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寒冰摇摇头说:“此窃贼绝非一般人,你是知道的,我的‘雪骝’只听我的话,不会随便跟人走的。他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盗走‘雪骝’,本事也不一般了。得小心谨慎,先去会会他,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朝老板娘问明了青河岭方向,两人合骑一匹马上路,很快走进一片密林,欧寒冰牵着马,欧依冰则轻轻飞起来,贴着树梢探索着向前走着,很快看见了一条清澈的小河潺潺流动着,岸边鲜花盛开,景色十分美丽。
这时,一阵笛声忽然飘过来,这隐约传来的笛音清亮悠远,入耳令人不由心神一静,洗尽尘俗,曲调如松涛阵阵,万壑风生。又好像某人敞开的心扉,悠扬飘荡,绵延回响。笛声里面萦绕着无限的遐思与牵念,如泣如诉,缓缓地飞升着,宛如天籁之声,魂牵梦绕。
两人互相一看,都会意的笑起来,圆慧大师果然料事如神,该出现的人现在不就来了吗。
钻出密林,眼前的景色美的令人赞叹,心旷神怡。
平常而又美丽的小河像一条玉带环绕着森林,清澈见底,宛如明镜一般,倒映着绿色的树和各种各样的野花。河水静静的流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点点星光。真的有“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的意境了。
岸边的一块礁石上坐着一个年轻人,正在悠然自得地吹奏着笛子。“雪骝”马平静地站在河岸边上听着笛声一动不动,显然它也被着迷人的乐曲陶醉了。
走近一看,欧寒冰点点头,此人果然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只是骨子里面透出来的傲慢让人不太舒服。这个傲慢的年轻人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足见此人的狂妄,偷了人家的东西还如此气定神闲。欧依冰气就不打一处来,圆慧大师的话早就忘记了,气呼呼上去就要动手。
欧寒冰拦住她问道:“你就是‘笛圣’江南霜吗?”
那人慢慢转过头看着她们问道:“这位公子眼生的很,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江南霜呢?”
&今除了‘箫圣’沈逸仙外,谁还能够演奏出如此美妙动人的乐曲呢。”欧寒冰欲擒故纵,故意恭维了他一句。
谁知道江南霜并不领情,而是脸色一变说:“你竟敢拿那个什么沈逸仙的破箫与我的玉笛媲美,是看不起我的才艺,岂有此理。好在今天本公子心情不错,你们走吧。省的我发起脾气来对尔等不利。”
欧寒冰笑一笑回答说:“你盗走了我的‘雪骝’宝马,本身就是一个窃贼,拿你与沈公子比是高看了你,还不识抬举。真的是岂有此理。”
江南霜收起玉笛站起来问道:“‘雪骝’是你们的,拿什么来证明呢。”
欧寒冰轻轻吹了一个口哨,“雪骝”像是清醒过来一样飞快跑过来,在欧寒冰身边低垂下头,亲热的了不得,欧寒冰也爱惜地摸摸它的头。“笛圣”江南霜的脸色变了。气冲冲问道:“银子带来了吗?”
欧寒冰说:“什么银子,你偷了我的宝马被我抓住了,应该送你去官府才对,还想要银子。真是胆大妄为,跟我们走吧,就不捆绑你了。”
江南霜一阵冷笑:“你以为自己是谁,胆大包天。今天你们不拿银子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还不知道呢。想送我去官府,不是痴人做梦吗。”
欧寒冰微微一笑说:“你有什么本事,敢如此夸口。我看这样。你若能够战胜我的妹妹,银子要多少我给多少,若是战胜不了,抓你去官府就没得商量,怎么样,敢不敢应战呢?”
&圣”江南霜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真有不怕死的,那就放马过来吧。”
&妖”欧依冰现在是恨的咬牙,如果说初次见面留下的一点好影响被他的蛮横无理的态度消除的一干二净的话,那么现在又为他的不知廉耻而怒火攻心,拔出“追魂剑”就要上去结果他的小命。欧寒冰连忙小声说:“依冰手下留情,我们还要指望他救出沈思蕊呢。”
欧依冰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江南霜的兵器是他的玉笛,足有二尺来长,两头镶嵌着黄金,迎风晃动金光闪烁,先发制人,朝欧依冰猛扑过来,欧依冰身体灵活地闪过,“追魂剑”疾如闪电,与玉笛碰撞在一起,发出金属叮当的脆响,两人都使用了内力,第一回合旗鼓相当,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欧依冰不以为然,她是手下留情了。“笛圣”江南霜却大惊失色,他没想到会于是如此强大的对手,对方只是一个长相美丽,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年轻女子,功力却不在他之下,自己是轻敌了。马上调整过来,玉笛抖动着,以气御笛,以意御笛,拿出真实的本事来。
接下来一连十几招,处处呈现杀机,玉笛做刀,变幻多端,少了一份华丽,多了一份凌厉。少了一份轻灵,多了一份沉稳。狠辣凌厉。而欧依冰好像根本就没有在乎,只见她身形飘逸,娇若游龙,“追魂剑”上下翻飞,每每在最后一刻躲过江南霜的必杀之技。“笛圣”江南霜额头已经沁出点点冷汗,对手匪夷所思的招式让他迷惑,好几次明明已经被他逼入绝境,但是都莫名其妙化险为夷。连边都没有碰到,更别说是制敌与死命了。
欧依冰突然冷笑一声说:“陪你玩玩你还当真了,真实不知道死活,看好了。”
&魂剑”突然千变万化,江南霜发现眼前全是剑芒,几十把变成上百把,锋芒所指,手法之妙,
招招致命。更令江南霜惊讶的是对手动作快如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