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珠”张道宾在南京城里面休息了三天,等到伤口愈合,恢复了体力才寻找《逍遥楼》,进来观看《飞天舞》,看见“舞圣”尤千柔,他也暗暗吃惊,这个女孩子太漂亮了,舞姿翩翩,色艺双全,人间难得,他禁不住奸笑起来,尤千柔,你没有藏匿薛南烟最好,要是藏匿了“水仙”,你就是朝廷叛逆,落在我的手里,就乖乖听我的话,做我的女人吧。
张道宾想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
&圣”秦修洁看了他一眼,只一眼,秦修洁就觉得不对劲,武林高手总能够从对方的一举一动里面发现什么东西,张道宾身上有一种令人不安的东西,尤其是他腰间的弯刀,是一柄宝刀,和西域的大马士革弯刀不同的是,刀身散发着邪气,秦修洁感觉到了。
这是什么人,他是来烧香还是来拆庙的,看他目不转睛地瞄着尤千柔,秦修洁浑身不舒服,就多了一下心眼,开始注意起张道宾来。
&仙”薛南烟被尤千柔藏到一个密室里面,三天过去她精神好了一许多,再加上尤千柔为她专门请老中医看病抓药,老中医说薛南烟受的是内伤,一种叫做大力金刚掌,十分厉害,不过施掌人显然没有全部发力,伤势不算严重,调养一阵就没事情了。尤千柔才算松了一口气。
薛南烟非常感激她,尤千如却说:“别感激我,要不是蓝将军,我现在说不定在刘璟那个老贼府里做他不知道第几个姨太太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才是最悲哀的。”
薛南烟点点头:“老贼也在打我的主意,这个混蛋糟践了多少女子,不得好死。”
&圣”尤千柔心里惦记着薛南烟,最后一场演出完后匆匆忙忙去你她,不料眼前人影一晃。她马上警觉起来,问道:>
&雷珠”张道宾从暗处走出来,色眯眯看着尤千柔,卸去化妆的尤千柔素面朝天,更加清纯美丽,张道宾都看呆了。
&是谁?为什么半夜三更闯进内室来。”
张道宾淫笑一声回答说:“我是锦衣卫的人,‘火雷珠’张道宾,听说过吧,刘大人托我想你问好。”
尤千柔心里一沉,该来的总归回来。她没想到这么快。于是说:“什么‘火雷珠’张道宾,刘大人从来没有和提起过你这号混蛋,夜闯民宅,在明朝可是死罪,你知不知道?”
&雷珠”张道宾笑着回答说:“那要看因为什么,尤小姐私藏朝廷钦犯,我奉命来搜查,就不算是私闯民宅。”
尤千柔手一伸:“拿来。”
&要什么?”
&查令呀,没有搜查令就进我的内室。谁来证明你奉命搜查呢?”
张道宾愣住了,他是没有搜查令,没有这个东西就不能私闯民宅说什么抓捕罪犯,自欺欺人。尤其在南京。明朝的刑律还是很严的,明朝对私闯民宅,毁坏他人财物处罚极重,明成祖朱棣可不希望手下的官员滥用权力。不过张到道没有害怕,奸笑一声说:“你私藏朝廷钦犯薛南烟,算不算大罪?”
尤千柔回答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来人,把这个混蛋抓起来。”
&遥楼》里有家丁,都会一些武艺,几个大汉围上来,张道宾毫无惧色,慢慢抽出弯刀,上面一股邪气冒出来,刀尖闪耀着蓝色的火苗,极为诡异,把家丁吓的一动不敢动。
尤千柔气的脸通红,接过家丁拿来的一柄宝剑指着张道宾说:“‘火雷珠’果然名不虚传,欺负人欺负到家门口来了。“说这就要动手。
张道宾冷笑一声说:“尤千柔,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可不想伤害你,只要老老实实把薛南烟交出了,我保证你没有任何事情。”
尤千柔也冷笑一声回答说:“你做梦,人就在我这里怎么样,你想抓她,先过我这关。”
&雷珠”张道宾微微一愣:“尤千柔,你会武功吗,跳舞和打斗是两码事情,刀枪无情,你可要三思而后行。”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我说刚才在台下看你不对,原来是刘璟手下的鹰犬‘火雷珠’张道宾,是‘魔神’墨清的徒儿和帮凶,‘火雷珠’‘火雷珠’,以用火出名,不过你敢在《逍遥楼》动火吗,烧了这里刘璟照样会要你的小命的。”
&雷珠”张道宾回头一看,一个年轻书生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支画笔,不卑不亢的望着他。
张道宾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多管闲事?”
&吗,江湖人称‘画圣’秦修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仅此而已。”
&雷珠”张道宾嘿嘿嘿一阵冷笑:“一个画匠也敢夸下如此海口,既然你想英雄救美,我成全你,我不用火,单是手里的弯刀足可以取你的性命了。”
秦修洁回答的也很干脆:“那就上来吧,别站在那里呈口舌之能。”
&雷珠”张道宾眼睛一瞪,不容分说举起弯刀砍上来,秦修洁不慌不忙,举笔相迎,两人一前一后拼斗起来,张道宾是倾尽全力在战,恨不能一招就至对方死地,秦修洁面不改色,手里的铁笔灵活机动,后发而先至,泰山压顶般向张道宾当头斩下。张道宾举刀去挡,“哐”一声金属交鸣,刺耳的惊响,直震得左右之人耳膜隐隐作痛。张道宾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弱的画匠有如此大的力气,自己是轻敌了,连忙运气把心态重新调整,准备再战。
下面就传来喧杂声,有官兵的喊声:“谁敢在《逍遥楼》寻衅闹事。”
&雷珠”张道宾一愣,他是锦衣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