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祯,如果我再年轻几年,我一定会卯足了劲儿把你泡到手!”黎叔笑呵呵地说道。
他望着祯姨,欣赏着她的妖娆容颜。
祯姨一点儿也不闪躲他的目光,而是以一种超级成熟的女人姿态,微笑道:“是么?只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型。”
“呵呵!对了,有一件事情我不太懂。”黎叔呵呵一笑,神情变得认真了起来,问道,“小祯,你为什么对小吴那小年青如此中意?是老牛吃嫩草么?”
“老牛吃嫩草?”祯姨笑得花枝乱颤,呵呵地说道,“那应该是老草吃嫩牛!说实话吧,小吴那家伙,很对我的胃口,是我的菜!”
黎叔哑口无言,他太了解祯姨了。
这位三十多岁的女人,从来就不是一个按照套路出牌的人。
她的决定,一定是让人出其不意,惊动世人。
“我也有一件事情不太懂。”这时候,祯姨偏着头,眼睛里带着诡谲的笑意,问道,“黎叔,人人都说你放浪不羁,多少女孩都在你的胯下成为了女人,你从来懒得对任何女人动真心。可这一次,你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危险呢?”
“这很奇怪么?”黎叔笑了笑,反问道。
“很奇怪。她们母女两人,一直被你关在那座四合院里,可我知道,你从未对她们任何一人有过不轨之心!”祯姨的神情颇为神秘,低声说道。
嘣铛!
登时,黎叔手里拿着的一只zippo打火机掉在车子地面上,他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黎叔的神情极为严肃,目光紧紧地盯着祯姨。
祯姨淡笑道:“我想要打探清楚你的行动,难道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么?我知道,她们母女二人,表面上是你身边的女人,甚至外人看上去,她们就是你的女奴隶,可实际上,你对她们相敬如宾,甚至坐怀不乱呢!唉,黎叔,如你这般好色的家伙,能做到坐怀不乱,可真够不容易的!”
“闭嘴!”黎叔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就你知道的最多!”
“我可听你说过一句话哦,那是你对她们母女俩说的。”祯姨神秘兮兮地说道。
黎叔神色凛然,微微一笑,说道:“那句话不是我说的,而是老李总理遭人暗算,卸任之后,幽禁在西湖湖畔的藏剑阁,我去见他,他对我说过的那句话。”
“老李总理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面对众多贪官污吏,可以做到兵不血刃的干掉他们!”
“他上任的时候,已经是年过六旬,可他说过的那句话,足以让他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热血男儿!”
“杀贪官,灭污吏!英雄未迟暮,一怒为红颜!”
小县城的日子,总是那么的悠闲而轻松。
这里不能与大都市相比,自然是少了几分大都市的那种紧张无比的压迫感,人们没有那么大的工作压力,也没有那么多的夜生活。
走在街上,吴敌看到街上走着的路人们神态悠闲、步伐轻慢而有条不紊,当他与伯父一起来到菜市场的时候,小县城的这种菜市场,颇为热闹,而且熟人很多。
伯父驾轻就熟的走到了菜市场靠右边一个摊位边儿上,笑呵呵地喊了一声——
“老李头!”
这是一个水产品摊位,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站在水池边儿上,水池里鱼虾满满,扑腾着水花,大大小小的玻璃池子里,那些鱼儿活蹦乱跳的。
这位中五十来岁的男人穿着一身儿鱼腥味很重的衣服,而且围着一个黑色的皮质围兜,脚上穿着一双胶皮雨靴,笑得很憨厚,一手拿着鱼网一手冲着伯父打招呼,笑呵呵地喊道:“呵呵,来了啊!喏,你要的大黄鱼,给你准备好咯!”
老李头看到了吴敌,发现这位年轻人看上去恭恭敬敬的,是一个一眼看去非常舒服的年轻男人,不由地对他产生了好感,笑问道:“小伙子,你是——”
吴敌笑着回答道:“我是许函的男朋友。”
“哦!哦哦!原来是许函的男朋友啊!果然是一表人才哦!”老李头笑呵呵地说道。
顿时,伯父非常开心,忙着跟老李头闲聊着。
日落西山,小县城里被夕阳的余晖洒满,吴旧的街道上,从两边儿的树木上洒下了斑斑点点。
吴敌自然是帮着伯父把所有买来的鱼啊虾啊什么的,提在手里,然后跟在伯父的身后,徐徐往回走。
“小吴啊!”忽然,伯父开口说话了。
吴敌微笑着回道:“伯父,您有什么吩咐?”
“小吴啊,其实,我对函函的希望并不高,她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很乖,我只希望她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不奢求她有多大的能耐,更不奢求她找到多么富贵多么了不起的另一半儿,我只希望她能够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伯父笑得很慈祥,缓缓地说道。
吴敌认真倾听,他绝不会在长辈面前乱插话。
伯父继续说道:“你看看,就像这样,在咱们吴城这样的小县城里,函函能有一个如意郎君陪着她,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下班之后一起去菜市场买菜,然后回家做饭过日子,平平淡淡才是真呐!”
一时之间,吴敌忽然觉得,眼前的伯父虽说看上去并不出众,也不是那种高官富贵的老人,可他有一种气息,一种“知天命”的睿智与豁达。
或许,到了他这样年纪的人,才能把世事看透吧。
平平淡淡才是真!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说起来容易,可其中的深意,谁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