“陛下,此法万万不可啊!”金銮殿身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悲愤的跪倒地上,道:“今年收成本就不好,若是再加三层赋税,会让百姓离心的。”
一个国家是否安定,统治固然重要,可是民心才是最大的依仗啊!
若说是一个为国为民的皇帝,百姓自然爱戴,可若是一个昏君,那百姓自然会离了心。
陛下此举自然是昏君所为。
“老太傅这话就说的不对了,陛下此举会让百姓离心,陛下这样是为我虚黎的百姓着想,让他们面授战争之苦,怎么就会离了心?”
内阁首辅向前一步占了出来,朝虚黎的皇帝拱了拱手,斜视一眼老太傅,讥讽道。
“就是,不知老太傅此话是何意?难道老太傅有办法?”又一个大臣站出来反驳。
他们都是主和派,既然是求和,那自然是送行金银上供,难不成还让人家倒贴。
“老太傅不支持何谈,是想要继续主战吗?难道是还嫌我们虚黎损失惨重,是不是要让陛下御驾亲征,败了才同意主和。”一个大臣站在队伍里,指着老太傅高谈论阔。
“你······”这话说得太诛心,老太傅瞬间被气得脸红,“陛下,老臣绝无此意,只是这增加三层赋税未免也太肿了,陛下难道忘记前朝皇帝的前车之鉴了吗?”
老太傅跪倒地上,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住口,你竟拿朕和那个昏君比。”说出这个主意后一直安静听着大家争论的皇帝终于怒了,一巴掌狠狠拍在龙椅上,脸上青筋直冒。
“我看老太傅是年纪太大了记性不好了,前朝皇帝是为了吃喝玩乐才加重的赋税,和朕一样吗?莫非老太傅真的要朕御驾亲征才会满意。”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老太傅。
他是皇帝,这个国家都是他在做主,这国家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
难道他为了他们,他们还能不记他的情,心里向着别人。
“陛下明鉴,臣绝无此意,只是这加重赋税之事和昏君有什么分别,若是陛下杀了老臣能收回成命,老臣愿意一死谢罪。”老太傅心寒。
若是用他一个人的命可以换回更多百姓的流离失所,饥不腹食,那么他死又有何妨。
“陛下,老太傅此话可信啊!”一个将军站出来,脸上充满了忧虑。
他们将军都知道这场战打得辛苦,以前有章将军扎起,还能和蛮夷打成平手,可是自从章将军被掳后,他们连吃败仗,被打得灰头土脸。
可是若是要靠百姓饿肚子来保护这个国家,那么让他们还有何颜面。
他们之所以参军,不就是为了保卫国保卫家吗?
这家都保不了,还谈何保卫家,还反倒让百姓饿肚子保护他们,真是头都抬不起来。
这一旦和谈成功,那就不是一年两年的事,而是没脸都得无止境的上供,若是遇上收成好的那一年还可勉强果脯,若是遇到天灾之年,且不是好活活饿死。
“陛下三思啊,这有一就有二,难保以后不会有其他国家争相效仿蛮夷。”那将军轨道了地上。
他真心觉得这个将军当得窝囊。
“李将军这话,难道我们害怕有人效仿就放弃和谈了吗?”首辅鄙视的看着地上的李将军。
“这打仗是你们将军的事,现在你们打不赢,我们想办法停战,你又反对,这是什么意思?”首辅不屑一甩衣袖,颇为看不起李将军。
这武夫就是武夫,做事从来不会想远一些。
现在主动求和,送一些金银贡品算得了什么?
若是真让蛮夷打到这帝都来,这江山且不是要易主了。
那时还谈什么战和和,一时的退让又不是永远的退让,不过就是将虚黎的银子暂时交给蛮夷保管罢了。
“我虚黎又不是那等任人欺负的小国,是谁都能随便相继效仿的。”首辅重重哼了一声。
跟这些武夫说话真是对牛弹琴,话不投机半句多。
“首辅大人何必这么自欺欺人,难道首辅大人真的以为我虚黎还能等到哪一天。”李将军这下也不高兴了。
他们可以瞧不起他,可是绝对不能瞧不起他们这些将士。
他们可都是站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的大号男儿,他们可是再用自己的生命去为自己的国民而战,他们虽败犹荣。
并不是在这里动动嘴皮子,以为就轻松解决的。
“李将军莫不是忘了,这蛮夷已经和西元和亲,难道要等西元派兵助蛮夷一臂之力才肯罢休。”一群急功近利的无知武夫。
“既然蛮夷可以和西元联姻,可以争取西元的援兵,为何我虚黎不可?”李将军愤愤不平的和首辅对峙。
何况两国修好不一定要联姻。
“李将军有所不知,这西元已经拒绝出兵助我虚黎。”老太傅无奈的摇头。
这个办法他们不是没有想到,而是想到了却被拒绝了。
“为何?”李将军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听说过此时。
“其实也不算是拒绝,他们提出了一个条件,是我们无法办到的。”老太傅是真的觉得心累身累。
与其说是他们办不到,还不如说是陛下舍不得。
“什么条件,竟然能难道我虚黎泱泱大国,莫非是割地送城池。”李将军也蹙紧眉头,若是这样,那就真的太过分了。
这和趁火打劫有什么区别。
想不到西元一个大国,竟然和那些小国一样做这样无耻的勾当。
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