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丛小被人推崇,哪里被人这么指责过,很是生气,见姜堰的态度这么端正,加上之前那个作假的十分真的银票。
刘岩也觉得心慌,把他们和姜家做得交易什么的告诉了姜堰,姜堰也才知道居然有人以自己的名义诈骗。
自然,刘家现在这个情况,也拿不出什么货出来,姜堰也就要离开,倒是刘业和刘岩不敢置信,一直跟着姜堰,还不想相信姜堰是真的。
随着刘家所有账面上的资金都不见,韩启斓这边也终于开始动手,那些之前和刘家签订了合同的,知道刘家被骗了,也都过来提货。
而不能提供足够的货物,刘家等于违背了契约,不得不赔偿这些商户的损失,刘家账面上的资金根本不够用。
没有办法,之前在刘家作威作福的那些宗亲,一个个的都卷铺盖跑了,刘岩也顾不得要什么刘家的财产,当天晚上就拿了刘家仅剩的财物离开。
刘业本来也想跑的,只是他是掌家人,现在刘家是他负责的,自然被人盯着,没有跑掉,没有办法,刘家为了赔偿,不得不把目前刘家的资产变卖。
韩启斓在这个时候再次出现,以一百两买回来染布坊,之后刘家的宅子,还有瓷器窑都正式归入甄甜的产业链。
从开始到刘家彻底消失,一共也才不到半个月时间而已,这一次的商场大战,唯一的赢家就是韩启斓,当然,也是韩启斓背后的甄甜。
韩启斓凭此一战,在蔚县乃至周围的几个县名声大振,欣赏的赞她一声女强人,惧怕的背后都称呼她一声黑寡妇。
韩启斓每一次出现都以一抹白色绣红梅的薄纱敷面,本来是为了遮掩她脸上的疤痕,却让这一形象成为女子经商的常规打扮。
而就在姜堰进入蔚县的时候,甄甜他们一行人也到了永定府,朱家顺利的把货物交了,马上就往回走。
朱胜他们自然不知道,这些货物在永定府不过只待了不到一天,换了护送人,继续往边关走。
同一时间,韩启斓匆匆出城,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
“韩娘子来了!”如果刘业在的话,便会看出来,这些等着韩启斓的人,赫然就是之前追着刘业要违约金的这些人。
韩启斓见到这些人,蒙着面纱的脸上继续面无表情,今天过来帮忙的帛衣和绣言直接拿着盘子,到这些人的身边。
每一个人见到韩启斓连寒暄都没有,尴尬的笑了笑,每个人都拿了银锭子放在帛衣和绣言的托盘里。
“这一次多谢韩娘子提醒咱们,要不咱们可没有这样的机会!”这些人谄笑着。
帛衣和绣言数了银子数量,对着韩启斓点了点头,韩启斓知道银子的数目是对的,才说话。
“各位不用客气,毕竟去年咱们合作的也很愉快,按照我答应的,你们的订单我依旧可以接下来,也不会耽误交货,价格么,按照之前答应你们的,都八折!”
这些人在之前韩启斓说话的时候都没怎么,一直到她说了八折的话,才都满脸的笑意。
“那就多谢韩娘子了!”这些商人也从来见风使舵,之前韩启斓执掌刘家的时候,谈生意都称呼她为刘夫人。
现在韩启斓不是刘家人了,这一口一个韩娘子,也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适应力很强。
韩启斓听到了也只是点点头,然后和这些人再次签订契约。
于是,就在许多人都认为韩启斓就算接手了刘家,也不能避免瓷器产业衰退的趋势的时候,韩启斓拿着银子回来,把合适好用的工人继续留下来。
不到几天的时间就继续开窑烧瓷,又大肆从外面招新的工人,无论是那些工人还是蔚县的百姓,除了主人换了,其他的居然完全看不出什么区别。
后来在半个月之后,这之前名为刘氏瓷器,现在改名为流霜瓷器的窑厂顺利出货,所有看笑话的人都闭上了自己的嘴。
“王妃殿下,您……”永定府的一处宅院里,柳青跪在甄甜的面前,脸上都是为难。
这一路上甄甜一直都是男装,护送的人是朱胜,所以几天的时间甄甜几乎没有怎么露面。
甄甜和芙瓷一直在一起,朱胜还以为他们是姜家的什么亲戚,一直到了永定府,木梁就给朱胜了结了银子,让朱胜他们离开了。
本来柳青是想着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继续出发,哪想到甄甜却突然表示,自己这一次不会跟着他们一起去边关。
柳青也不知道怎么突然这样,只能过来问甄甜了。
甄甜坐在椅子上,之前几天一直赶路,即使是甄甜这样体力好的,也难免有些疲惫,此时见柳青跪在自己面前,先让人起来。
“你先起来,我看了一下,你把这几个人从队伍中开出来,他们就算不是内鬼,怕身上也不干净,剩下的这些人都没有什么问题,其实用瓷器换那些宝石什么的,也没有多么复杂,就是我不去,别人也能做到!”
甄甜递给柳青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今天观察之后觉得有点不妥的人,柳青也没有想到甄甜会给自己这个,有点蒙的看着手里写着名字的纸条。
“我虽然比不得晏辰看人的本事,好歹也算是有点观察力,这几个人你关起来,一定有问题,你继续跟在我身边,我看看有时间就亲自梳理这些人,你在我身边给我提供一些资料。”甄甜说道。
“这批货你来选几个可信的人给我,我来定下来人选!”
甄甜又说道,柳青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