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先生一声呦呵一声,刘飞阳和二孩,再加上四位壮汉,把安然母亲送入棺内。
“嘭…”头顶孝布的安然退下一弯,跪在棺材前。
安然的母亲不是本地人,据说是山海关以南,并且这么多年不联系,安然的父亲也只有兄弟两人,除了安涛之外,再没有其他亲戚。
没有人能戴孝布,刘飞阳和二孩戴!
放眼看去,也只有他们三人带着白花花的孝布。
然而,刘飞阳要做的不仅仅是这个而已,他还要个说法,为什么要隐瞒安然母亲早已死亡的消息,难道仅仅是为了增加几瓶药的利润?
天大地大,逝者最大,即使是个路人,被他看到也必须要个说法!
按照农村的习俗,人在咽气之前必须得把寿衣穿好,要不然在黄泉路上都得不到安宁。
他必须得抚慰安然母亲的灵魂,也告诉自己必须要问问这个操蛋的社会,什么才是正义!
带着孝布,眼睛盯着到现在还没有一滴眼泪落下的安然,缓缓走出人群最中央,推到房间里面,走到厨房,伸手抓起他熟悉的菜刀,插在军大衣里怀,然后没有半点犹豫的走出安然家大门,走出这个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