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道：“那你们究竟是什么？”
凡●科尔登道：“其实……其实贱奴们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日来到这片海域时还是上午，可突然起了浓雾，整个天空都黑得跟夜晚似的。船上的罗盘等设备都坏了，再有经验的水手也辨不清方向了。几百年来，我们像幽灵一样不断前进，前进，再前进，可总到不了头似的。”
凌云一边听一边判断着他话里的真伪，然后冷冷道：“只是一路航行，没有遇上风暴或者海难之类的？”
凡●科尔登道：“没有，根本没有。如果遇上了这些灾难，我们或许还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是，这几百年来除了这充满了迷雾的大海，我们再也没有遇到过其他诡异的东西。”
“那你们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