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很快就站到特洛特府城堡的外面,仰头看向房顶,那里,坐着一个衣着朴素、面容只得算得上清秀的少女,拖着腮望着远方,像是在沉思。
又有仆人朝她靠近,但是手刚一放到她的肩头,她突兀地就是回手一抄,整好抄在那仆人的腿上,仆人脚下不稳,向下坠落,本来是拽着她肩头的,但她的手臂诡异的一扭,那仆人的手就此脱离了她的肩头。
所以,她仍旧稳稳地坐在房顶上。
特洛特府的城堡只有两层高,房顶离地面约有五六米,那些仆人们从楼顶摔下来,虽然不至于摔死,但也都受了点伤。
“特斯腾娜,你坐在那里干什么?快下来。”恰巴耶夫道。
叶新绿问:“你是自己解开绳子的么?”
恰巴耶夫嘴角抽了一下,道:“你下来我再跟你说。”
:“我说,这个特洛特子爵少爷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哈哈,你是想说他智商有问题吧,我也觉得是诶!”
叶新绿不再搭理他,继续望向远方。
安德烈:“特斯腾娜,老玛丽亚已经向我陈情,我也想过了,要是你实在无处可去,可以再加伊万诺夫庄园。”
特斯特子:“安德烈公爵,我这被她摔伤的仆人要怎么算?还有,恰巴耶夫刚才竟然被绑在椅子上,也是这个女奴搞的鬼吧。”说着他看向恰巴耶夫。
恰巴耶夫忙哈哈笑道:“父亲,我们只是做了个小游戏。”
特斯特嘴角抽了抽,道:“安德烈,您说这事,应该怎么处理?您可以不必插手,我会把这个小女奴送到帝都法院,由法院来裁决她的罪行。”
恰巴耶夫:“父亲,不过就是几个仆人而已,没必要这样吧,是他们自己冲上去招惹小特斯腾娜的,这不是小特斯腾娜的错。”
特斯特怒道:“恰巴耶夫,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被绑在椅子上吧。”
恰巴耶夫尴尬地没出声。
叶新绿:“他把我绑在椅子上,想qiáng_jiān我。我就说,我会变魔术,不但可以自己解开绑着我的绳子,还可以将他绑到椅子上,而且是以他绝对解不开的形势。”
特斯特被她那句“想qiáng_jiān我”气得嘴角直抽抽,怒喝:“你这小女奴,不要往我儿子身上胡乱编排,你又不是什么美女,我儿子哪至于qiáng_jiān你?还有,是你自己跟我儿子回来的吧。”
叶新绿一脸天真无邪:“他说会帮我找人,我才跟他回来的。”
安德烈:“你要找谁?你先下来,我帮你找。”
叶新绿各种无辜又可怜兮兮地道:“我才不会再信你们这些贵族老爷的话。恰巴耶夫少爷就说会帮我找人,结果把我带回来,看到我画的画像……哼,他明明知道我画的是谁,可却说不知道。而且,他还说要和我做游戏,却把我绑在椅子上,想要占我便宜。”
安德烈皱了皱眉,问:“你画的画像呢?拿出来我看看,说不定是我认识的人。”
叶新绿就将她画的画像展了开来。
安德烈和特洛特顿时一脸古怪。
恰巴耶夫则是一脸无奈。
:“噗!主播,你让我笑喷了。”
:“主播,你厉害,你这是想要告诉他们,你是精神病吗?”
:“主播,你这幅画的画风,是以动漫的笔调来书写抽象画派的真意么?”
:“怎么你们说得这么复杂?那不就是一双动画片里常见的眼睛吗?”
:“难道这还不够写意不够抽象吗?”
:“我觉得主播你应该用国画的笔调来画,说不定更能震撼在场的几人。”
:“国画要用水笔,这个西方世界里应该不太好找吧。钢笔就比较容易画出这种效果。”
观众们都有些无语了:主播,亏你想得出来!
安德烈埋头,掩去眸中的笑意。他深以为,恰巴耶夫是被小特斯腾娜给耍了。
叶新绿已经从房顶上下来了——直接跳下来的。
在场众人无不脸现惊悚。
“我要走了。”她道,脸上带着气鼓鼓的表情,好像被这里所有人都欠了金币似的,“各位老爷,你们好自为之吧,劝你们以后不要再骗人,会有报应的。”
特洛特可不是精虫上脑的恰巴耶夫,见她要走,厉喝道:“你站住!”
“还有事吗?”叶新绿问。
特洛特:“你这样戏耍贵族,还打伤我这么多的仆人,以为可以这样不了了之?”
叶新绿默了一下,才道:“特洛特老爷,你是想拉我去见官吗?恰巴耶夫少爷拐骗少女,又qiáng_jiān少女未遂,应该会被发配充军吧。”
特洛特嘴角抽了抽,这小丫头居然在威胁他。他吼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儿拐骗你?”
叶新绿:“我好端端地走在大街上,他把我拐骗来,当时大街上的人可都看到了。对了特洛特老爷,我已经决定要去参军了,恰巴耶夫被发配充军的话说不定会跟我一起去前线的。”
这话让众人又是一惊。安德烈骇然问:“你说什么?你要去参军?你一个女孩子……”
叶新绿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听说北高加索那边正在打仗,我要去参军,建功立业,弄个女爵当当。”
安德烈瞪视着她有点无语。这小丫头说要去参军打仗,怎么就跟说要过家家一样,闹着玩儿似的?还要弄什么女爵,丘查尔帝国有史以来还没出现过女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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