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苏映寒对“千毒人魔”紫丽鸠还真的不错,紫丽鸠人长的清秀美丽,一身轻盈的白色纱衣,白肩轻露,如雪般的肌肤与白纱衣搭衬。露出的白皙玉脖,干净,洁白,不需任何首饰。隐隐约约显出的优美身材,长流之下的墨发,被银色的淡雅发簪随意挽起。嘴角淡雅一笑,脸上未有一丝胭脂,深暗的眸子宛如黑洞,深不见底,让人猜想不出任何心思。
但她的美是浑然天成的美,美的清纯,美的明艳动人,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谁也不能把她与“千毒人魔”联系起来。她的母亲紫霄霄是一个毒枭,江湖人谈虎色变,紫丽鸠从她母亲那里学会了全部的本事,连最擅长用毒的苏映寒都甘拜下风。
“千毒人魔”紫丽鸠与“花仙”苏映寒经常走动,姐妹相称,对苏映寒的妹妹苏映鸿及其喜欢,苏映鸿也喜欢她,两人的关系超过了姐姐苏映寒。紫丽鸠没有兄弟姐妹,母亲一辈子只喜欢苏啸天,由爱成恨,但从来没有在女儿面前说苏啸天的不是,也是紫丽鸠能够接受苏家人的先决条件。
苏映寒这次与陈凤娇合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同父异母的妹妹紫丽鸠,有她的加入,无疑是如虎添翼,紫丽鸠武功高强,除了暗器外,善使一柄月牙戟,它继承了枪矛的优点,即可以刺,侧面的月牙又可以加强横砍能力,并加强招架能力。
紫丽鸠与左宫卫“梅花”萧傲梅和右宫卫“兰花”顾盼兰都交过手,两人打不过她,都甘拜下风。
苏映寒叫来紫丽鸠,把自己的想法与她一说,紫丽鸠听后半天没有说话。两眼紧紧盯着苏映寒,黑白分明而又带着朦朦胧胧的眸子沉迷片刻后突然射出锐利深刻的光芒,冷笑一声回答道:“姐姐野心很大。想投靠朝廷了,你是不是闲你的‘江南花宫’太小了。想在北京的紫禁城占有一席位置吗?“
苏映寒脸微微一红说:“我没有那么高的奢望,不会像陈凤娇去伺候一个老皇帝,这种事情我干不出来。”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苏映寒只好把自己的困惑告诉了她,陈凤娇手里有神药,可以治愈自己身上的顽疾,再说了,投靠朝廷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没有后顾之忧。
紫丽鸠说:“‘冰川圣女’已经是神一样的人物。江湖上谁不畏惧。欧凌天手下人才济济,都是能征善战者,‘琴圣’陈凤娇靠什么与他们争斗,不是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吗?“
苏映寒说:“一物降一物,陈凤娇手上有杀手锏,还有皇上的全力支持,试问当今谁敢与朝廷对抗,欧凌天确实有本事,但他与整个国家机器对抗,能有几分胜算呢?明成祖朱棣的本事你不是不知道。他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现在他对欧凌天是恨之入骨,能让华山王继续在他眼皮下猖狂吗。“
“我们算什么呢,只是陈贵妃手下的一个工具。马前卒而已。姐姐你想过没有,和‘冰川圣女’为敌,她的‘昆仑旋寒刀’可以惊天地,泣鬼神。死后连灵魂都得不到超脱。”
“富贵险中求。”苏映寒回答说。
紫丽鸠轻轻叹一口气说:“姐姐,父亲临终前交代过我要姐妹同心,我虽然不赞成你去冒如此大的风险,但你是我姐姐,我不能不帮你。”…
苏映寒这一刻真的有点感动,她搂着紫丽鸠。深情地说了一句:“我的好妹妹,谢谢你。”
在均州的银梦湖。“琴圣”陈凤娇第一次见到“千毒人魔”紫丽鸠。
她头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身穿的是白地青花的长褂。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步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把陈凤娇看的直发愣,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丽人,怎么也和“千毒人魔”联系不到一起。
紫丽鸠也仔细观赏者“琴圣”陈凤娇,她的玲珑浮凸的身材,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采芒照耀,难怪艳名远播,实在是动人至极。
陈凤娇说:“见到紫小姐才知道什么叫人间绝色,我自愧不如。”
紫丽鸠笑着回答说:“早就听说过‘琴圣‘陈凤娇的大名,今日一见,我都没有自信了,你才是真正的绝色美人哟。我是应该称呼你姐姐呢还是贵妃娘娘呢?”
陈凤娇说:“叫我姐姐我舒服一点,什么贵妃,什么娘娘,只是当今皇上的一厢情愿,我却视为粪土。”
紫丽鸠摇摇头说:“非也,那个女子不向往宫廷生活,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这种荣华富贵我相信没有人能够抗拒得了的。”
“如果换了你,你愿意用自己的娇嫩的肌肤去陪伴一个老朽的身体吗?”
紫丽鸠回答的很干脆:“想得到必须先要付出,但是需要考虑的是你的付出与你的得到之间的比例合不合乎你最初为自己定下的标准。我相信陈姐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所以你才能毫不顾忌地说出我视贵妃娘娘为粪土这句话来。但是拿自己的生命去与‘冰川圣女’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陈凤娇看着她沉默片刻说:“丽鸠妹妹真的很厉害,问的我无话可答。如果非要回答,我只是在时间中看清了光明和黑暗的边界,想跨出这一步,不是从黑暗跨到黎明,就是永远坠入黑暗,万劫不复。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呢?”
紫丽鸠嘲讽道:“我佩服姐姐的勇气。”
陈凤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