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话，我一点也不想和你说话。”凌晗的声音听上去依旧那么好听。
只是他话中带刺，还有那明显的清冷，都不像是平时他说话的口气。
乔毅眸子有些冷，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了眯，似笑非笑道，“若不是恰好我有事情问你的话，其实我也并不想接你的电话。”
当面的事情，如果说是导火线。
让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如同水火。
那么现在，纪岚的问题上，他们两个原本就够恶劣的关系，只能变得更僵硬化……
“既然你那么不情愿打电话给我，那你现在打这个电话给我是想说什么？”乔毅解开第二颗纽扣，开开车门，大长腿一迈。
下了车，看似倚靠在车门上，实则只是单手搭在上面……
“乔毅，我很久以前就说过，不管是谁呆在你的身边，你都只会给她带来灾难而已！”凌晗语气不善。
“你是在指伊伊的事情？”乔毅垂眼，嘴角上扬的弧度有些稍显凉薄。
“难道你不觉得你做错了吗？”
乔毅捏了捏眉心，神色有些疲惫。
关于这个问题，已经围绕在他的身边两年了。
这两年中，他为了这件事情一直到了现在仍然还是很愧疚。
呼出一口气。
神情有些凝重地问，“你前段时间出国，她…现在的情况有没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