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绝也被这消息给震慑到了,筋脉尽断,他难以想象那小子为了救珩儿,到底经历过什么。
低喃了一声之后,他的视线,投向身边一直没有吭声的柳天心,见她脸se比出门的时候还要惨白一些,身子还有些轻微地摇晃。
他紧张地上前,将她搀扶住,嘴上却带着心疼地责备道:“你看看你,人不舒f让你安心待在府中休息,就是不听,现在脸se这么难看!”
他伸手碰了碰她冰凉的脸颊,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刚刚还带着不悦的语气,这会儿完全变成了紧张的担忧,“有哪里不舒f,让陆先生过来给你看看,等陆先生看过之后,我们再去找珩儿。”
柳天心摇摇头,其实她没什么事,就是从昨夜开始,心头莫名难受得厉害,好似浑身被人cu断了筋脉一样,疼得难受。
早上起床的时候,整个人也没什么力气,可也说不出具t的原因。
就在刚刚,她听到那牛侍卫筋脉尽断,生死难测的时候,她那种心痛又悲伤的感觉又来了。
就像是一种心灵感应,她能清晰地感受着另一个人的痛苦,另一个人的悲伤和无助。
“不准不听话!”
言绝见她摇头,立即板起了脸,回头对徐管家道:“管家,你去把陆先生叫来。”
柳天心还想说不用了,却被言绝一个不悦的眼神给打断了,管家已经转身去找陆元和了,言绝拉着柳天心直接去厅中等着。
靖王府对他来说,也跟自己家没两样,他一向都待得十分自在。
柳天心却由始至终一直皱着眉,尤其是在听到那牛侍卫可能会死的时候,她心里就慌慌的,空荡荡。
言绝见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皱了一下眉,伸手紧握住她稍显冰凉的手掌,道:“媳f儿,你到底怎么了?”
柳天心回过神,压下心头那一阵难受,看着言绝,想了想,如实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听到管家说牛侍卫他可能会死的时候,心里特别难受,就像……就像是跟自己很亲的人要离开自己似的。”
言绝听了,脸se稍稍沉了j分,他自然是相信柳天心对自己的心,可听到她这样为一个陌生的男人难过的时候,心里还是稍稍有些吃味。
可他明白,柳天心不会无缘无故有这种感觉,尤其是她昨晚还好好的,可今早醒来,整个人脸se就非常难看,再联想到那个牛侍卫……
言绝的心头,震了震,这中间有些古怪。
握着柳天心的手,又紧了j分,目光认真地盯着柳天心的脸,道:“你之前说,一直觉得若晴还活着,你还怀疑过牛侍卫就是若晴,难道……”
言绝低声猜测道。
之前,老九的表现就足够古怪了,可陆先生不是说他确系男子之身吗?
难道陆先生搞错了?
柳天心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整个人觉得很乱很乱,可她觉得若晴还活着的感觉依然很强烈,但这会儿想起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