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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暖小姐,不知你喜好什么点心?”沈黎叫来小二,一样样的报着点心名单。
明暖心中有事儿压抑着,便说:“随意来些就好。”
沈黎见明暖心情似乎不佳,也不再追问,自做主点了珍珠翡翠梨花糕、鸳鸯糯玉等京城第一茶楼有名的点心。
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沈黎见明暖的杯中茶水见底,便起身为明暖甜添茶。明暖回过神来,发觉让沈公子为自己添茶倒水十分不好意思,便拎过茶壶,复为沈公子斟茶。
可明暖的心思终究被楼外的流言牵动着,竟没察觉茶壶中沸水腾腾,这一伸手便烫的缩了回来。
沈黎也不知自己怎么如此紧张明暖,明明自己性子寡淡冷酷,可见明暖被烫伤,竟不由自主的一个箭步上前,捧起她的手好生检查了一番。
“小二。快上写冰水、冰块儿来。”沈黎捧着明暖的纤纤玉手来来回回细细检查了三四遍,还是放心不下,打算为明暖冰敷祛瘀。
明暖方察觉自己的手还被男子握在手中,脸上一红,害羞的缩回了手。
“明暖小姐,一时情急,冒犯您了。”沈黎是浊世真君子,知道自己杠杠的做法不合礼数,赶忙向明暖道歉。
“公子严重了,是明暖自己不小心,还劳动公子您了,在此谢过。”明暖说罢,起身微福作谢。
“总之,你没事就好,我看你食指腹被烫红了,好在没起泡,还不算严重,冰敷后涂上青草冰玉膏,不出三日便可恢复如初,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公子如此周到,明暖却之不恭啦。”面对沈黎无微不至的关心,明暖心里很暖,这股春风暂时吹散了流言的阴郁,明暖开始开心调皮的与沈黎说笑。
“明暖小姐,你本就不必与我见外,我见你今日似乎有心事,不知在下可否与你分担一二。”沈黎温柔又带有磁性的声音,让人无法抵触。
“说出来公子别见笑,最近,我可能被小人摆了一道。”明暖一想起此事,又换上愁容。
“竟有此事,不止我能否帮上一二。”沈黎心中有了些猜测,但若是明暖不愿说,他也不便说出,心里暗下打算偷偷的帮衬她几分。
“唉,公子贵人多忙事,想来没有听说近日家长里短的市井流言吧?”沈黎默默摇了摇头,静静听明暖继续说。
“可是这流言对我们闺中女儿杀伤力是极大的。不知怎么就传出来了我徐明暖,骄纵刁钻、蛮横无理的流言,这让我如何不心急。”明暖焦虑的眼神对上沈黎的关切,忙看向了他处。
“这的确很棘手,现在有什么头绪了吗?”沈黎的语气也很焦虑。
明暖摇了摇头,道:“尚且没有,我让丫鬟查了几日,毫无头绪,今日自己亲自出来查问,除了能推测是东城先传出的风言风语,再无其他收获了。”
沈黎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道:“暖儿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东城为尊,乃皇亲贵胄聚集之地,无缘无故的没人会如此大费周章的。”
明暖不做声,想来也有怀疑的对象,只是碍于毫无证据,不好直接说出来。沈黎看出这层意思,浅浅微笑回应,二人心照不宣,和谐的氛围在这小包厢中蔓延。
“明暖小姐,你这样查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我借你几个人,朱砂,上前来。”原本跟在沈黎身后毫不起眼的丫鬟走了进来。
“我送你两个人,一个是丫鬟朱砂,她武艺不错,跟在你身后,害你的人在暗处,有朱砂跟着,我也无须过多的担心你的安威。”
“朱砂见过明暖小姐。”朱砂这姑娘利落话不多,问安后就低头站在明暖身后。
“还有一个暗卫小黑会在暗处跟你回府,无人是你可以唤他出来交代任务。他们两都受过专业训练,万事都可以交代他们,别再一人跑出来了。”沈黎一番话恳切暖人,明暖心下感动。
见天色不早,明暖便带着沈黎送的人打道回府,分别是自然是千恩万谢。
是夜,明暖唤小黑出来,交代他调查出散布流言坏明暖名声的幕后主使。正让小黑告退时,小黑上前,双手递上一白瓷小罐。
“这是?”明暖有些诧异。
小黑随他主人,冷酷不多话,如今明暖开口问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这是公子让我带给主人的青草冰玉膏。”
明暖心里暖暖的,问道,他可还说了什么。
小黑一脸便秘的表情,憋了好久道:“公子还说,让主人一日三次,净手后小心涂抹。”
见小黑这表情,明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挥挥手让他下去,可不能给这倒霉孩子心里留下阴影。
小黑自那夜走后连着三四天都没见着人影,明暖还有些担心,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朱砂安慰她,暗卫就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何况他还出去执行任务了。
正当明暖急着小黑再不出来要去给沈黎递话时,小黑一个翻身从屋顶上跳下来抢窗户板了。
朱砂心里暗气,这傻小子真没眼力见,晚一天出来不就给公子提供见小姐的机会了嘛。
“主人,背后主使之人是嘉华郡主萧朗华。”说罢,小黑又没话了,三人大眼瞪小眼。
“没了?不给我们讲讲经过?”明暖和朱砂还没想着说点什么呢,小黑又没话了。
“小姐,果然不出您所料。”朱砂打破了沉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