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joke说:“不完全是钱的问题,我的法术,其实跟我师父槟城鬼王相比,还是要有那么一点点区别。他并没将完整的鬼王心咒传给阿赞番、邱老师、彭马和我,而阿赞布丹因为不愿给自己亲人落死降,他得到的鬼王阴咒就更少,只有五成控灵术。”
“怎么只有一部分?不是都说你掌握着完整的鬼王派心咒吗?”我没明白。阿赞joke有些不耐烦,说其实并不是那么完整,当初鬼王在传授鬼王阴咒的时候,将其中最重要的控灵术中的几段咒语给隐去,所以会有那么一点点区别。
这下我才明白,原来阿赞joke等人所掌握的鬼王阴咒都不如鬼王本人,阿赞joke比较自负,不好意思直接承认这一点,所以说话的时候就拐了个弯,说什么“有那么一点点区别”。我很了解他,所以也没说破,就问:“这么说,阿赞番虽然是鬼王的师兄,但法力却远不如鬼王,他的鬼王派阴咒也是从师弟这里学来的,而且只有部分?”
“没错,所以现在阿赞番即使不能施法,光凭我和阿赞布丹,恐怕也难以对付鬼王,除非能找到和我法力相近,又会鬼王心咒的人。”阿赞joke回答。我说去哪里找这样的人,鬼王的徒弟只有三个,除你和阿赞布丹之外还有个什么邱老师,但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阿赞joke说:“当初,大家都传言那个邱老师跟鬼王发生争执,后来消失,是因为被鬼王用阴咒给整死了,他自己也承认。但说实话我是不相信的,邱老师是中国人,据说是个修法的天才,他在马来西亚才五年,其法力甚至已经在阿赞番之上,要知道阿赞番可是修法二十几年了。哪有这么容易就被鬼王给搞死?所以,我怀疑这个邱老师根本没死,而是悄悄回了中国,正在某地隐居。”
我问:“你知道他的什么消息吗?”阿赞joke说完全不知道,他从没见过邱老师,因为他跟鬼王学法的时候,那个邱老师已经不在马来西亚了,只知道是住在中国四川一个叫达州的地方,其他的全不知情。
“外貌长相呢?”我又问。
阿赞joke想了想说:“只是听鬼王的助手提过几次,说那个邱老师又高又瘦,长脸,大概五十岁左右,平时不苛言笑,总板着脸,但为人很好。”我心想就这些信息,基本跟没有一样,去哪里找?忽然我想起以前用过的那个套路——画像,当时找阿赞桑坤就是用这招,还很管用。可问题是总得有人见过邱老师才能画,不然怎么落笔呢?
跟阿赞joke说了这个想法,问:“不知道鬼王的助手跟了他多久,是否见过邱老师?”
“那个助手在很年轻的时候就给鬼王当助手,顺便还做饭,已经二十多年了。”阿赞joke回答道。我连忙问那他是不是见过邱老师。阿赞joke说废话,他刚给鬼王当助手的时候,鬼王还半个徒弟都没有呢,自己也刚刚跟东南亚第一魔僧阿赞leeair学法没多久。
我连忙问:“那能不能找鬼王的助手帮忙?”
阿赞joke说:“亏你想得出!他是鬼王多年的助手,凭什么帮我们做这种事?没有理由啊,而且还会引起怀疑。”我心想也是,又问阿赞joke是否跟鬼王的邻居熟悉。阿赞joke说他曾经在鬼王的家里修法六七年,鬼王的家在槟城郊区,比较偏僻,附近只有零星的一些民居,不过倒是有两户人家当时经常跟鬼王来往,一个是米铺,一个是肉铺,经常来送米送肉。
“不知道那两家现在还在不在那里住?”我问。
阿赞joke笑起来:“你是说,想让我过去找那两户人家,然后让他们协助给邱老师画个肖像?”我也笑着说没错,现在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不过以前我用过,找那个阿赞桑坤的时候就是。阿赞joke吐了口气,说也只好去试试了,还真不知道那两户人家是否还住在鬼王家附近。我连忙拜托他去看看,说到时候一起算钱,给辛苦费。
“辛苦费好说,”阿赞joke回答,“主要是我不知道阿赞番那个家伙知不知道此事是我参与的,要是知道的话,我见到鬼王还真不好解释,幸亏他不在西马。”
没多久,阿赞joke给我打电话,称那户卖米的已经搬离,而开肉店的居然还是当初那家,已经在那里开了近二十年的肉店。现在是父子俩共同打理生意,他已经跟老板聊过,他称邱老师在鬼王家里学法的时候已经是十四五年前的事,那时他也就是不到四十,大概学了六年多,他每个月都要给鬼王家里送肉四五次,经常能见到邱老师,从来没说过话,只是点头之交,但见得太多了,所以相貌还记得,只是已经过去近十年,不知道能否准确。
“这可太好啦!”我连忙说,并让他帮忙在槟城找个会画画的老师,让肉店老板口述,尽量画出邱老师的模样来,好按图去找,阿赞joke同意下来。
槟城也是个大城市,阿赞joke在城里找到一家美术馆,以一千马币的价格请到一位驻馆画师,把他带到鬼王家附近的那间肉店,在老板的口述下,用彩色碳素笔给邱老师画了幅头像,用时半天。然后,阿赞joke又来到城中,让图文公司用描述仪将这副画像给扫描下来,传到我的邮箱中。
有了画像这就好办得多,我立刻上网,在近百个著名网站和各大论坛中发布消息,以寻找失散多年的叔叔为由,贴出邱老师的这幅画像,称只知道姓邱,是四川达州人,今年约五十岁上下,性格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