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正准备帖符镇压,谁知道里面竟冲出一红一黑两个大圆球来。
她吓得将脸一闪,抬头看去,那球就是那两个煞星,他们在窗口一晃,就不见了踪影。
红姐奇怪,这进了收魂坛的鬼怪还能出来,这真是头一次!
她要追,却被云小风拦住了。
小风笑着说:甭追了,煞星是正当职业,我们是管不住他们的,我们收了这引煞人就行。
红姐一听点了点头,将符咒贴在那坛口之上,待那红血痕迹变成紫黑之后,便对小风说:引煞人为什么要引煞?真是和这两口子有仇?
云小风摇摇头,像是是在隐瞒什么,她转头对裴闽那两个小夫妻说:好了好了,你们安全了,晚上别玩儿太晚,小心马上风哟!祝你们洞房快乐,拜拜!
云小风说完就带着红姐离开了,一路上他们都在琢磨,这楼盘结界养尸,裴闽结婚冲着黑白双煞,哑葬引煞人,这肯定不是什么道行浅薄之人干的勾当,弄不好还是个“千年老乌龟”的说!
夜深时刻,灯火阑珊,云小风独自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思索着不通,便乞求着再灵验一回通灵梦,她含愿入睡,几个小时后,就进了梦境。
是从一个黑屋子爬起来的,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只发现自己穿着一套睡衣,只是奇怪,她的腹前衣摆上满是血液。
她慢慢掀起自己的肚子一看,顿时惊呆!只见自己的肚子上竟插着一把刀!刀锋的边缘被划得血肉模糊,仔细比对一番,还真像那日本武士含羞刨过的腹一样。
她又仔细打量打量,只见自己的手腕上挂着一个镶着爱心相框的手链,不过手链似乎断过一次,重新接上的缺口参差不齐。
手链上面的那颗爱心装饰里,夹着一张合照,一男一女,想必这女人就应该是云小风现在的本尊,至于那个男人,她就不知道更不认识了。
打量完自己,她环视了一圈屋子。
这屋子四面黑暗,只有头顶开着一个小小的通风口,通风口上还有一个四页扇叶,光亮时亮时灭,这儿就像一个仓库的库房!
她左右看了看,只见库房的最里面有一个通道,哪儿有一扇门,门上缠满了铁丝,似乎是这人是被什么人给绑架了一般。
小风使尽全身力气,废了很长时间才把那些铁丝弄开,扭开反锁鞘,只听咔嚓一声,门就被打开了。
外面的光线刺眼,缓了好一下,才发现,这外面的世界竟然是静态的!
正对大门的是一条公路,路上有行人,行人中有夹杂着车辆,云小风走上路去,转身看了看,只见这正是在b市郊区,背后立着一座巨大的厂房,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招牌上有字,但梦中云小风却怎么也看不清,厂房的背后大约几十里的地方,就是b市的市区电视塔。
云小风奇怪了,她向前走了两步,可前脚落地、后脚还未抬起,瞬间,这周围就吵闹起来,路人动了,警车响了,不远还有一大批黑衣墨镜的人似乎正在逃跑。
也是瞬间,云小风的身体突然刺痛,她抬头看天空,此时正艳阳高照,又看看脚底,没有影子!
原来她是一只鬼!
云小风没敢迟疑,转身就钻进了公路对面一个小卖铺的遮阳伞下。
她定下来,有些奇怪,自己怎么又是一只鬼?话说自己怎么死的?凶手是谁?
她脑袋一翁,突然想起了那个楼盘的老板娘,老板娘曾说过,她那房子是她朋友压给她的,朋友老婆死了,后来朋友也死了,要是这么说的话,难道有联系?
她注视着那边厂房的仓库门,没一会儿,就有一群白衣大褂抬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走了出来,大约几十分钟之后,人都散尽,云小风刚要离开,却看见,那厂房门里又冲出一个人来。
那人不是白衣大褂,他行踪可疑,贼头贼脑,倒是像一个干了坏事儿的贼人!
云小风一愣,是凶手?
她连忙跑过去,也顾不上风吹日晒,就在快要接触那人时,那人身上突散一股气场,一下将这云小风弹开了好几十米之远。
云小风坐地怒视,原来,这人竟然还请了佛神保佑,她心一稳,看来是没准儿了,一脸贼头贼脑样,还请神保佑,这人定是做贼心虚!
她说完话,抬手就是一个定身咒扣上,可谁成想,她的双手还没扣上三秒,自己却被弹得两肩一飞。
嗨,自己是鬼都忘了!
那男人虎头虎脑地招了一辆出租车,小风一看这可情形不妙,刚要起身去追,可她的体力早被太阳消耗得差不多了,她一个趔趄向后一倒,眼睛直对着太阳,瞬间世界变得一片刺白,当她再次睁眼时,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
她爬了起来,发现自己正睡在地板上,窗户外面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有些纳闷,以为这还在梦中,想着,她赶快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蛋,站起身环视着整个房间,只见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老板娘,又有差事喽!”
定眼闻声,只见是亥狸那小子闯了进来,云小风点了点头,回了句知道了,就拿起身边的白色道服就套在了身上。
亥狸一看,羞红了脸,连忙啪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他边关还边道歉说:“老板娘对不起,对不起!我下回一定先敲门,一定,一定……”
云小风鼓着腮帮子奇怪,她低头看了看,只见自己穿着个淡蓝色的机器猫小内裤,上面的肩带还落下了半截,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