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再想再说些什么,却只见阿牛朗声说道:“娘,一直以来我都听您的话,但这次无论如何你也要听我一下。我们先让这个女子在此住下,等她醒了以后,我们便让她再自行回去。”

阿牛说完,不待陈大娘点头,便快步向屋内走去。

“你唉!”陈大娘没想到平日孝顺、憨厚的儿子,今天却是如此的固执,也只得无奈的一声长叹。

白衣孝服女子在阿牛家中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若非有阿牛与母亲陈大娘的悉心照顾,怕是早已香消玉殒。

第四天的早上,陈大娘在给女子喂食汤水之时,只听得女子微微咳嗽了几声,不久后,女子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姑娘,姑娘你醒了!”陈大娘轻声叫道。

“呃!”女子双手紧紧的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

陈大娘紧紧的搂着女子忧虑的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大娘,我的头好痛,好痛!”女子眉头紧皱痛苦的说道。

陈大娘点了点头痛惜的看着女子正色的说道:“姑娘,这不奇怪,你在那么冰冷的河水中泡了那么久,头痛是正常的,你多喝点热汤水,去去体内寒气,应该很快就不会痛了。”

“大娘,谢谢你!”女子客气的说道。

“姑娘,你叫什么呀?家住哪里呀?”陈大娘随口问道,顺手便将手中汤勺中的热汤递到了女子嘴前。

“我叫什么?我家在哪?”女子皱着眉头紧紧的抓着已略显枯燥的秀发喃喃自语道。

“我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啊”女子痛苦的大叫道。

阿牛听到里面的叫喊声,快步冲了进来,焦急的问道:“娘,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问她叫什么,家住哪里,可是看她那模样,好像也不知道。”陈大娘紧紧的搂着全身颤抖的女子,无奈的说道。

“娘,即然她不知道,那就暂时先不要问了,让她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哪天她恢复了,也许就能想起来了。”阿牛正色的说道。

“嗯!”陈大娘应了一声,轻轻的拍着女子的后背,没多久,女子便再次睡了过去。

“娘,我我去买些滋补点的东西来给她补补身子吧,你看她那干瘦的身形,看了都让人心痛。”阿牛怜惜的说道。

“行吧,你快去快回去。”陈大娘点了点头,朗声说道。

陈大娘原本是打算等这个女子醒了之后,便让她告知她的家人所在,然后让阿牛送她回去,但却没想到这个女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而陈大娘今日仔细观看这个女子容貌之时,心中不免呯呯跳动,这个女子虽然脸色虽然苍白、憔悴,但却也难掩她那绝世的容颜及其与生俱来的那种高人一等的雍容、高贵神态。

此时的陈大娘打起了她心中的小算盘,若是能趁着这个女子不记得她自己的身份之时,诱她嫁于阿牛,到时候即便她恢复过来,也已是生米成熟饭,想她也是只能无奈接受。而他的宝贝儿子阿牛能娶得如此绝世美貌的女子,那便是那傻小子几辈修来的福份了。

接下来的几天,陈大娘处处示好于年轻女子,更是经常让阿牛为女子端茶递水,以搏其好感。

而少女却只一直都在想着自己到底是何人,叫什么名,家住何处。这些天她昏迷以来,一直都有一个叫“木头”的男子出现在她脑海之中,但她却已经无法忆起这个“木头”的模样,她只知道,脑中每每想到这个人,她的心中便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吱呀”一声,一个柱着拐杖的女子打开了房门,缓步走出了房间,经过陈大娘与阿牛大半个月的悉心照料,除了右腿被河岸边石块磨伤的脚筋没有恢复外,其他的基本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她自己到底是从哪里来,叫什么,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姑娘,你醒了,你身子还没好,应该多休息休息!”陈大娘见女子走了出来,微笑着起身快步走到女子身前,朗声说道。

“大娘,谢谢你,我已经没什么事了!”女子朝陈大娘微微一笑,朗声说道。

远处的阿牛目瞪口呆的盯着梳妆过后的女子,虽然她身上穿的是陈大娘的破旧衣衫,但却依然无法掩盖其眼神中那丝丝撼人心魄的淡淡忧伤、绝世无双的倾国容颜。

“阿牛,阿牛!”陈大娘朗声叫着魂不附体的阿牛。

“呃!娘,什么事?”阿牛回过神来,尴尬的说道。

陈大娘白了阿牛一眼,朗声说道:“还不去给人家姑娘搬个坐椅来!”

“哦是是”阿牛应了一声,便在一旁搬了一张靠背竹椅,放置在女子身旁,客气的说道:“姑娘请坐!”

“阿牛哥,谢谢你!听大娘说,若不是你将我从河中救起,我现在怕是早已成了河中冤魂了!”女子客气的说道。

“姑娘,你你客气了,我也只是碰碰巧遇见而已!”阿牛舌头不知为何,看着女子竟连一句顺溜的话儿都已讲不清楚。

“不管怎么说,阿牛哥你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便请阿牛哥受我一拜!”女子说罢,便欲对阿牛行跪拜大礼。

阿牛哪里受得了这个,急忙向前一步,扶住女子臂膀朗声说道:“姑娘,你身子刚好,就不必如此了,你坐下说话吧!”

女子微微动了动被阿牛扶住的左臂,尴尬的看了其一眼。

阿牛一愣,猛得将手抽回,只听得阿牛面红耳赤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说道:“对对不起,我我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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