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内,大长公主听了云染的话,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然后摇了摇头:“太皇太后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可能被人拾撺呢,她那种个‘性’的人,若是她不想做,谁说了也不理会,再说她历经三朝帝王,怎么可能识穿不了那人的真面目呢。”
总之大长公主不相信这件事,分明就是那老太婆临死给她找的借口。
云染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提起另外一个话题:“姑姑,那你说逍遥王和老太妃怎么样?”
大长公主本就聪慧无双,先听云染提到太皇太后被人拾撺的事情,现在又听她提到逍遥王和老太妃,不由得联想到一起,望向云染:“你怀疑是逍遥王和老太妃在背后煽风点火太皇太后的。”
毕竟若是能除掉皇后,更甚至于除掉皇帝,最得利的就是逍遥王,若是皇上和皇后出事,大宣楚家的皇室只剩下最后一个血脉,那就是逍遥王楚俊尧,他确实是最有嫌疑的人。
可是大长公主认真的想想,总觉得这事不可思议,逍遥王楚俊尧一直以来表现得很懦弱,十多年都这样的形像,若是他有能力,皇子夺嫡的时候为什么不参加,完全可以参与夺嫡夺得大宣的皇位,但他一直没有动手,后来楚逸祺行荒唐之事时,他也一直没有动静,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安份懦弱没有丝毫野心的。
再说老太妃,老太妃出身于青阳范家,这范家祖上出过两名状元,一个太傅一个尚书,可那都是早年间的事情了,现在青阳的范家已经没落了,随着逍遥王的权势没落,青阳范家更是没有丝毫出人头地的人,他们家现在连京官都没有,更不要提什么实权了,你看一个没落的母氏家族,这逍遥王如何去谋‘乱’啊,想来想去不可能。
大长公主望向云染:“你别嫌姑姑多事,我总觉得这事不该是逍遥王做的,你看,逍遥王一直以来都是以懦弱无能,好好先生的形像现世的,你说如若这是他伪装的,那他也太可怕了,另外一点,如若他想成事,就要背后有倚仗,可是你看老太妃背后的青阳范氏,根本一点能力都没有,怎么帮他啊,他就算能伪装,心思可怕,这后面没人也成不了事啊。”
云染眉眼闪闪,心里认同大长公主的理,不过事情走到这步,她总觉得走进一个死胡同里,应该是哪里不对才是?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干脆不想了,云染放开这件事,坐到大长公主的身边,伸手替她顺了顺头发,关心的说道。
“姑姑,你好好休息,我去和燕祁商量一件事,这两天我们打算前往淮南郡走一趟。”
他们这是为了钓出幕后的人,这人一直盯着那批宝藏,若是他们行动,说不定可以知道这人是谁,她倒要看看狐狸尾巴藏得住藏不住,是不是逍遥王,这一次走淮南就知道了。
大长公主一听云染的话,心里别提多担心了,一把拉着云染的手:“染儿,你的肚子这么大,怎么前往淮南郡啊,你还是不要去了。”
“我不去,燕祁很担心,他也不去,可是这背后有人隐藏着一直不动不是好事啊,而且我感觉这次隐着的人,才是真正危险的人,如若不除掉他,指不定什么时候给我们背后下黑招子,我很快就要生孩子了,若是这人暗中动手脚,可就麻烦了。”
云染想在自己生前把这人抓住,省得他背后对他们动黑招。
以后她有两个孩子,就是把弱点暴‘露’在别人的面前,所以她才会想在生之前把这人找出来除掉,以后她才能安心的生养。
云染知道大长公主是担心她,温声说道:“姑姑,你放心,我不会有事呢,燕祁会保护我的,我们会小心点的。”
大长公主点了点头,随之又想到一件事:“如若你们离开了皇宫,那朝政上的事情怎么处理啊。”
以前还有太皇太后,现在太皇太后不在,谁来处理这些事。
“我和燕祁打算让锦亲王府的楚文轩易容成皇上,皇上易容成楚文轩,一路保护我前往淮南郡,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了,不过。”云染停了一下,认真的望着大长公主:“姑姑,你在宫中帮我盯着朝堂上的事情,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便派人快马加鞭的禀报给我,我留几个人在你的身边听任你调用。”
眼下背后之人究竟是谁还没有抓住,如若不是逍遥王楚俊尧,那么这个人会是谁?所以任何人都有嫌疑,虽然楚文轩是皇上一手带出来的,但不代表他就没有嫌疑,若是锦亲王府有这个野心,未必不会布署种种,相较于锦亲王府的能力,反比逍遥王府更有实力。
大长公主的神情立刻凝重了,她明白云染的话里的意思,让她盯着楚文轩,若是他有什么轻举妄动的行为,立刻派人快马加鞭的传书信给她,为‘女’儿守护这万里江山,大长公主义不容辞,立刻点头:“好,你去吧,姑姑会小心的。”
云染点了一下头,退出偏殿,领着枇杷和柚子两个人一路前往皇上所在的上书房。
此时上书房里,皇帝正和楚文轩在议事,当楚文轩听到皇帝让他冒充自己在上书房处理国事的时候,他不由得呆愣住了,吓得立刻跪了下来:“皇上,这怎么可以,请皇上收回成命。”
他怎么能冒充皇上呢,这事一个‘弄’得不好就是杀头的罪名,他可不想找死。
自古伴君如伴虎,何况皇上还是‘精’明睿智,足智多谋,诡计多端的皇上,自从皇上登位以来,已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