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风闻声大步跨上三楼,裙摆飘飘,他着实像一个女汉子!
呼呼呼……
只听一阵空气的轻响,四个红绳做的梅花镖飞了过去,云小风定身一看,只见那三十米长的走廊道已经成了一个血池!毛一二的后脚已经鲜血滚滚。
“喂!二楞砸!低头!”
云小风刚一开口,这毛一二就活散开了,他嘴巴一咧叫道:“哎呵,我……我有救了!”
云小风顺着毛一二低头的方向看去,只见两只血红的眼珠死死的盯着他。
“久久别怕,快拿泥丸!”
小风眼眉一皱,接过久久手上的泥丸,口中咒语轻念,抬腿一跳,裙摆落地之时,那三颗泥丸就出了手。
叮铃咣当,那三个泥丸就像弹珠一样在走廊里弹跳着,那女尸似乎有了思想,她觉出了不对,身体后仰一跃,落入血流成河的走廊中央,脚尖轻轻点,地板上泛起了几圈红色的波纹。
“一二!快抬脚跑啊!这东西硬朗的很,我恐怕打不过他!”云小风一捏裙带,眼睛急忙的看着毛一二。
毛一二一听,突然从脚凉到了头发丝,他试着抽动脚跟,可是那血浆粘的紧,他急了,连忙喊叫:“不!不行啊!脚动不了啊!”
“脚动不了?”云小风向毛一二的脚跟看了看,只见他的脚腕上绕着一圈黑气,他一定,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二!快把腿张开!”
云小风眼睛一瞪,朝着那黑气的地方扔出了一个泥丸,一二吓得裆部一凉,不过幸好这小风的靶子还挺准,一下就弹散了那黑气,毛一二脚底一松,一个猴跃就飞了出来,云小风眼疾手快,啪嚓一声就关上了楼梯口的木门。
这三个人算是躲过了一劫,可刚缓下一口气来,只听一声巨大的鸣笛声从门内传来,云小风一惊,毛一二看看李久久又看看云小风:“什么?你们听见了什么?”
“会不会是学校的上课铃?”李久久回道。
云小风倒是心细,他听得出这是鸣笛警报的声音,他慢慢走到那个木门前,透过脸大的小玻璃窗向里看了看。
“一……一二!你还记得铁栅栏门前的报警器吗?”云小风声音是发着抖出来的。
“报警器?”毛一二摸摸头,“嘶……好像记得哎!”
“快跑!这是报警的声音啊!”
小风的声音一经出口,李久久和毛一二都吓住了,连忙拖着身子,一路狂跑跑出了那个诡异的大楼。
他们来到学校的花园,那儿有一个人形的喷泉,云小风累得两眼发直,毛一二也成了一只哈巴狗。
“哎,呼呼。我说姐啊,您到底看到了什么啊!”毛一二拉着云小风的裙子说。
小风也是愣住了,嘴巴轻轻的说:“被拆了!”
“被拆了?什么被拆了?”李久久也是一脸疑惑。
“铁栅栏门被拆了!那鬼怪躲进了机房!”云小风眼睛一亮,突然起了身。
“不行!我得回去!会死很多人的!”
云小风的侠骨又被点了起来,刚要拔步走开,却被毛一二拦住了。
“云小风!你能不能别去!你知道自己打不过那东西,你不是送死吗!”毛一二扯着云小风的手说。
云小风嗤地一声坐回原来的位置,他的手揪着自己的裙子,那样子真是女家子气。
“接下来去哪儿?”毛一二呼了一口气说。
云小风看了看毛一二又看了看李久久:“久久你是住学校吗?”
李久久点了点头。
“那好,一二,你去找住处,我跟你住!”
“什……什么!你真跟我住啊!”毛一二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云小风笑了笑说:“哦?呦呵?我是你堂姐咋不行!难道就你这个品行,是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旁边的李久久偷偷的捂嘴笑了笑,一二看似有些不愿意,于是她就帮着小风劝说道:“对嘛对嘛!小风姐说得对,你这个品行还是要人管一管!尤其需要像小风姐这样母亲一样的存在!”
也就此,这两活宝便和李久久分了手,久久去了宿舍报道,而小风和一二却走街串巷地忙活着寻找住处。
太阳落山,离学校大概十五分钟车程的地方,毛一二痛苦地在一个昏暗的小巷前埋怨着。
“噗……太近贵,便宜又太远,你这是,折磨我啊!”毛一二叫唤着。
云小风的眼睛尖锐,巷子里是昏黄的白炽灯,灯光下他一眼就扫见深巷中的一个招租启示,那是一个古板的巷楼,周围的砖瓦水泥房子交错着排布着。
“哎别闹!你看那儿!有招租的!”云小风指着那块课本大小的启示说。
毛一二也向那儿看了看:“职工五百一月,学生半价,请带证明在二楼房东房处登记,谢谢。”
“五百一半,二百五?”毛一二一下绽开了眉头:“我去,我说老姐,这么便宜?这可比那一千五、两千一月的便宜多了!这会不会早就有人抢了啊!”
云小风也有些担心,边健步走去边说:“管他的,要是有人租走了,这启示应该早就撕了吧!”
说完他们就来到了那个平房下,云小风伸手撕下了那招租启示,此时的他就像揭皇榜一样,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害怕,因为天色晚了,要是再找不到住处,他们可真要去睡那几百块钱一夜的天价房子了。
砰砰砰……
“你好,是房东先生吗?”
上到二楼,这儿有两间房,它们的门是对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