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奴婢发现她们有让公子不满的地方,便立刻前来前来将她们换走。到时候她们的结局不是被家主鞭打惩罚,就是被卖掉,定会让她们知道就算主子在病中,可也不是她们能够欺负的。”
“啊?”陈希望的话司徒熙听得有些发傻,“不……不用了吧。”
陈希望道:“熙公子,您所赠的醒物珠于我家公子来说分外有用,而且论起价值比这枚警示珠还要高上许多。您就不要与我家公子客气了。您现在病中,正是该多注意之时,我和我家公子都担心这些奴婢服侍不当。有此物盯紧她们,想来她们会安分许多。”
司徒熙又是愤恨又是胆寒,这所谓的“警示珠”一旦挂在房间里,他所有的言行岂不是要在此女的监视之下?那样的话,他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陈希望仰头在房间瞄了一圈,最后就直接提气飞身而起,运用高超的轻功将那枚“警示珠”挂在了房间一角的顶梁之上。
司徒熙的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红,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这个位置,正好可以俯瞰房间全貌。”陈希望脸现欢喜地道,“熙公子,此后你就安心养病,切不可再因为这些奴婢们动气,影响了身体。这些婢子,我和我家公子会帮您盯着。”
陈希望说完就行了一礼,告辞离开,谁知往门口走了几步,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转过头来道:“对了,熙公子,听说这警示珠乃是方外奇物,拥有穿透之力,就算是用黑巾将之罩起,也照样能够窥视屋中全貌。就算是将它收起放到箱子里,亦可穿透箱壁。”
说到这里,她捂着嘴巴咯咯一笑,道:“熙公子,你说这方外之物,怎么就这么神奇呢?”
然后她才真正地离开。
“唉!”司徒熙重重地长叹一声。
见小奴婢递过来的果子,他心中愤恨之际就想拿那小奴婢出气,但是抬起的巴掌却在半空里停滞了一下,然后就改成了接过果子,重重地咬了一口。
如今,他可是被盯上了,不能表现出对这些奴婢的不满,不然那个江小曦真的来将这些丫环换走,他肯定会被收拾得更惨。
现在是有人在旁,江小曦不敢干什么。若是没人的时候,房中只剩下他自己,江小曦身为服侍的奴婢守在一侧……司徒熙想到此就觉脊梁骨直往外冒寒气。
其实那所谓的警示珠,根本就是一颗普通的珍珠。陈希望想要监视司徒熙的言行,哪里需要什么警示珠?她把此珠留在那里,是想让司徒熙老实些,别再草菅人命。
梵天见陈希望回来,就一直跟她打听在大长院嫡公子府发生了什么事。
陈希望见他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不由的侧目,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腹黑呀!
话说,她有脸这样说梵天么?
她终究是将在嫡公子府的事一一讲来,把梵天笑得前仰后合的,道:“等日后他知道那就是一枚普通的珠子,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顿了一下,他又道:“不过,就算此珠有远程监视之能,但司徒熙也可以把它摘下来嘛。只是现在的司徒熙好象已经被你那天的凶悍吓破了胆,根本就不敢将它摘下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