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毕业回来之后,父亲就安排我和他的婚事,我无法接受,但是最后,我还是和其成婚了,因为父亲宁可要他不要我,也不知道父亲被其灌了什么mí_hún汤。”
“后来我们虽成婚了,我还是不让其碰我,我实在无法接受没感情的婚姻,在那一次,他喝醉之后,要对我家暴,我一气之下,又跑回巴黎,待了三年,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父亲因一个车间线路引起的火灾,意外过世了,厂子也被那个人霸占了,他和厂子的财务女主管勾搭在了一起,我父亲的房子也被他卖掉了,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父亲的心血也被他抵押了,他两个月后还不起他挥霍的款子,父亲的心血就要被拍卖……我不忍心父亲奋斗一生的心血就那么没了。”
听完女人的叨叨故事,
“那场意外?”
李均敏锐地感觉到猫腻,她父亲意外,公司被霸占,很显然不太像是意外啊,这个女人还是太单纯了,三十一岁了,怎么还跟十八九岁的姑娘似的,一副很容易就被骗,甚至被拐卖了都不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