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灿辉、王紫竹、赵志高。
在这三人中王紫竹有家族传承,从小习武又精通中医,赵志高因为机缘巧合下认识了李老爷子,可以说,这两人的实际背景,都比现在跟在刘飞阳身边要高,唯独洪灿辉是个异类…
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要说这辈子到目前为止最大的机缘倒有两个,其一是认识了刘飞阳,其二是娶了家庭背景不错的杜晓倩。
所以他看刘飞阳的视角是最纯粹的,也是最普通的,他也经常想,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从平凡到辉煌需要经历什么,流血、流泪、流汗?
恐怕这些远远不够。
能力、毅力、魄力!
恐怕这些才是最需要的,他从未怀疑过阳哥会不会成功,貌似在他的思想中,成功这两个字是阳哥与生俱来的,他就活该成功…然而今天,他才彻彻底底的领略到什么叫人格魅力,同样的话,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达不到阳哥的煽动性,同样的举杯,从另一个人手上表现出来,也达不到如此豪爽。
他的这些魅力是天生就有的?
绝对不是,拎洋镐出身的泥腿子,谈什么人格魅力,准确的说,他把男性的阳刚发挥到极致、又在长期的高压生活之下学会内敛,最重要的一点佐料是,他总愿意把所有后果懒到自己身上,让人觉得舒服!
洪灿辉一直在给刘飞阳倒酒,看他二两半的杯子,已经足足喝下去五杯,菜没吃几口,这样对胃部伤害太大,偷偷把酒瓶里的白酒给换成白开水。
包厢里气氛异常融洽,刚刚还是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成为盟友,觥筹交错,所有人都笑逐颜开。
这其中有一部分人笑容中透露着狡诈,他们在想,还有刘飞阳这样的傻子。
出钱出力,主动干苦活。
刘飞阳的笑容中也有几分异样的味道,他在笑,疯子与天才同样不被人理解。
短短一天晚上,账户里多出了一串零…
……
这天发生的事,第二天就传到孙泉耳中,他的评价很简短,只有四个字“乌合之众”确实,在包厢里也有人说过,他们所有人所占的份额加起来,只比孙泉多一点,占据大多数市场份额的孙泉,有足够藐视他们的资本。
就在前几天,他刚孤身一人前往刘飞阳家里,绝对不仅仅是冲动的结果,但凡刘飞阳敢过激的说“人就是我找的,你能怎样”外面的几车人,定然会冲进来,他敢这么做是资本,也是在海连民营安保第一人的底气!
相比较这群“乌合之众”孙泉更多的经历都放在内部矛盾上。
就是给他带了不知道多少年绿帽子的娘们。
两人结婚的年代都是经过人介绍,虽说不是自己交往,但这么多年来感情也非常稳固,有个儿子正在国外上学,家庭富裕、幸福美满,可谁都没想到这只是表象!
那娘们不知道吃了什么药,铁了心要离婚,面对公司的风言风语,和外界的指指点点,孙泉是离婚是必然的,他还没大度到能容忍的程度,毕竟以他现在的社会地位和财富,想找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也是绰绰有余。
悲哀的现实是:他发现离不起!
公司的股份怎么分,存款怎么分,房子和车子怎么分?
这些事忙的他焦头烂额。
今天,两人又坐到一起。
“离婚可以,我也能给你一笔钱,但是公司的股份别想!”
孙泉黑着脸,如果要不是有个孩子,在得知她跟自己弟弟的一刻,两人就是生死仇敌,现在之所以能坐下来,是不想被孩子知道,大人们打的头皮血流。
“给钱也可以,四千万现金,房子、车子、公司股份我一点不要!”
孙泉的妻子叫雅丽,保养的很好,不过人到中年,有些悲哀是不可逆转的,她坐在孙泉对面,一脸严肃,已经从家里搬出去,毕竟刚刚发生血案,让她住也住不下去。
“你他妈疯了?”
孙泉顿时叫出来,两人是在咖啡厅里,在他喊出来的同时,所有人都看向这边,孙泉咬牙切齿的盯着她,明显感觉到几天不见,雅丽的气质发生变化,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逛美容院、打麻将的家庭主妇。
向后一靠,冷声道“最多给你五百万,这么多年你都在家里,公司的事都是我一手操持,跟你没半点关系,五百万都是看在咱俩有个孩子的面子上,要不让我得让你净身出户,明白么?”
“当初开浴池的时候,你给人送水,我一个人在浴池,你说我什么都没干?要不是我把家里搭理的井井有条,你能安心在外面做事业?”
雅琴也有点急,五百万太少。
“你把家里搭理的井井有条?床上睡了多少人我都不知道,叫井井有条?你是说进门有先后顺序?”孙泉已经气糊涂了,说话异常粗鄙,在心里已经不再承认两人是夫妻,这几天他都抗拒去公司。
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后面盯着自己。
“你说的是人话?”
雅琴更急,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喊道“这么多年你身边的人少了?每周五让司机去艺术学院门口干什么了?南山街那边的公寓里住的是谁?还有当初你跟我说开车给人撞了,赔三十万,是陪人钱,还是让人打胎?这些年你身上的事少?当我是傻子?”
面对她的连番质问,孙泉一瞬间有些愣神。
做的是安保行业,强调的就是安全性,有些事他做的非常隐蔽,这么多年都以为雅琴都像个傻子一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