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捂着孙乾干的嘴,另一手白刀子带着红血,连番的捅着。
锦棠上了楼梯,拉开半扇子酒窖的门,便见罗念堂站在门外。这孩子也给吓傻了,他结结巴巴道:“孙郎中来了,姐姐,咋办?”
是那孙福海,他居然又回来了。
转眼这人已经进了后院,正在四处张望着。见念堂站在酒窖门上,孙福海问道:“罗念堂,你姐姐呢?”
罗念堂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看姐姐的神情便知道有大事发生,所以缓缓摇头:“不在,走了。”
孙福海唇僵硬的抽了抽,又道:“那你孙叔叔了?”
罗念堂脸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往外嘣着,仍是僵硬的摇头:“不知道。”
孙福海嘴角又抽了抽,忽而手一转,从怀里掏出一角银子来,弯着腰道:“你爹那糜垫子用的太久,不行了,去,到对面粮栈里称二斤糜子回来,我帮你爹换个糜垫子,快去。”
罗念堂也不敢接那钱,满头的大汗珠子,就那么站着。
孙福海见罗念堂还堵在窖门上,便把银子塞到了他手中,低声道:“快去,愣着作甚?”
他这是要支开念堂,然后非得进酒窖了。
锦棠记得上辈子葛牙妹被孙乾干糟蹋之后,下午念堂哭着来找她,她质问他去作甚了,为啥不一直在酒肆里陪着娘,念堂就说,孙福海使着他去买个糜垫子,他之所以当时不在,就是因为去买糜垫子了。
当时锦棠只恨孙乾干一个,还没想到他们父子这般龌龊,原来是前后脚儿的占了葛牙妹的便宜。
瞧这孙福海的样子,就是以为她已经回陈家了,自家儿子也已经得了手,想来趁个过水面的,他们俩父子前后奸污葛牙妹,最后却说葛牙妹为了省几个诊金而勾引他们。
而他们起意奸污葛牙妹,也不是偶然为之。葛牙妹三个月开窖翻一回粮砂,今天恰是她开酒窖,正是忙的时候,她一整天都会在后院蒸煮酒糟,酒窖又是在地下,关上门,恰是个喊死也没人听见的地方。
所以这俩父子是早就想好要强暴她娘的。
“孙伯父。”掰开锦棠的肩膀,从地窖的楼梯上探出身子,爬上楼的却是陈淮安。...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