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怎么能行呀?在下已经安排人去给诸位准备酒菜了!好不容易诸位长官大老远来一趟,咱这儿虽是穷乡僻壤,可是山货还是有点的!哪儿能让诸位长官立即走
呢?
来来来,屋里请,屋里请!怎么也要好好的吃顿饭再走嘛!”这个西贝货满脸堆笑的对这几个军统的人道。
这几个人四处看了看,对田大头问道:“你这儿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呀?你手下其他人都干什么去了?”
“唉!别提了!我也不瞒诸位长官,在下这两遇上点事儿,打听到以前一个仇家在外面回到合江,当初要不是那个混蛋,也不至于把老子逼得上山干了这个!
这次他偷偷从外面回来,以为老子不知道,我呸!实在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盯着他家好长时候了!
这不他这次回来,老子怎么也不能放过他的!可是偏偏我又摔了腿,便让手下的老二带人下山一趟,去找那啬晦气去了!来来来,要是嫌屋里黑的话,就坐这儿好了!请坐请坐!来人,赶紧上茶!快点做饭!先弄俩菜过来,把老子的好酒拿过来!”这个西贝货还真别,能跟着许明远出来
的,确实都算是人精,再这些家伙以前就是干土匪这行的,所以这个西贝货的烟迹居然也相当的不错。
许明远暗暗对这个家伙竖了竖拇指,挤了挤眼睛,这家伙也给许明远回了个会意的神色。几个军统的家伙也没听出有啥异样的味道,进屋他们是不想进去的,看到山上有个棚子,棚子倒是宽敞,还有一个大石桌子,于是便抬腿都进了棚子下面,在这个西贝货
的热情招呼之下坐了下来。
不过他们也并未完全就放松警惕,一个个还是背着枪,保持着一丝的警觉性。
这时候许明远对另外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个手下立即去一个山洞里面转了一圈,从山洞里端出了一个木盘子,盘子上还找了块脏兮兮的红布盖着。
许明远接过盘子之后,立即督了桌子旁,把盘子放在了桌子上,一伸手揭开了木盘子上的那块脏兮兮的红布。
几个军统特务的眼睛同时都盯到了这个盘子上,眼睛的瞳孔都猛缩了一下。
因为盘子上摆了大概好几十块现大洋,另外还有几十个半开,外加几个黄橙橙的金镏子,把这几个家伙的眼都闪花了。
虽然大洋不算多,分到他们几个头上,每个人也就是一二十个的样子,可是这一二十个大洋,也不算是数目呀!快顶的上他们平时半年一年的收入了。
再这不还有好几个金镏子嘛!每个人再划拉一个金镏子的话,那这次来这里,可就算是来对了。其实刚才许明远他们控制住田大头和他手下之后,就已经找到了田大头藏钱的地方,这些东西都是他们从田大头的私藏货里面拿出来的一部分,不过数量也足够让这几个
家伙眼热了。
甚至于让带头的那个家伙产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念头,那就是不如干脆他们在这里把田大头一伙人干掉拉倒!正好田大头大部分手下不在这里,他们有很大的得手可能。但是理智马上压制住了他的这个冲动,因为这次进山,白有强特意嘱咐过他们,不要轻易招惹山中的土匪们,虽然他们的实力,灭掉几股土匪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只
要他们还像上次那样,端了一两家土纺窝,那么就必定会惹了山中土匪们的众怒。
到时候搞不好山里面的土匪又会联合起来一起帮着姓方的对付他们,那样的话,他们想要活着出山就难了。
所以白有强丑话前面了,只要不是土匪主动攻击他们,他们任何人不得擅自去招惹无干的土匪。
这么一来,他们就不能擅自动这个田大头,动了田大头,他们万一杀不光这里的人,放跑一两个,把消息带到其他土匪那里,他们几个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于是他只能强行压制下去了心中杀人越货的念头,看了看桌子上的这盘财货,神色淡漠的对田大头道:“田当家这是什么意思?”
“哦!几位辛苦了!这大冷的,诸位长官还要顶风冒雨的进山追剿那什么烙铁头,实在是不容易呀!实话吧,那烙铁头手下的钻山豹,可是也跟我有过节的,老子当年可不是在这儿,以前老子的地盘可是那钻山豹的地盘,是后来钻山豹仗着他的人多枪多,愣是把老子
给赶到了这儿!
现如今钻山豹跟了那烙铁头,老子岂能帮那烙铁头?这次你们来了,一定要为我出出这心口的这口恶气,这点东西不成敬意,在下也不敢叨扰诸位的长官,请诸位长官收下,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西贝货指着桌上的这盘子钱
跟金镏子,对几个军统的家伙道。这个军统的头目这才逐渐露出了微笑,板着的脸如同冰雪消融了一般,开始绽放出了笑脸,点头道:“田掌柜客气了!那个烙铁头,其实姓方,姓方的乃是我们军统重点
通缉的对象,我们这次顶风冒雨的进山,图啥?不就是为了要把他的脑袋给带回去吗?
田掌柜放心好了,这次我们来,绝对让那姓方的跑不了!你的那个钻山豹,也请你放心,我们一定替你出这口恶气!
既然田掌柜有心了,那么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兄弟几个你们呢?”
另外几个家伙的眼珠子都快掉盘子里了,听这个头目一问他们,于是都连忙点头称是。
这会儿他们的精神才算是彻底放松了下来,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