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澈低头,平静地注视只及到自己胸口的姑娘,她的脸色很苍白,琥珀色双眼,隐隐可见盈盈水光,还有些许茫然无措。
他俯下身,鼻尖贴着她的鼻尖:“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你究竟是怎么了?那个伤害你的人,究竟是谁?”
沈妙言眼圈泛红,“知道又如何,这世,没人是他的对手。”
那个男人犹如跗骨之蛆,从南境到北郡,再从北郡到燕京,他如影随形,无论是防守严密的军营,还是高手云集的皇宫,他都来去自如。
连四哥都打不过他,更何况连澈……
连澈抬手,抚她洁白柔嫩的耳垂,轻轻捏了捏,修长漆黑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了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
沈妙言被他捏得很不舒服,下意识往后倒退数步。
连澈步步紧逼,直到她的后背撞冷硬的拔步床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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