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均点了点数,一张五十面值的,然后六张五块面值的。
一共是八十。
“八十兑换是48元。”
“给你48元。”
“谢谢你。”
“不用谢,下一个。”
……
李均在一个个认真兑换,收购国库券,一个女人,也就是厂花刘思言同志,没有排队,而是站在队伍之外,不远不近地打量着那个收购国库券的黄花小伙子。
“他就是大家说的那个黄花男人啊,果然有点小,比自己还要小。”
她翻出自己的钱包,找到了一张原本以为珍藏的国库券,那是她的初恋男朋友给她的所谓”信物”,还记得他当时说这是国家行的债券,现在我也欠你债了,你收好,我以后慢慢还,然后这个男朋友留下这张国库券,穿起裤子以后再也没看见他,听说是下海去了,反正走的时候没跟她说,那个男人走的那么不明不白,整整两年了,她知道那个男人肯定是抛弃了她,两年都没来找过她,所以她现在还要这国库券干嘛?
卖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