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一下你啊?呵呵……”
等到其余的大管事都离开了之后,周宏朝着袁小天拱了拱手,态度倒也是不错,笑呵呵的这般说道。
袁小天傻笑了两声,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的周大管事,您老得了吧!我也是侥幸突破,算不得真本事。倒是你,应该也距离凝气五层不远了吧?”
闻言,周宏先是有些惊愕,随后却也是再一次笑了起来。
“呵呵,你倒是感觉灵敏的很。不错,我现在距离凝气五层也还差最后的临门一脚了,可算是只有这临门一脚的距离,想要真正的突破到了凝气五层,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我倒是也真想来个你所说的好运气,不过,看我的情况,似乎短期内是不会有这种好运气了。”
在这种没有营养的话,袁小天一直以来都不怎么擅长的。
“周大哥,你留下来应该是想要跟我说一说岁斗之事吧?”
眼下没有其他人,袁小天对于周宏的称呼,也是改为了正常的按年龄区分的那种。这在周宏本人听起来,倒也是顺耳了许多,连带着两人之间的那种距离感,因为有了袁小天的这种称呼,此时也被拉近了许多。
周宏虽说心觉得受用,但是该有的态度,他还是要保持住的,不过言语,倒也是自然了许多。
“没错,我留下来确实也要跟你商量一下后天岁斗之事。对了,小天,你对于这个岁斗,现在了解了多少了?”
周宏的话,倒是问的袁小天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岁斗他了解多少?这个问题对于袁小天来说,还真是有些挑战性的。
要不是之前这些大管事们提到过岁斗的事,对于袁小天来说,这个岁斗可能还是属于那种认知的空白区域。
算是经过大管事们的提点,此时他也算是了解了一些基本的东西。可至于其较详细的部分,他倒是真的说不来了。
“咳咳……周大哥,倒是不瞒你说,对于这个岁斗,我还真不是怎么懂。之前也听说过一些岁斗的事而已,至于怎么个法,以及多久,这些我可是一点都不懂的。你这么问我,倒是真算是问错人了。”
对于袁小天这种明显不负责任的回答,周宏除了无奈之后,倒也并没有怎么觉得惊讶。可能在他一开始想来,袁小天指定不会特别了解吧!
“我的袁大管事啊!后天要岁斗了,我们到时候可是要听你的指挥的!您老倒好,竟然还不知道岁斗是个什么事!得了,我还是给你好好说道说道吧!免得到时候你去了,连赛的一些规则都不知道!”
周宏其实留下来的目的,是为了给袁小天传达一下这个岁斗之事的。为此,他来之前也是做了许多的准备工作。
此时再给袁小天讲述起来这个岁斗之事,倒是也得心应手。
这个岁斗,正常的举办时间,之前欧阳大管事他们也都是说过。一般都是在每年的第一场雪下下来之后,没过几天要试的。今年也不例外,大雪一下,空闲出了时间之后,相应的,岁斗便要开始了。
参加岁斗的,一共是四支队伍,分别是东西南北四个剑宗支脉。参赛选手自然也是各脉杂役处的杂役们,
主持这种各个不同支脉杂役试的人,自然不会是这些所谓的大管事们,当然为了避嫌,相应的各个支脉的外门长老们,一般也不会被选做评委的。
所以,为了确保试的公平公正性,正常情况下,每年这个岁斗之事,都是由一名剑宗峰主脉的长老出来主持的。之后的一些评委,再从各个支脉的外门长老选出,一个支脉选取一个,共四名外门长老。
这样的话,也组成了无人的评审队伍,其峰主脉长老任主审人,拥有一票否决权。其余四脉的外门长老们任裁判,负责评审各个支脉人员的表现情况。
至于试规则,这个倒是并没有一个固定的程序。不过倒是有一个规律,一般来说试的规则都是四年一变化,每隔四年,会出现一些新的试规则,至于这个新的试规则是什么,那完全取决于峰主脉出来的这位长老的想法了。
而今年也是巧合,正巧也是试规则四年一变化时期,因而具体今年的试规则会是什么样的,那倒是也并不好猜测。连周宏这种研究了多年岁斗之事的人,此时也不好妄下定论了。
至于岁斗之后的事情,那较简单了。
各个支脉的排名出来了之后,接下来过个几天时间,所有各个支脉的杂役大管事们,将会齐聚一堂,共同见证各脉物资的领取事宜。
“周大哥,周大哥,之前咱们岁斗都是怎么的啊?虽说四年一轮换,不过总归你也给我说说之前的试方法,我也能够算是心里有个底。”
袁小天问的这些,自然不是什么机密之事,周宏此时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以去年岁斗来说,的倒是简单,不过却也考验排兵布阵的本领及能力。因为去年的是车轮战,各脉安排谁先出场,谁后出场,这都是有讲究的!”
周宏说的这一点,袁小天倒是认可的很。
真如田忌赛马的故事一般,如何安排出场试的马屁,从而达到最终胜利的目的,这才是真正厉害的关键所在,哪怕是其输了一场,只要结局够好,那也是相应的适合的。
“在往年推的话,那是四年之前的事了,那时候咱们试的方法倒是并不新颖,反而可以说的是十分的老套,因为那一次岁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