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
刘玠正看着眼前一桌子的书卷发愁,李谌走了进来。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李谌欠身,小声的说道。
“让她进来吧。”刘玠点了点头说道。
“陛下,妾身可见着你了!”一个体态丰满,风韵犹存,衣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小跑到了刘玠身边。
“怎么了?有事就直说。”刘玠尽量换上一副笑脸问道,“平常你可都是不来朕这儿了,今日来了,想必定是有事了。”
“陛下,您怎么可以这样想妾身,妾身是因为想您了才来的,您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去妾身那儿了。”皇后故作娇嗔的说道。
“你要是只是为了来看朕一眼,那么现在你也见到了,可以下去了,朕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刘玠笑了笑,皇后反常的来找自己必然是有事,既然她不直说,那自己也只能这样了,“国家大事可耽误不得。”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陛下,其实呢,妾身除了来看陛下以外,还真有一事。”皇后尴尬的笑了笑。
“说吧,什么事。”刘玠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太子今日没有来给妾身请安,妾身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对。”皇后叹了口气说道,“以往不论太子有多忙,总会来给妾身请安,这么多年,几乎从未断过,今日却不见太子来。”
“这不是很正常么?延东年纪也不小了,不用时时刻刻都给你汇报吧?”刘玠笑了笑,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可是,这一天不见太子,妾身总觉得心里很慌。”皇后说道,“还请陛下派人寻找一番。”
“行行行,既然爱妃你都这么说了,怎么说延东也是朕的儿子,朕会派人去找的,你就放心吧。”刘玠点了点头应道,“朕这儿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你先下去吧。”
“是,陛下。”皇后说着便退了出去,“陛下,今晚妾身可等着你哦。”
刘玠微微一笑,没有应答。
走出了御书房,皇后便头也不会的向自己的宫殿走去,不仅要让陛下派人去找,自己也要派出人去,延东,也就是太子,是自己的亲儿子,也是皇位的继承人,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关系到陛下退位以后自己的生活。
“李谌,你派人通知一下城卫军的人,让他们在城中找一下太子,找到了及时汇报给我。”刘玠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喳,老奴这就去。”李谌说着就要退下。
“诶,等一下。”刘玠忽然想起了什么,“顺便再派人盯住那个苏信,毕竟刚启用他,朕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
“喳,陛下。”李谌说完便退了出去,他对太子的这个事情可以说是非常的上心,如果太子没事,那还好,如果太子出个什么事,他就得赶快去站队了。
长安城,街上。
“小子,不是我说,你这一天天的,就在这街上转过来转过去,不去兵部那儿上班能行么?”小剑人见苏信在街上玩了好长时间,不由的问道。
“上个毛线的班,皇帝要的是我给他做的东西,又不是要我去给他办事,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行了。”苏信买了个糖人塞进了嘴里,“要是我现在去兵部,兵部尚书还会认为我是去分他的权的,搞不好还得罪人,还不如现在这样,我就吃我的玩我的,兵部的权力全部给他,他肯定很开心,巴不得我这辈子都不去呢。”
“你说的挺有道理啊……”小剑人点了点头,“那陈辉的事情怎么办?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弘农那边呀?”
“先等一等吧,等这边的风头过了,或者等到我回去的时候再告诉他们,让他们先洋溢在赚钱的快乐之中吧。”苏信的嘴角勾起了一起笑意,“毕竟,能有现在的开心可不容易,快乐,可是很奢侈的东西。”
弘农城,苏府。
金涌来正爬在一名妙龄女子的身上奋力耕耘,忽然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金涌来擦了擦鼻涕小声嘀咕道。
“金哥,说什么呢,快继续呀!”妙龄女子一只手宛上了金涌来的脖子,“你莫不是不行了?”
“怎么可能,你金哥哥我可是很强大的,怎么可能这么一会就不行了,你看着!”金涌来笑着,不再去想刚才的事情,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这场战争中。
长安城,一家酒馆内。
“诶,你们听说了没?醉花楼可出大事了!”一名食客对同桌的另外两名食客说道。
“大事?什么大事呀?说来听听。”其中一名食客好奇的问道。
“昨天我去赌场赚了点小钱,本想着去醉花楼潇洒潇洒,可是没成想,这整个醉花楼,都被几个少爷给包了,我酒还没喝完呢,就被赶出来了。”这食客绘声绘色的说道。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那些纨绔子弟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么?”另一名食客说道,“只要被他们包场。咱们这些普通人可都得被赶出去。”
“这不是重点,你继续听我私幼潘档溃“可就在今天早上,城卫军不知道在干什么,挨家挨户的找人,这找到醉花楼的时候,怎么叫门也没人开,这城卫军的队长就心生疑惑了。”
“这不很正常么?万一是那些人在里面玩的比较晚,睡的比较迟,所以叫不醒呢?”另一名食客说道。
“纨绔子弟可以不醒,那些女子也可以不醒,那难道龟公和酒保也会一起不行么?”那食客压低了声音,“这城卫军队长呀,就派人砸门,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