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燕初天依旧毫无顾忌地迎接阵法之力的冲击,其中某个青年男修,甚至都是忍不住冷笑出声。
在他看来,这元丹八层修者当真是不知所谓。哪怕他能挡下阵法深处的压迫又如何,那等压迫对他们而言也不是问题。
但是这最后一波阵法之力的爆发,却是能够将他们都强势震退。可这元丹八层修者,竟是还敢如此狂妄!
面对如此阵法之力冲击,燕初天怎么可能毫无准备。最为蛮横的方法,便是以五方之力强行抵挡。
不过燕初天终究没有如此强势,因为如此一座阵法,正好可以用来检验他在阵道之上的造诣。
而先前一边抵挡阵法压迫靠近的他,可不就是正在摸清这阵法轨迹。
至于现在,他已然知晓了大概!
因而只见燕初天手印变动,一道道玄奥印法不断结出,随之迅速融入周遭的空间之中。
见此一幕,那两个青年男修都是嗤之以鼻,完全认为燕初天是在故弄玄虚。
他们都是紧紧注视着那阵法冲击,只待这股磅礴之力冲击而来,那元丹八层修者定然会狼狈跌出,甚至会因此而重创。
然而再下一刻,他们两人面上的冷笑,便再度一如先前般要凝固起来。
因为他们竟是望见,那冲击而来的阵法之力,竟是毫无缘由地不断虚幻。
临近燕初天时,更是彻底消散,再不见任何力量波动。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这一幕让两人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因为他们实在难以想象,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阵法之力竟然没有如同先前般,将那元丹八层修者横扫出来,而是在其前方不断地溃散。
“难道是这阵法出了问题?!”
这是紧随其后,两人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可是无论他们两人想法如何,燕初天都已是趁着这机会,纵身一跃,将那玉牌收入囊中。
待燕初天退离之时,那阵法之力再度复苏,汹涌的力量继续冲击开来。只是此时燕初天已经退离,这阵法之力哪里还能有攻击的目标。
一连串的情形,哪怕两人先前还难以理解,但现在已是渐渐回过神来。
此时此刻,他们怎么可能还不明白,对方一定是通晓阵道,先前不断祭出的印法,便是在暂时压制阵法。
如此看来也就怪不得了,怪不得对方仅凭元丹八层修为,便能轻松走入这就连他们,都是不敢贸然而动的
阵法。
原来,他竟是通晓阵道!
震惊过后,两人的内心已是有着,丝丝缕缕的恼怒之色,不断滋生。
无论怎么说,两人都是因为这阵法内的玉牌,僵持努力了许多。可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道玉牌被他人拿走,两人的内心怎么可能有分毫的喜色!
若是寻常时候,在外界众目睽睽之下,两人或许不会多说什么。但现在就只有这么几人,而且燕初天的修为,在他们看来更是不值一提,先前也不过仰仗着通晓阵道而已。
所以这一刻,他们心中的邪念已是被无限放大。
与此同时,燕初天并未顾忌两人,而是缓缓将手中的玉牌,递向身边的少女。这道玉牌,可不就是玄字玉牌。
然而就在雪儿接过玉牌的刹那,那两个沉默的青年男修,终于是齐齐发声。
“阁下,如此拿便走了我们辛辛苦苦的找到的玉牌,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
“呵呵…”
听着两道突兀的冷笑声传来,雪儿明显俏脸有些犹豫,但燕初天却一如先前,淡笑着示意少女将玉牌收起,这才转身望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而接下来让两个青年男修惊然的是,转过身来的燕初天竟然毫无拐弯抹角,人畜无害地淡笑开口,“你们…是想抢这道玉牌吗?”
淡笑语着,燕初天也不待两人回答,自顾自地又是取出一道玉牌,更是极有耐心地解释道,“我这里倒是还有一道玉牌,而且不知道你们是否知道,这些玉牌上铭刻字眼所意味的等级之分。”
“总之我这手里一道,正好还是地字级别。”
听着燕初天的言语以及动作,两个青年男修眼眸里绿光都是要闪烁出来。
他们虽然都是散修,可他们也知晓一些苍神宫的规矩,此时更是有燕初天的提点,因而顺势便让他们联想到,这些玉牌也是存在着等级分别。
而眼前的元丹八层修者,他的手里居然还有一道,并且似是更为高级的玉牌,这怎么能让他们不激动!
“哈哈哈…好,没想到你这蝼蚁居然还有如此机缘,不过今日这些注定都是我等之物!”
某个青年男修大声笑道,已然再不压抑自身的意图。随之他似乎担心燕初天挑拨离间,直接便朝着另一个男修道,“阁下,我们先抢下这小子的玉牌,至于分法之后各凭本事,如何?”
“哈哈哈…正有此意!”
大笑之间,两人已然达成了协议,随后某个男修便是冷眼射
向燕初天,如同看穿其计谋般阴笑道,“若是你以为凭借如此,便能诱惑我们自相残杀,不得不说你还是太愚蠢了一些。”
但对于这个男修的言语,燕初天显然是要讥笑出声,因为他哪里有这种想法,对上两个普通的元丹九层修者,他又何须使用计谋?
因而他们两人,能收到注定是燕初天的嘲讽,而这让他们两人自然难以忍受,一个元丹八层修者,哪怕其通晓阵道,又哪里有资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