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夏的猜测是对的,没有多久,那个老大夫就走了出来,然后一脸忧心忡忡的对着大家说道:“这个人他伤势太重了,而且耽误了很久才到这里来,也没有什么人给她做医治,现在病情已经非常严重,背上的刀伤都化脓了,我只能保证他七天不死,七天之后只能尽人事知天命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怜儿心里觉得非常的失望,他是听说这个大夫以前在京城里面很有名声,才去请来的,却没有想到连这个大夫都无法治好那个贵人的伤势。
随即他又说服自己,这个大夫已经很好了,这个镇上的大夫们都说这个人是救不了了,这个大夫好歹还能把他的事情往后面挪移七天。
他压根就没有把许知夏放在眼中,当然不知道许知夏有没有把握治好这个贵人,在他看来许知夏都是凑数的,所以很自然的把许知夏给忽略了,转头对着那个大夫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尽管放手去做吧,你好歹能够把他的命延缓七天,很多大夫都说,没有办法让我们准备后事,还是我请来的人好。”
做完之后,他挑衅的看了县令夫人一眼。
县令夫人对他的挑衅充耳不闻,这段日子以来,怜儿总是若有若无的用言语来挑衅他,不然就是用神器来挑衅她,她除了装聋作哑以外,没有丝毫的办法,总不可能为了这一点小事情就跟县令去告状吧,那样县令会厌烦他的。
可听到怜儿这么说,县令夫人的心里仍然觉得有些不太高兴。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有些不满,“你说这样的话是没有把握起来的,人放在眼中是不是他还没有看病人的情况,你就把它给否定出局,这样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公平。”
怜儿朝着许知夏讽刺一笑,转过头之后,十分高冷的说道:“有什么不公平的,她这个年纪来这里也只是长长见识,难道姐姐你还真的指望他能够治好那位贵人的病情不成,你可别忘了,咱们就成镇上的大夫,都说没办法,只有这位从京城来的大夫,才能把这位贵人的性命往后挪移七天,这样的话,咱们也总算能对着京城里面的那群人做一个交代。但是如果你让一个小丫头骗子给贵人治病的消息传了出去,京城里面的人指不定会找咱们要一个说法,到时候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县令夫人被他这顶高帽子带下来竟然不能说什么。
他跟怜儿争斗,之所以节节败退,就是因为怜儿不但美貌,而且说话还非常的咄咄逼人,甚至还能够让县令觉得她这样咄咄逼人,是因为怜儿在为自己着想,所以连带着她对怜儿又宠爱了起来。
可县令夫人知道,怜儿说这些,只不过是为了打击自己而已,他占了道义的那一部分罢了。
尽管无话可说,县令夫人仍然不想放弃这一件事情,他仍然站在许知夏这边,“你别小看他的年龄,他做的那些事情可不是十多岁小孩子能做出来的,而且按照你说的,外面的那些大夫都没办法医治,你不相信他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能够医治,那你让他试试不就得了,左右又不会妨碍你的道路。”
怜儿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虽然县令夫人的话说的是没错,可是他总觉得许知夏有一点血性的地方,他总不放心许知夏的本事。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的老大夫很高傲开了口,“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让这位小姑娘来试一试嘛,老夫就不信了,我都治不了的病情,难道他还能吃得了不成。?这个小屁孩估计只会在家里面吃吃喝喝,连药材是什么样的都分不清楚,指望它治病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他自己深有体会,小孩五六岁的时候根本就不怎么懂事,只有到了十一二岁才能够记清药材的名字,一般的小孩都是五六岁教他读书认字,到了十一二岁才让他辨别药材,许知夏这个年纪顶多就到辨别药材的,年纪大了,根本不可能有人把医术教给他。
老大夫这是有恃无恐。
而许知夏听到他们这么说,脸上也没有丝毫的不高兴,或者其余的深情外楼出来,仍然是那副非常淡然的模样他轻轻地走了过去,由于走得十分匆忙,他并没有拿着自己的医药箱,再说了他是开胭脂铺子的,根本就没有属于自己的医药商,只是靠着手感去把脉,然后让下面的人抓药材罢了。
他走过去的时候还能听到那个老大夫说,他连医药箱都没有,出门装什么大夫?
对于这种人,他根本不屑于顾他,自顾自的走了过去,伸手去把脉,发现躺在床上的那个贵人,病情确实十分严重,而且还发起了高烧,甚至还有一些内伤,不容易救治。
要是换成别人肯定就治不了,但是他从脑海中搜索了好几个方子,那些方子都能够起到救治内伤的作用,而且还能消肿化脓。
他转过头,对着县令夫人十分真诚的说道:“。这个人的伤势我能够制止,不过非常的麻烦,而且耗费非常的巨大,只要你们承受的起这个后果,那我就开药了。”
本来老大夫和怜儿还在想着他会怎么出丑,如果他说他救治不了的话,自己两个人肯定得把他打击一番,却没有想到他们打击的话刚落在喉咙里面,就听到许知夏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听到他这么说之后,两个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好像非常的难以置信。
老大夫脸色铁青,看样子非常的生气,“你这个黄口小儿,为了自己的面子,居然空口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