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安打扮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
他手中拎着警棍,听见罗玉菡的话急忙转身进了保安室。
“等我一下,我去拿撬棍。”
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拎着撬棍走了出来。
我们在一楼的电梯等了半天,电梯也没见下来。
“咱们走楼梯吧,刚才好像有急诊的来住院了。”
保安拿着撬棍道。
罗玉菡点点头,跟着保安快的往楼梯间走。
什么味道?
看着匆匆忙忙过我的保安,他经过的时候,居然留下了一股腥臊之气。
不是长时间不洗内裤那种,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
这人不会尿裤子了吧?
“呼哧,呼哧。”
我费劲的喘着粗气。
上楼梯需要用左手扶着,我的左手却一点知觉没有。
随着保安的走动,那股腥臊之气却越的严重了。
上到了五楼我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一方面是累得,最主要的是被熏的。
罗玉菡架着我的左臂,一声不吭的往楼上跑。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样,五楼其他两个病区的走廊灯还在亮着。
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咳嗽声。
保安的体力似乎很好,走到了那个失眠患者的病房前。
“是这个屋子么?”
罗玉菡急忙点头。
“嘎吱。”
保安用力的撬动着房门。
但是这个门似乎很是结实。
半天也没有反应。
我向着四周看了看。
内科病房有两个屋亮着灯,但是连一个出来看的都没有。
日了,难道整个病区的人全吃了安眠药?
“兄弟,你来帮下我一下。”
保安拿着撬棍对我道。
“怎么帮?”
“嗯,门已经被我翘起了一个边,你帮我扶着边,然后我继续往里撬。”
罗玉菡急忙上前道:“他左手使不上力,还是我来吧。”
保安眼神闪烁了一下。
“还是这位兄弟来吧,他看起来比较有力气。”
我低头看了看瘦弱的自己。
我看起来比较有力气?
哼哼,我隐藏这么深都被他看穿了。
我挺起胸膛对着小美女眨眨眼。
“我来吧。”
随后我把住了门的一边。
“大哥,你看准点啊。别给我打了!”
我有些担心到。
保安双手扶着撬棍,又吐了两口吐沫。
“准备好了么。你放心吧,我手下有分寸!”
看着他胳膊上的青筋,我心中忽然有些担心。
“来了!”
保安一声暴喝,随后一阵劲风刮过。
“我日你祖宗啊!”
“喀嚓“一声传来。
撬棍没有击打在门上。
这个声音好像击打在了骨头上面。
刚才在危机时刻,那个保安居然瞄准了我的脑袋狠狠的落了下去。
我刚才就有些不放心,用余光一直盯着他看。
看见那跟撬棍即将落在我的头上,我急忙往身边一躲避。
随后撬棍狠狠的击中了我的左臂。
我捂着胳膊一边喊一边骂。
“你这个傻逼!打歪了!”
保安拿着撬棍,忽然脸上浮现一丝笑容。
“歪了么?是很歪,我本来瞄准的是你的脑袋。”
我后退了几步。
“这家伙不会是傻了吧。”
罗玉菡扶住我担心到:“你你没事吧。”
废话,我满头大汗的捂着胳膊。
听刚才的声音来看,这一下最轻也是骨折啊。
疼死我
唉?怎么一点不疼?
不对啊,我亲眼看见撬棍打在了我的身上。
罗玉菡撕开了左臂的衣服。
胳膊上面已经红肿一片了,不过没有大面积的伤口,只是有着丝丝的血迹。
罗玉菡摸了一会,随后吃惊道:“你你的胳膊骨折了。”
骨折?
我怎么什么感觉没有?
罗玉菡对我道:“你刚才左臂被打了麻药,当然没感觉了。”
然后小美女气愤的大喊:“你这人怎么这样,是故意的吧!”
保安脸上的笑容越阴沉。
“搜!”
保安的脸上多了一个鞋子,当鞋子掉落下来的时候,他的鼻子冒出了鲜血。
随后他不自然的动了一下脸。
连鼻子流出的血都没擦。
罗玉菡呆呆的看着我,刚才那鞋子是我扔过去的。
她看了看我俩,刚要说话。
“他不是人!”
我忽然道。
保安的脸上笑得越灿烂,眼中有一道兴奋的光芒闪过。
“真是迟钝的废物,身为鬼差居然连这小小的障眼法都看不出来。”
“去你大爷的!”
保安的笑容僵在脸上。
“噗通。”
我夺过撬棍用右手狠狠的打在他的脑子上。
保安的身体应声而倒。
“你是智障么?我会怕这个东西?”
那个阴冷的声音又传来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保安我心中大惊。
谁在说话?
罗玉菡晚上受的惊吓太多,估计也有些习惯了。
她捂着嘴巴用一只手指着一个东西。
“那是什么?”
保安的身体翻动了一下。
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了。
一只黄鼠狼!
黄鼠狼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四肢着地。
眼神中出现悠然的冷光。
我紧了紧撬棍。
“医院怎么会有黄鼠狼呢?”
那只黄鼠狼前肢忽然离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