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楼的酒保儿和f务生们看到自己的老板摔倒在了桌边,都一窝蜂地冲了过来,捋胳膊挽袖子,一幅要打群架的样子,凶狠极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李牧一直都是儒雅的谦谦君子,很少会跟人动手打架,现在他又是醉醺醺的,连站都站不稳了,如果真的跟这些看起来像是黑社会的f务生们打起来,那李牧肯定是要吃亏的。
“宁远,不要啊……”
我大声地喊连着,但是无奈,音乐的声音太大了,我都已经极尽所能地在喊了,可是相对于震耳yu聋的乐曲声来说,就好像蜜蜂在嗡嗡叫一样。
宁远瞥了我一眼,也许是我焦急的样子触动了他,就在他的手下眼看就要冲到近前,对李牧动手的时候,宁远伸出一只手,“停!你们别管。”
f务生们听话地停住了,面面相觑地看着自己的老板。
我悬着的心,终于稍稍稳了一下。
这时,宁远面无表情地走到了李牧面前,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y冷地喝道的还是不是男人?自己揽下来的事,哪怕是跪着,也要走完它,可你现在算什么?大晚上的,让钟晴一个人跑来接你回家,她是个yf,你不怕伤了她,我还怕呢!”
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仿佛宁远真的不像他表现得那么恶劣了。
但是,还没来得及容我多想,李牧便开始愤怒地挣脱起来,嘴里还一边口齿不清地嚷嚷着,“对,我就不是男人了,你是男人,你跟慕睿轩都是男人,行了吧?我没用,我追不到我ai的人,又没办法甩掉我讨厌的人,我活该受这份罪,你笑吧,你尽情地嘲笑我吧……”
宁远起初好像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去抓李牧,但是没想到,此刻的李牧,就像是一头疯了的野马一样,力大无穷地与他撕扯起来。
气得宁远一拳就挥在了李牧的脸上,瞪着腥红的眼睛,额头上的青筋也暴露了出来,“我不嘲笑你,我鄙视你,如果当年是我带钟晴逃走的,三年的时间,我一定能追到她,可是你呢,有那么好的机会居然l费了,现在白白让慕睿轩捡了便宜。”?
李牧也不甘示弱地与之挥拳相向,一下子打得宁远嘴角渗出了血迹,然而,他的嘴里也没有停止,跟着叫嚣着:“你懂个p?我才不会像你一样,竟做这些卑鄙的事情,我是想让她心甘情愿地跟我在一起,而不是趁人之危!”
“我不懂?呵,我要是不懂,就不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了。”
宁远似乎想到了我刚从国外回来时,他与我j次因为做戏刺激慕睿轩时,差一点儿就假戏真做的情景,再一次被刺痛了。
他用舌头t了t嘴角的血迹,然后狠狠地将嘴里的血水往地上一吐,再也不顾形象地与李牧扭打在了一起。
我吓得身t都轻颤了起来。
我实是没搞明白,刚刚都已经缓和下来的气氛,不知道两个人怎么说着说着,一瞬间就像点燃的火焰一样沸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