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望其实还留在潭洲的倾颜阁。
那几个想欺负她的男人都已经被愿无极给阉了,成了在她身边低头哈腰服侍的奴仆。那个老鸨从九皇子暗卫那里得来的银票都被陈希望给揣在了怀里,老鸨则被她拘在自己的房间里,门都出不得。
陈希望说了,等她在这里玩儿够了自会离去,那时再还老鸨自由。
她每日里都把倾颜阁的所有收益分发给这里的女人们,还用从老鸨那里抢来的钱到各个饭庄食府订桌,整天宴请来往潭洲的宾客,老鸨虽然不能出房间,可是总有小丫环不停地在门口跟她禀报外面发生的事,得知那个女人竟然拿倾颜阁的钱去挥霍,肉疼得整天嚎啕大哭。
陈希望这么一做,倾颜阁这个在潭洲城内只能算得上二流的青楼,竟然迎来大量宾客,客流量迅速飙升。
陈希望想,原来她这么有经营青楼的天赋啊!她一高兴,就给宾客免单。当然要是这些客人想找个姑娘,只要姑娘自己愿意,她也不拦着,客人给姑娘们的打赏她也不收,都由姑娘们自己收着。
不两个月,就有好几个姑娘存够了银两,想要赎身,陈希望很大方的都准了,把老鸨藏着的卖身契全都给了她们,还没要她们的赎身钱。
所以,没多久,这倾颜阁名声大噪之际,也就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本钱全都赔进去了不说,姑娘们也都拿着不菲的身家欢快地从了良。
陈希望觉得玩儿得差不多了,就放了老鸨,让那几个服侍她的阉客们一个一个地给老鸨说教,让她以后好好做人。老鸨挺大的一个青楼被她玩得就只剩下眼前这么一座楼了,地契还被陈希望压了出去,她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所以一得自由就想去衙门告状。
结果,到了府衙吓得她魂儿险些都飞没了。
刚刚从她那倾颜阁出来的那个扮成男装的女人,此时正坐在府衙老爷的位置上,双腿搭在桌案上好不悠哉游哉,而府衙老爷,此时正低头哈腰地服侍在侧,一副生怕得罪这小祖宗的架式。
“来者何人?要状告何人何事,快快说来。”陈希望声音朗朗地道。
那老鸨吓得脸无血色,整个身体都在那儿哆嗦着,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陈希望把自己的双腿从桌案上拿下来,一拍惊堂木,喝问:“大胆贱妇,击了鸣冤鼓,上得堂来,不但不跪府衙老爷,还立在那里既不投状纸,也不详诉击鼓鸣冤的原由,存心是在捉弄整个府衙。来人,把这贱妇拉出去游街示众!”
那老鸨一听吓了一跳,赶紧跪了下去,呼道:“求青天大老爷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大老爷开恩……”
陈希望:“也罢,你既已知错,众衙役听令,把她拉出去便是,若她再来击鼓,捉弄我整个府衙,你们便直接拉她去游街,不要再把她带到堂上来了。”
“是!”众府衙立刻上前把那老鸨拉了出去。
老鸨一听心都凉了,这么说,她以后都别想来状告这个女人了?她怎么这么倒霉啊?话说,那个给她银子,让她收拾这个女人那个女扮男装的人去了哪里,她不是说出了事她会兜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