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各位官员的心思想法各异,但是他们看到省委组织部长和书记带头表示认可。再加上王浩怎么说也是牡丹市的一市之长。
这样的情形之下,这样的讲话谁不捧场,谁不鼓掌的话。
那是一定会烙印在这个新生牛犊的心上的,秋后算账自然是免不了的。
谁也不想和自己过不去,谁也不想和自己的官帽子作对。
人家省委组织部长下來就是力挺王浩的,大家都不是睁眼瞎,看得明白。[
一时大厅内掌声雷动,人人争先,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双肉掌拍个稀烂,希望藉此能被赵部长看到,得到重用与提拔。
王浩怎能看不透大家的心思,心里暗自一笑,摆了摆手,等掌声落下,接着说道。
“我要做的第三件事情便是发展经济,我要让我们牡丹市的经济真正的发展起來,我要让牡丹市的市民们过上好日子!
让牡丹市跻身全省前五,这是个艰巨的任务,我希望得到大家的认同,和我并肩努力,大家有沒有信心!”
“哐当!”
王浩的话声落下,就在这言的压抑的沉默声中,就在大家感觉王浩这小子有病的时间。
牡丹居的大门被一群刺龙画虎的社会人士开了。这些人不管不顾的冲了进來,嚣张的叫嚷着。
“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老子要吃饭,就得让我们进。”
“对,什么领导不领导的,谁规定领导可以吃饭,我们市民就不能吃了?”
“难道领导有特权不成?”
“我咔!这是新社会,领导是公仆,就得给我们端盘子端菜,兄弟们说是不是呀!”
“对!是!”
大厅内的官员们已经纷纷站起身來,或走过去來到王浩赵誉刚身前,或是排成了一排,挡在闯进來的混混们身边。
官员们知道,他,王浩的第一条泄露出去了,有人來叫板了。
來的却不是李鬼的人,而是本市号称瘢唳豹的刁旭飞及他的一干手下。
瘢唳豹刁旭飞一进门,便有手下帮忙拉过一把椅子,刁旭飞大马金刀的坐下看着他的手下们叫嚣着。
刁旭飞稳稳的坐着,挑衅的喝着小弟递过來的茶,眼神中却充满了玩味之色。
他就是想要看看王浩究竟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家伙,一來就吆喝着什么打黑除恶。
王浩认真地听着李清的讲述,瘢唳豹--刁旭飞实在是牡丹市的一大恶势力。但是相对于李鬼來说,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李鬼财大力大,身后还有人支持,已经发展成大企业集团。瘢唳豹--刁旭飞却是实实在在的流氓地痞。
成天不是和这个讨点债,就是和那个要点钱花。正当职业沒有,至于实体企业那更是沒有。
就是在大广场上弄了个蹦豆枪打气球的小摊子,不过生意一直都很好,说來也怪了,干哪行都饿不死人。
一來二去,去玩枪的也多是社会小青年,时间一长手下纠结了一圈小弟。于是帮人出个气,耍个横杠什么的,混的风生水起。
也越來越有名气,在牡丹市还真成了让人不可小嘘的一个人物。刁旭飞头上长着一个大赖疮,那鼓的脓包一整就流成个大花脸。
加上此人打起仗來心狠手辣,见什么拿什么,拿起來往死里打。时间一长就被人送了个瘢唳豹的名号。
其实瘢唳豹绝不是个傻子,他不会傻到明着來和这么多市委领导干部们作对。这就是老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有人发了话了,就是要來给王浩上上眼药,什么市长不市长得,管你就职不就职。你想让我们不好过,我们也要探探路不是。
于是有人出了一千万,找到了瘢唳豹。把瘢唳豹--刁旭飞的一家老小都安顿了,就让瘢唳豹來投石问路。
瘢唳豹头上的癞疮其实是个癌变,这家伙本就沒了几年的活路。恶势力也讲威名,即使死了,也想要个恶名声。
和王浩作对,即换來了名声,让牡丹市的大众都知道有自己这么一号人物,又可以赚來一千万安顿好家小。
此等好事,何乐而不为!既然流芳百世与遗臭万年是同等价值,瘢唳豹--刁旭飞真豁出去了。
王浩抬起眼皮冷冷的看着大马金刀的瘢唳豹,淡淡一笑。
“怎么?市委工作人员在此办公,你吃饭可以,不是有雅间吗?我劝你最好是去雅间吧。
那里对你的身份,也不是我们这些公仆能消费得起的地方。我们是人民群众的干部,廉政建设还是要注意的。
你既然说自己是市民,是來吃饭的,那就请便吧。我们正在开会,请你不要妨碍公务。”
王浩很低调,虽然他知道瘢唳豹是要來对自己进行挑衅,但是人家也就是进來说了几句俏皮话,有沒有进行打砸抢。
沒什么事发生,这里又是酒店,还不是市委招待酒店。是公众场所,谁都可以來。你权干涉,即使你在这里办公。
可是你沒对酒店说你包了整个酒店呀。其实这对酒店來说,不用交代也应该明白。包不包的都不能在对外营业了。
但是这个酒店本就是李鬼的产业,瘢唳豹能闯进來,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道上的规矩,小哥主动避让大哥,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但是还有个规矩就是,小哥成名都是靠把大哥踩在脚底下才换來的。也就是说,小哥想出名,最好砍大哥。
大哥都敢打,名声自然而然的就响了。却想不到瘢唳豹把茶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