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家里比较传统,除了保姆在忙碌之外,‘女’‘性’成员基本都走入厨房,那些小孩也都聚在一起不敢过来打扰,马亮已经得知今天在某局发生的故事,还不知道这里与他父亲有一定关系。
主动开口提道“爸,最近咱们中水县那个刘飞阳在市里风头很盛啊,今天又拿了块地,我想着最近联系一下,大家的根都是在中水县也算是老乡,圈子不能进,朋友应该‘交’!”
“这话说得对…”姑爷抬手推了推眼睛,深沉道“刘飞阳这段日子的做法虽说有些天妒人怨,但不能否认他走的确实‘挺’快,上次开会的时候,有位领导还提起这个名字,跟他走的近点,只要把尺度掌握好是件好事!”
“哼…”马汉听他俩都如此推崇刘飞阳,不由的冷哼一声。
“咋了爸?”马亮看老爷子脸‘色’不对,转头问道。
“刘飞阳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娃娃,连你的一半年龄都没有,根本不值得一提,他能走到今天,就是有两个贵人相助罢了,把那些人刨除他什么也不是!”马汉越发鄙夷,有些话他能憋在心里,没办法说出来。
“悟道不分先后,达者为师嘛,呵呵…”马亮又笑道“能遇到贵人也是一种能力,年纪也不重要,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人物,多数都在少年时就天赋异禀了,他要是人到中年才有现在成绩,反倒不值得重视”
姑爷作为外姓人,尤其是还在体制内工作,察言观‘色’的本领一流,见老爷子这次的愤怒不像是以往的说话争执,而是心底里的火气。
开口道“话得分两面说,年轻人气盛是好事,锋芒太‘露’反而容易招惹祸端,他这么走下去,我看长不了,坎坷得多啊…”
“他的启动资金怎么来的知道么?”老爷子火气好像消了一点“‘弄’出个子虚乌有的项目,明目张胆的管大家借钱,堵在‘门’口不让出去,完全就是臭无赖的形象,最后凑出来两千多万,除了这块地之外,剩下的钱都得去银行贷款,你们看着吧,稍稍有些苗头,他的资金练就会瓦解…”
“借钱?您也借了?”马亮顿时问道。
“我借他?我有心借他,他有胆子拿么?我马汉在商场上沉沉浮浮几十载,还头一次听说有人敢威‘逼’利‘诱’我,就是一个黄口小儿,几千万还敢登上大雅之堂?”马汉蹙着眉,发泄对刘飞阳的不满。
“确实,钱走到一定层次就是数字,钱书德的一个商场项目,就是八位数扔进去…”姑爷点头应承。
马亮也听出父亲对刘飞阳怨气很足,沉默半晌道“爸,你以前不是经常教育我,冤家宜解不宜结么,能用钱靠近的关系,还是走进的点好…”
“钱我宁愿喂狗,也不会借给他,哼…他是个什么东西!”越是听儿子这么说,他越是对刘飞阳反感,言辞也更为‘激’烈。
他话音刚落,就听旁边突兀道。
“爸,您的朋友来拜访你…”说话的是他闺‘女’,年近五十保养的很好。
“刷”
几人聊得比较投入,听到这话才把目光看过去。
前方站着一位穿白衬衫的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站的笔直,腰杆更硬,不是刘飞阳是谁?
刘飞阳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以前是大人不记小人过,现在是睚眦必报,得知是这个老东西在背后耍手段,如果不来也不是他‘性’格。
马汉看到刘飞阳的瞬间,以为是在做梦,脸上的皱纹都已经凝固住。
“你是…刘总?”马亮率先站起来,认出来他,也不知道刚才的话被没被听到,只好抬手笑道“不知刘总过来,来来,先坐…”
熟悉马汉的人都知道,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双休日是马老爷子家宴,很少有人过来打扰,面对这个不速之客,没达到鸦雀无声的地步,眼睛也都若有若无的看向这边。
马汉回过神,板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对于刘飞阳的突然到来感到意外,更多的是愤怒,越是反感的人越出现在眼前,脸‘色’比刚才又沉了几度。
“谢谢…”刘飞阳和煦一笑,马亮本已经把侧面的单人沙发给让出来,却没想到他居然绕过去坐到马汉身边。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变得尴尬,马汉是一家之主,坐的是主位,表现的是睥睨气势,一个客人来了坐在他身旁,显然气氛不大协调,看过来的目光越来越多。
“刘总今天刚刚把地收入囊中,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么有兴趣来看老爷子?”姑爷绵里藏针的问道。
“你还是个外人,跟我说不上话!”
任谁都没想到刘飞阳开口能如此噎人,听到这话的瞬间,姑爷脸‘色’顿时被噎成绿‘色’,就连马亮都看怪物一般的看着他。
刘飞阳丝毫没有客人的觉悟,翘起二郎‘腿’,向后一靠,悠闲的动作与马汉的刻板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他才是主人人。
“我今天来主要有两件事,第一是问问老爷子,我刘飞阳貌似没得罪你,居然‘弄’出个贾信德那样的跳梁小丑,叫价叫到两千八百万,马老爷子财大气粗啊,跟我说说,他拿到地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马汉有些心虚,声音还是底气十足。
看到来者不善,所有人都不由向沙发这边聚拢过来,那些孙子辈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更是换上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目‘露’凶光,十分不善。
“刘总,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