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过不了多久,就没人记得了。”
嗯?
舒绿敏锐地捕捉到刘老先生话中的消极与颓唐。
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老先生难道也要失忆了,还是说命不久矣?
直端端问出这种话,多少有些不礼貌,舒绿紧抿着嘴巴,没有说话。
一路无言地回到长盛街168号,刘老先生沉默地把自己关进了主卧里。
莫名低落的情绪在屋中蔓延。
舒绿放开同样懵圈的豆豆,拿上鸡毛掸子,继续她没有完成的打扫大业。
没有,每个房间都没有镜子。
她再次站到琴房门口。
到目前为止,她唯一得到的比较明确的信息就指向这间琴房,她想仔细看看。
就在这时,门铃突兀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