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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刚来到新兵营,我就和武僧做起了‘保洁’,哦,不对,应该叫保粪才对。

‘黄金流’比水流量还是小了很多,流到一楼已经是很勉强了,也就这样算结束了。然而断裂的铁管却没有人来维修,因为满地都是粪,谁都不会来。

于是我和武僧就担负起了清洁,直到这里所有的米田共清理完毕,味道散尽大家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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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好弄,但是味道却不是特别好弄。我和武僧花了一天的时间把楼道里面所有的米田共都解决了,然后就把所有的窗户、电风扇打开不断地通风。

除味一共花了一周的时间,我们五队所有的男兵都在六队居住,至于女兵那里,一周没有开窗户。哪怕再热,她们也都死咬着不开窗。

另外我们的五队的楼前,也没有任何人会经过。大家宁愿绕路,也不会直接从楼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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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的当兵生涯意外不断,但是部队还是有些部队的原则的。比如说大家去六队住,一些原则问题还是要遵守的。

可能你们会问我,为什么我们住在六队也没有关系,那么六队的兵呢?在这里和大家解释一下,至少士官是八月份征兵入伍,而义务兵则是十二月份才来。所以在义务兵到达之前,训练单位里面只有几个老士官,还有就是我们这种特殊的兵种。

就算住在六队,大家叠的是陆军内务,内务的整洁还是要维持的。比如说铺面平整和方被子都是必须的,另外因为除了我们五队的区队长以外,还有六队的区队长连带教学,所以我们的要求就额外的高。

有一些制度是新兵营并没有的,那就是白床单的绝对平整。

讲道理,床单绝对平整是不可能的。但是部队就是这样一个化不可能为可能的地方。这些区队长居然想出了一个办法,用图钉把床单沿着床沿定住,让铺面平整的找不到一丝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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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方案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迫流产了,这里就必须说到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左爷了。

我和武僧当时还睡在五队,所以事情是听教主陈述的。教主被分到了一区队,和左爷一个区队学的是航海专业。

他们两个睡对天门,和我和武僧一样。

据他所说,图钉钉完的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所有人就发现左爷的脑门上多出了一点闪亮亮的银色。

当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唯有左爷一副没事人一样,啥都不知道的问大家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睡在一区队旁边的毕姥爷走了过来,然后第一眼就发现了左爷脑门上的图钉。

毕姥爷目瞪口呆的看着左爷,然后吃惊的问:“那个谁,小伙子啊,你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啊。”左爷很诧异,完全没有发现大家的异样。

毕姥爷更蒙了,见过迟钝的,但是那么迟钝还真少见。于是他抓了抓自己的脑袋问道:“你不觉得,脑门有点疼吗?”

“脑门?”左爷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就发现了图钉。

同样是据教主所言,左爷拔出图钉的那一刻,血瞬间就飙了出来。然后晕血的左爷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一边尖叫一边晕了过去。

就这样,图钉钉床单的方案只持续了一天就‘流产’了。可喜可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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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的时候,毕姥爷‘深情’的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们来之前,我就听说过你们很能祸害,比以往的任何一届都要能祸害。但是我当时没有想到,你们的祸害能力能达到这种程度。现在我相信你们三个,一定能长命百岁,弄不好能活一千多年破世界纪录的。”

当时我就这样傻乎乎的听着,嘴角还带着傻笑。现在想来,我还真是白痴啊。这句话翻译过来,不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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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搬回五队的时候,所有人对我们‘五队三剑客’有了直观的认识。不管是同样来自城阳二大队的,还是来自别的地方的。现在都已经完全认识我、武僧还有左爷了。

然而只有和我们同住两个月的教主等人才知道,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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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往下说之前,和大家介绍一下我学兵营的战友。因为名字很多记不清楚了,所以我只能记得一些外号。

相比新兵营,学兵营更好记一些。比如说老大,二哥,三哥,老五,老六等。别问我为什么没有老四,因为我就是老四。

排名根据年龄,最大的老大是87年的,二哥则是88年的,武僧是89的排老三。最小的是老八,和老牛一样是93年的。

而学兵营的任务和新兵营也不一样了,新兵营学的是正步齐步之类的军队基础,学兵营学的则是你上舰所需要的一些知识。

比如说我学的是法式单100炮,但我实际上操作的是双100炮。不过原理上不差多少,所以基本上还算对口。

但是例如小天这样的就比较奇葩了,学的是航海,去的是炊事班。

当时我的理解是,厨房可能在驾驶室,一边操船一边烧饭。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解放军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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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想象这件事,可能是因为我想象力太丰富了,所以我经常会想偏。

比如当时我们练正步,‘独角兽’让我们一人带个‘马甲’下去。军队说的马甲就是一个翻板的板凳,铁的,大约十斤。

大家当时都不知道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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