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夏族卫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求大人主持公道!”
“求大人诛杀恶霸!”
就在这时,已经如同烂泥一般,唯有嘴能动的姜家寨几人卯足劲哀嚎起来。
“哼!聒噪!”武跳跳见状冷哼一声,一股气势爆发,右拳一挥一只赤虎咆哮着冲了过去:“你们几个腌赞货色,不死就一直搞事情,那我就成全你们。”
“别冲动!”青衣女子挥出一道青光拦住赤虎,青纱上一双美目注视着武跳跳轻声道:“你现在杀了他们,只会让你一直被冤枉下去。”
“哼!”武跳跳闻言扭过头去:“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纵然你不怕,可你的亲人呢?难道你想因为你,让他们受到牵连吗?”青衣女子柔声细语道。
“哼!”青衣女子的话如夏日里的一样清泉,让武跳跳内心平静了不少,心想:“万不可让药娘因为我受了委屈。”
“咯咯~”青衣女子见状轻笑一声道:“你比我这顽劣的弟弟和一根筋的妹妹好哄多了。我言他们千言万语,说尽道理,他们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让我甚是头疼!”
“哼哼!我可不是她这种小孩子!”武跳跳闻言看了一眼青衣女子身后的短发女子傲娇道。
说完还看了眼那已经颤颤巍巍站起来的少年,心想:“这女人有疗伤的书技?她是术士一脉的书者?”
“哼!人渣!”短发女子闻言瞪了一眼武跳跳骂道,而那少年则一脸后怕的看着武跳跳,全身关节被卸掉的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
“嘿~古语有云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小人多半说的就是你这种小孩子!”武跳跳看着短发女子胡搅蛮缠道,还做出一副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的样子。
“你…你…”可怜短发女子从小不善言辞,被尖牙嘴利的武跳跳一句胡搅蛮缠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咯咯~”青衣女子闻言再次发出一阵轻笑,心想:“如此高手性格却如孩童一般。你给我一颗糖,我回头给你一颗;你打我一拳,我便转身给你一脚。这‘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小人却成了小孩子,让人听了哭笑不得,又难以反驳,倒也有趣!”
想道此chù_nǚ子对武跳跳好感大增,心想:‘他多半是一个童心未泯的顽劣少年,此事中怕大有猫腻,我得问清其中缘由才好在做决定。’
想道此chù_nǚ子便问道:“我家这护卫曾说你对他女儿始乱终弃,又害死他女儿是不是真的?”
“胡扯!”武跳跳闻言火冒三丈,大骂道:“胡扯!胡扯!一派胡言,他女儿明明是他自己失手打死在他的卧室中,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是何道理?
说我对他女儿始乱弃终?他女儿一个放荡货色,全寨子里人都知道,我怎会看上那种货色!”
“啊!?”短发女子闻言一愣,苟富贵给他说的不是这样啊!连忙大叫道:“你说什么我姐姐就信什么?你的证据呢?”
“哼!要狗屁证据!我武跳跳还能说谎不成?”武跳跳闻言道。
“嘿~没证据,你说的话谁信啊!”短发女子讥讽道。
“证据在这里。”就在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卫国叔叔,你怎么来了?”武跳跳转头看到身后的何卫国带着一群姜家寨的人走来。
“你们都快把寨子拆了,我能不来吗?”何卫国给了武跳跳一个放心的眼神道。
然后走到青衣女子面前右手抱胸弯腰行礼道:“在下姜家寨护寨队队长何卫国,见过夏族卫大人。”
“何队长有礼了!”青衣女子点点头。
“大人!”何卫国行完礼脸色一正道:“此事中确实大有猫腻。那苟富贵之女苟小芳是死在他父亲的卧室中,若说书者武跳跳与苟小芳私会,又怎么会明知他父亲在的情况下,去他父亲卧室呢?
那时可是深更半夜啊!苟富贵明显是在卧室中,又怎么会看着女儿被杀呢?还有那苟小芳确实私生活不检点,寨子里人十有**都知道,大人可随意找一人询问。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人,苟富贵的妻子秀云也曾指认杀死女儿的凶手是苟富贵。”
“苟富贵,你可有话说?”青衣女子看着趴在地上的苟富贵。手一挥向他撒出一道青光:“先保你性命,事后在做处置!”
唰~苟富贵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可是苟富贵心虚的望着地面道:“我…我…”
“富贵大哥,你骗我?”短发女子见状那里不知道苟富贵欺骗了她,当下又好似不服输般看着武跳跳问道:“你说你和苟小芳是清白的,那你是如何知道苟小芳屁股上有块痣,还如知道的如此清楚?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我就是证据!”就在这时何卫国带来的人群中,何妙妙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武跳跳道:“那苟小芳和苟小屠在…在寨子里的稻草堆里…”
说着何妙妙脸更红了,又看了一眼武跳跳快速道:“他们在寨子里私定终身,我和跳跳一起去偷看到的,自然知道苟小芳屁股上有颗痣,你若不信可以去找苟小屠!”
“羞死人了!”说完何妙妙小跑着离开。
“呵呵~”武跳跳傻笑着摸了摸头看着跑开的何妙妙,心中乐呵呵的。
“苟小屠来了!”何卫国两个手下拖着苟小屠来到青衣女子面前,把苟小屠扔到地上道:“快说!把你和苟小芳的事情说清了。”
“我说!我说!”苟小屠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