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齐景昊撸起袖子,身体下蹲,前倾,将手掌紧贴在石壁之上。
然后用尽全身的力道,将这扇石‘门’往前推去。
令人惊异的一幕发生了。
随着齐景昊手臂力量的加重,石壁的四周产生了能带起细碎砂石泄露的松动,并且缓慢地被推离了至少距原位有十多厘米的地方。
最终他把石门推离打开,出现在这行人面前的是以前来这里的人从未进入过的密道深处。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有些猥琐。
在雇佣兵们没有察觉到的角度,白黎悄悄收回了进入机关石门内捣乱的小蛇翠翠,然后重新举起探照灯,旁若无人地道:“好了,我们继续走吧。
……
应该不是错觉,推开了石门的通道比原先更窄了一些,最直观的区别之处体现在一开始白黎只不过是能碰到走在他身侧的邵钧天的手指,而现在已经整个肩膀都跟他靠在了一起。
刚才试图显露身手却没成功的阿龙脸色臭臭地跟在他俩后面。
齐景昊揉着自己刚才用力过猛有些酸疼的手腕,若有所思。
这第二条通道除了有点窄之外,似乎没有其他更棘手的东西了。
然而他们走着走着,却来到了一间空旷的屋子面前。
这里似乎可以休息。
白黎喜上眉梢地跟着大家伙儿一起走进去,等所有人进门之后屋子的门忽然毫无预兆地合上了!
阿龙嘴里喋喋不休着各种能造成自动关门的装置构造方法,语气里带有一丝紧张。
这样一来无论如何都只能继续往前走了,在关门之后众人才发现这间屋子远比他们想象中要大许多,奇异地安静着。空气中若有似无地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草清香。
白黎凝视着面前为他们开路的庞鸿飞若有所思,忽然问:“你们这个雇佣兵小队,是临时的还是成立很久了?”
庞鸿飞说:“成立了有三年了,别看我们只有四个人,多严峻的环境我们都一起闯过,我的这些兄弟都各有所长,像阿龙就是个接触的信息安全专家……”他的话停顿了一下,问,“白黎,你绝没觉得头有点晕?”
晕?事实上白黎这会儿精神得很,他们一路往前,他听到耳边众人的呼吸声渐渐粗重……不对,那股清香!
等白黎意识到的时候,所有人除了邵钧天都已经像条死鱼似的瘫软在了地上。连探照灯也啪嗒一下砸在地上,熄了光。
他失策了,因为自己从小在毒物里泡大,普通的毒物对自己不会有任何影响,所以一开始闻到清香也没怎么察觉,不过现在还为时未晚。
白黎说:“快快快,我的舌尖血能解毒……”这是师父曾经告诉他的,说像他这种因为自身从小浸泡毒物而练就抗毒体质的人,舌尖之血可以用来进行简单的解毒。
他话是对着邵钧天说的。
因为现在貌似就只有他一个还没中招。
所以当白黎话音刚落,就被人用一种强硬的方式揽住腰往一片宽厚温热的胸膛上带的时候,他并不感到震惊。
黑暗之中,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无比清晰地回响。
白黎微张着嘴接受来自头顶男人几近渴`求地在自己舌`尖`吮`吸的行为。邵钧天在入`侵他口腔的一开始就按照白黎自己所要求的咬破了他的舌`尖。
那一下非常疼,咸腥的血液味道在他舌尖弥漫开来,白黎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伤处还没来得及展开持续性的刺痛就被男人用舌尖温柔地包裹了起来。
于是血腥味渐渐散去,留下的是男人温柔舔`舐之下带来的阵阵酥`麻感觉。
比起一开始的刺痛要舒服许多,并且他还富有技巧地用手掌轻轻安`抚少年的腰背,令白黎一不留神就沉沦了进去。
所以等他自己意识到的时候,汲取血液这种单纯的解毒行为已经不知不觉演变成了一个货真价实、并且热力四射的吻。
白黎:“………………”
等等这剧本哪里不对啊!
少年身体一瞬间僵硬了起来,同时邵钧天松开了对他身体的钳制,弯下腰捡起被摔熄灭了的探照灯,随意摆弄调整了一下电池和开关,便又亮了起来。出现在男人眼前的少年此刻嘴`唇被亲吻得微微红`肿,面色通红直到耳根,胸膛起伏不定。
他狠狠抹了把被唾液浸润得带着水光的嘴`唇,欲言又止地张了张:“我……我去给其他人解毒?”
如果不是身处黑暗之中,那白黎一定可以看清邵钧天那副没吃饱喝足的不爽表情:“其实,人体任何部位的血液构成应该都是一致的,所以我想即使不是用舌尖的血,你其他地方的血一样可以给他们解毒。”
白黎呆愣了几秒:“那你刚才……”在我嘴里吸了那么久是干蛋啊?!
邵钧天义正言辞:“因为我原先并不知道你的血液是否真的可以解毒,现在知道了,果然十分神奇。”
这话听起来怎么还挺有道理的?
白黎没做多想,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划开了指尖将鲜血滴进每个昏倒的人嘴里,老实说这么搞比要他让每个人结结实实亲一口容易接受多了。他当然干的非常利索。
就如邵钧天所说,果然不是一定需要舌尖血液才能起到解毒的作用。
其他人在接受了白黎血液之后,先后转醒。
了解事情经过之后,雇佣兵中的阿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