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崇旸并未怎么劝说或是求情,模样平静,敷衍似的说了几句,便又停了。
他已经抓到玖笙的软肋,心里的底气自然就上来了。
莫崇旸很清楚,玖笙的那些话,就是赌气和威胁,但凡管宛还在他手上,玖笙便会受他桎梏,担忧他情急之下剑走偏锋,到时候鱼死网破,最惨的,还是那个女人。
玖笙爱管宛。
那女人受害,比玖笙自己亲历更痛苦……
要不然,谈话的起初,玖笙就不是向莫崇旸求情了。
命门被控,别无方法。
玖笙已废。
莫崇旸的嘴角携着一丝笑意,他端起面前的青玉杯,垂睫看向杯中酒,却怔松半秒,脸上的笑意恍然被一抹忧愁取代……
爱?
莫崇旸手中的酒杯隐隐一颤,眸光里暗流涌动,似坚冻的河川化开一点冰凌,却比往日更冷……
果然是最没用的东西。
后来的那些话,玖笙像是没听见,喝进去的酒慢慢上涌,玖笙残留的一点理智也逐渐失去,他醉蒙蒙的伏在桌上,眼睛半眯半睁,扭了头,斜向上看着管宛,眸中沉淀一丝柔软,低低的说:“笨蛋,我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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