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风一听,忽然埋怨道“你和大表叔,说话没羞没臊的,我和那姑娘差了十来岁,她做我的妹妹还嫌小了呢,还有,你不是说红梅在等我吗,我怎么回事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呢”
秦杰被怼得一愣一愣的,他一抿嘴巴,转头便应道“好吧好吧,就这样儿了,咱们继续走,这山可真大,起码还有一天的路程,你别说啊,我们要真的抢先找到了黄晶原石,那一定要早些回去,不然吴古丹小朋友可真的就见不到我们了。”
云小风被秦杰这么一说,不由得担心地看了看身后,那个吴古丹到底是谁我是否真的见过她还有这些没弄清楚之前,她千万不能死,要是又死了一个朋友,那真是追悔莫及了。
“好吧,你说的啊,找到原石后就原路返回,别说,我真觉得这姑娘我在哪儿见过呢”
说罢,他们就开始继续赶起路来。
山上的野草众多,许多有毒的、对人有害的藏在层层叠叠的杂草之中,秦杰不敢带弯路,但也不敢走险路,即使这样,在他选择的最具有优势的一条路之中,还是遇到了麻烦。
云小风和秦杰被挡在了一片藏绿色的树林之前。
秦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咋办,原路返回绕远路还是硬着头皮走这条路”
云小风向前走了走,从地上摸了一根树枝,在离自己最近的一棵树的树干上画了画“这是漆树吗”
“那还能是啥”秦杰有气无力的回了两句道,“你看看那些被虫子啃伤的口子,那些都是毒,都是过敏源,要是不怕痒痒的话,那就硬头皮淌,要是怕的话”
“干”
云小风还未等秦叔子说完话,直接就钻进了这密密麻麻的漆树林。
众所众知,这东西可不是好惹的,万一粘上一点儿漆树毛,痒痒不止都是轻的,一般人都会痒到发痛,秦杰以往可都是对这个近而远之的。
他曾听过自己奶奶辈说过,还有人因为漆树过敏,亲手将自己的身子刨成了稀巴烂,更可怕的是,这人最后竟不是过敏致死,而是体液流失过多,是活活流血流死的。
他奶奶比较迷信,说这人一定是惊动了漆树林里封闭的漆树鬼,漆树鬼上了他的身体,活活将他刨死了
后来秦杰虽然成了社会主义接班人,但对这个传说还是心有余悸,毕竟漆树过敏死过人,这可完全不是骗人的。
这下一看云小风想都没想,一溜烟地就钻了进去,他着实有些两头为难,但为了完成找到晶石的任务,他还是硬着头皮跟着进去了。
正是秋冬季节,漆树林里虽然说不上阴森,毕竟遮拦天空的树叶已经大多落下了,但这漆树杀人的故事还真将两个人给镇住了,云小风不识路,便跟在秦杰的正身后,眼睛耳朵齐齐发功,生怕打一卯,就会和那漆树来个满怀相撞,撞破了头皮倒是没什么关系,要是蹭到了树浆,引起了过敏,那可是要变成猪头的。
云小风正担心着,忽然面前的秦杰来了个猛然的急刹车,云小风躲避不及,竟直接将他撞开了几米远,云小风忽然恍然,看着重心不稳的秦杰就要碰到面前的那颗巨大的野漆树,心中猛然一揪,也幸好他这人幼儿园练过跆拳道,有习武的底子,直接健步上前,一把抓住秦杰的衣尾,这才阻止了他撞成大猪头的。
好算安全下来,秦杰大喘着粗气连声呼呼道“唉,可把你叔我吓惨了,小时候奶奶总那这个吓唬我,今个又被你吓唬一次,我真觉得要是继续跟你走下去,我的阳寿迟早要提前到头的”
云小风也呼哧呼哧大喘粗气,反而埋怨他道“你还怪我喽你走着走着,怎么忽然就停了我进这里来也停紧张的,你停之前就不能吆喝一声吗”
秦杰一叉腰,平稳到呼气说“我我不是碰见了村民嘛我害怕说话吓着她,这才想准备好了在和她说话,谁知道,你就突然给我来了一记野牛钻天顶,我的蝴蝶骨都快被你顶散架了”
“你。”云小风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转眼看了看四周道,“村民哪儿有什么村民我怎么没看到”
“嗨,你这眼神,就那儿”秦杰没好气地指了指最当头的位置,那里漆树稍微稀疏一些,似乎还是一个稍微大一点儿的平地,还别说真是给旅游者的一个天选之地,不过看看四周危险的漆树,又有谁傻到在这种地方宿营
云小风向秦杰所指的地方看了看,说“哪儿哪儿有什么村民你看花眼了啊”
“看,看花眼了”秦杰迅速向那边一看,发现一望无际的漆树林里真没见什么女村民,记忆奇怪的说道,“真奇怪,我明明看见了啊还是个女的”
“哈还是个女的”云小风大气一喘说,“叔子,你莫不是三十多年没碰女人,想女人想疯了吧这荒山野岭的,哪有什么女村民来这里玩儿的”
秦杰不相信是看错了,就向前走了两步,四周看看,似乎真如云小风说的,这里除了一望无际的漆树,根本就没有先前看到的女村民。莫非真是自己看错了
云小风忽然站了起来,一拍秦杰的肩膀道“大叔子,你怕了怎么这青天白日的,别说个村民了,连个鬼都不可能出现,更别提还和你玩儿躲猫猫的游戏,走吧,继续走,咱们可要抢在那些人的前头回来呢”
秦杰点头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忽然就说道“哼管他娘的是什么,就算是个鬼,老子也要把她突突了”
“突突了你有枪吗用什么突突啊”云小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