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公主看着站在一旁不敢说话的湘云郡主,重重地拍了桌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都让别人欺负上门了,赶紧一五一十都给我说出来。”
湘云郡主嘴硬的抬起头,“我并没有做错,沈哥哥本来就是我的,就是那个贱人抢了我的沈哥哥,我只是让他尝到应有的教训而已,这样的话沈哥哥就会娶我为妻,我以后也会成为世子夫人,而且还会跟沈哥搞双宿双飞,我并没有做错。”
听到自己女儿这番话,福寿公主哪能不明白,他肯定是在长公主的宴会上算计了徐明暖,让找公主的宴会有了一点小混乱。
不得不说,古代的女子都是弱势群体,他们必须得支持身份,一举一动都得按照当时的环境,如果有女人出现追男人不择手段的事情出来,不出几天就会成为全京城的笑谈,特别是他们这种高门贵户,还是皇室子弟,更会引起普通人的笑话。
福寿公主觉得自己脑袋都在一阵一阵的发疼,他紧紧的捏着手,“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沈黎他根本就不是你的良配,你看你跟在他身后做了多少事情,他连看都不看你一眼,现在又要跟一个身份不如你的女人定亲,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没有醒悟吗他心中根本就没有你的位置。”
湘云郡主执拗起来啦,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他紧紧的咬着牙齿,目光坚定,“不管他喜不喜欢我,反正我心里有他就是了,而且我就要嫁给他,除了他我谁也不嫁。”
福寿公主气得心肝都在一阵一阵的疼痛,他母亲又是那样的出身,对于他来说,从小时候活到大已经十分不容易了,处处都得伏低做小自己,女儿又是这样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而且她丈夫虽然是驸马,只能有她一个女人,可是在外面也没有少养外室,还拿着他的钱去养外室,他觉得自己就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
“你这个孽障,人家都不要你,你还舔着脸上去,把我的脸面都给我丢尽了,男人把它给我关到房间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福寿公主只有两个丫鬟让他们把湘云郡主给关到她自己的房间里面。
那两个小丫鬟战战兢兢的走过来,那种湘芸郡主的手臂,准备把他那到房间里面去。
湘芸郡主任由他们两个人拉着自己也不挣扎,而是在那冷冷的看着福寿公主,“。就算你把我关在房间里面,你也改变不了,我喜欢上哥哥,我就是要嫁给他,除了他我谁也不嫁,除非是我死了,”
福寿公主被她这幅态度气的不行,等两个丫鬟把湘云郡主拉走之后,他躺在椅子上,一个叫做揉着发昏的太阳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如果对方身份低微,那十分好办,直接以权势压迫就行了,但是不管是沈黎还是徐明暖,身份都不低,一个是安王爷的第一张纸,另外一个呢则是吏部尚书的嫡长女。
他压迫谁也不合适,而且他们也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公主,可以压迫得了的。
而另外一边,湘云郡主被关到房间里之后,就不吃不喝,不管丫鬟给他什么,就连灌也灌不下去。
有时候灌下去了一些,等他们刚一松手,湘云郡主就急忙用手抠着喉咙,把那些东西给吐出来。
丫鬟们无奈了,只好去请示福寿公主,福寿公主拿湘芸郡主也没有办法,只好放狠话的说道:“你们不用管,随便他怎么闹腾,只要他饿得不行了,自然会吃东西。”
另外一边的宴会已经散的差不多,徐明暖则是跟着陈圆圆一起回到了徐家他们对着老夫人都说,这宴会上的那些趣事,压根就没有提到徐明暖被湘云郡主算计的事情。
老夫人年纪已经大了,已经听不得这些让人十分生气的事情,如果引起心里不畅快的话,对整个家都没有好处。
而长公主服长公主让人把宴会收拾好之后,派出去的那个女官也回来了。
女官恭敬的站在长公主面前,“禀告公主,我已经把你的话一字一句都带给了福寿公主,想必他一定会好好教育湘云郡主一番的。”
长公主摇了摇头,“这可不一定,他那个人虽然福迪这个小了这么多年,可心底里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他巴不得自己的女儿攀上权贵,而且他只有这一个女儿。”
福寿公主虽然已经30多岁可是他仍然没有一个男胎,只有湘云郡主这一个女儿,不然湘云郡主怎么会被他宠成这样?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而且如果他还有南开的话,他也不会任由驸马去外面找外室,这是因为他本来要把周婷不值,没有给驸马生下男孩,才任由他在外面寻欢作乐。
你光听到长公主这么说,也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想到了一件事情,欲言又止的看着长公主,不知道从何说起。
长公主跟他交往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吕冠这么看像自己,肯定是有话对自己说,他不由失笑起来,“我们主仆当了这么多年了,我把你视为自己的亲生姐妹,你想说什么话就说吧。”
旅女官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说道:“刚刚有人告诉我,在昨天,大郡主跟那名算计徐大小姐的丫鬟接触过,当然,这只是别人的一面之词,算不得数。”
长公主脸色立马冷峻下来,冷笑一声:“你们都知道他是我的女儿,还敢这么说话,肯定是有证据才这么说的,我也不是那种帮亲不帮理的人,他做错了什么就应该承担自己的错误,而且我正在疑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