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慕容晟睿认真的看着冷言诺,眸中里像是注入了最旺盛的火陷与最温暖的清凉,让人的心不自觉的…。沉沦。
“要节制。”冷言诺不得不承认,她又被蛊惑了,可是依旧硬着口气道,“白日宣淫不好。”
慕容晟睿面色微微一动,然后衣袖一挥,周围顿时落下无数纱帐,原本室内阳光倾酒亮堂此刻全变得光线幽幽,竟如夜晚。
“这样呢。”慕容晟睿语声轻而低柔,然后就去含那透着水润的唇瓣。
冷言诺躲开,面如朝霞醉人,语声好气又好笑,“慕容晟睿,你知道不知道掩耳盗铃四个字如何写。”
“从你今日一走出这间屋子,我就想你,想你,想你,相你,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现在终于明白,只是,却好似一辰却如三万年般。”慕容晟晟睿声音就这般温润娓娓低沉,眸光认真而专注的像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不能被剥夺的宝物。
冷言诺的心猛的一颤,心湖一片涟漪,他想她,想她,她又何尝不是想他想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只是他的感受,她与他已经是夫妻,已经亲密无间,坦然相对,眼下,还有什么不可以,别人的想法,从来就与她无关。
心中一动,念光一闪,情思一起,冷言诺双手圈上慕容晟睿的脖子,主动的献上那双柔软的唇。
慕容晟身子俯下,衣裳飘出床榻,又是一个优美的弧度在空中纷纷扬扬,似在描绘这世间最美好的花开花落。
帘帐纱曼也终是遮挡不住那暖暖无延的春意。
院子里微风浮过,簌簌花瓣轻响,阳光明媚,却也似映不进那一室春暖。
……。
清七原本以为领着南木宸与烈国皇子公主还有顺国帝君到偏厅,必定会引起不满之声,可是这几个人却是顾自喝茶,不言一语,当然,除了宫月一早就说要欣赏锦华流芳风光,自己跑出去了。
对于宫月,冷言诺早有着特殊交待,外加蓝枫与宫月交情匪浅,所以清七也不予在意。
而正厅里,南郁北此时却笑得一个得意啊,“这璃王可真是够黑的,让堂堂三国掌权者去偏厅,他就不怕被报复。”
袖渊慈眉善目的面上浮过一丝暖风,对着站在门口的寒霜招了招手,“你是苗宗少族主。”
寒霜自知袖渊是高人,对于他一口说穿自己的身份不疑有他,轻轻点头,“嗯。”
“你带我下去休息吧,看那小子与丫头一时半会儿是恩爱不尽的。”袖渊说话间,抬起头又捊了一把胡须笑得意味颇深。
寒霜却下子脸红了,恩爱不尽,袖渊大人,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南郁北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袖渊朝其摆了摆手,径自由寒霜领着下去休息了。
偏厅里。
楚浴染不开口。
南郁北不开口。
宫烈同样冷然淡漠。
要打招呼,在门口已经打过招呼。
眼下他们有的是时间。
清七隔不时的进去斟茶,可是看看几位人中龙者的表情,惬意得很。
方才他已经与他们说过,王爷与王妃有事在忙,没想到这几位竟然异口同声。
“等。”
等吧,等吧,清七看了眼天色,已近晌午,王爷与王爷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
他得想想要不要准备午膳。
……
当冷言诺醒过来时当真是天色已黑了。
抬了抬胳膊,冷言诺觉得,男人这种东西,有时候与禽—兽没什么两样。
冷言诺轻轻闭上眼睛,手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咦,独属于某人衣料的质感,轰,冷言诺慌忙转头。
一转头正好对上那样一双情欲流动的双眼,看得她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们……之前,南木宸他们是来了吧。
她的师傅她自然不会担心,慕容晟睿自然会安排得很好,也在这一刻,冷言诺突然发现身子竟然很是舒爽,没上次那般微粘腻的感觉,难道这家伙…。都已经帮她清洗了。
“睡得好吗?”慕容晟睿一开口,语声微微沉哑。
冷言诺看了眼早已穿戴整齐此时衣冠楚楚看向自己的慕容晟睿,再看一眼自己,光溜溜的,然后偏过头,不理会。
果然嘛,女子与男子还是有着天生差别。
“呵呵…。”慕容晟睿突然轻笑了,“如果你不起,那我就去偏厅见客了。”
冷言诺闻言立马偏回头看着慕容晟睿,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有些不置信的开口,“你不会说,南木宸与楚浴染他们从中午等到现在?”
慕容晟睿点头没有反对。
“慕容晟睿你好意思笑得那般明朗吗,你现在带着我出去明明就是炫耀好吗。”
“我的妻子,我为何不能炫耀。”慕容晟睿话落,唇瓣突然在冷言诺毫无预兆之时凑进冷言诺的耳朵,语声低柔魅惑,“若不是担心你受不住,还想…。”
还想什么没有说完,慕容晟睿的嘴已经被冷言诺堵住,“不许说。”
慕容晟睿顺势捉住那只柔胰放在手中把玩,“如果你实在不想起,那就好好休息。”
“不。”冷言诺大声拒绝,她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败阵,怎么能让别人笑话,自己因为…。就下不来床,那她的形象,不是毁于一旦。
慕容晟睿眼眸中闪过笑意,一手拖住冷言诺起身,锦被滑落,香肩圆润,曲线流畅如精妙天造,慕容晟睿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