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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要不出去看看吧。柳姨娘万一真想不开,自寻短见,那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呀。”小厮焦急的望着窗外,又看看徐盛。
“随她去,她敢自杀,我就敢给她办丧礼。”徐盛怒火中烧,这个女人现在居然敢用自杀来威胁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老爷,不好!柳姨娘真的快撞上那个石柱了!”徐盛赶紧走到窗边,命令小厮:“你还在看着干什么,救人去。”小厮匆匆忙忙打开书房门,冲向柳姨娘。
就在柳姨娘快要撞上那根柱子时,就在柳姨娘暗暗咒骂老爷心狠时,就在柳姨娘觉得自己打错算盘时,徐盛的小厮从后面及时抱住了柳姨娘,两人重重地向后摔去。
摔倒在地时,柳姨娘不顾身上擦伤的疼痛,心中窃喜,老爷终究还是舍不得她。她吃痛缓缓站起来。徐盛的声音从书房内传来:“柳姨娘,你给我进来!”柳姨娘收拾收拾已经褶皱的裙摆,跟在小厮后面,走进了书房。
柳姨娘看到徐盛坐在案前,脸上压抑着火气,整个房间内的气氛一触即发。柳姨娘讪讪开口:“老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徐盛一巴掌拍向桌子:“这就是你知道错的态度!不好好在自己的厢房内呆着,跑出来寻死寻活。做给谁看。”
柳姨娘被这一巴掌吓得抖了一下,颤抖着说:“老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真的不想失去老爷,我是情急之下才这样做的。”
徐盛快步走到柳姨娘跟前:“你还想有下次!柳姨娘,我告诉你,你以后想寻死寻活,别在我徐家大院里,我怕招了晦气。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有没有一点长辈的样子。头发乱七八糟。衣服上下全是褶皱。你柳姨娘不怕丢人,我徐盛还要我这张老脸呢。”
柳姨娘跪着不敢出声,徐盛接着说:“你从现在开始,在自己的厢房内不准出来,你要是敢迈出一步,我就让人把你送到乡下去,让你一个人在那里自生自灭。柳姨娘听到这些话,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抱着徐盛说:“老爷,我错了。你不要关我禁闭。我是担心你才从屋里溜出来的,我是知道自己真的错了,我怕你不理我,你不原谅我,我才想到自杀这个想法,我的出发点都是好的。老爷我求求你,不要再将我禁足,我真的不想就这样。”
徐盛一把扯下柳姨娘抱着自己的手臂,“你怎么好意思提的额,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羞不羞耻。来人,把柳姨娘给我带回自己的厢房,看好她不准让她出来,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如果谁没有看好她,让柳姨娘跑出来,我把你们送出去卖掉。”
进来的几个丫鬟身体一颤,相互看了一眼,唯唯诺诺的说了声:“是。”便将赵姨娘架起,准备搀着她走。柳姨娘一把推开丫鬟,自己走在前面。
徐盛看到柳姨娘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不可理喻。”
丫鬟们把柳姨娘送回房间,其中一个丫鬟小心翼翼说:“姨娘,你休息休息,千万别再闹出幺蛾子了。那样老爷真的可能回不来了。咱们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赵姨娘听罢,猛地一抬头,一巴掌打到那个丫鬟脸上:“贱蹄子,我现在轮到你来说教了吗!你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和我称咱们,你们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现在爬到我的头上来了。”
被打的丫鬟慌忙跪下,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姨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我不该多嘴,姨娘我错了。”
柳姨娘“哼”的一声:“那还不赶紧滚出去。”那几个丫鬟赶忙退出房间,院子又想起了悉悉率率的议论声。
柳姨娘站到门口,也不顾形象,大声斥骂:“你们这些下贱胚子,贱蹄子,管好你们的嘴。我现在还没有失势,这个家还有我的一席之地,你们就敢踩着我的头,你们是当我死了吗!我告诉你们,就算我死了,也轮不到你们来当姨娘,你们不看看你们自己。”
外面的下人都闭上了嘴,低着头,柳姨娘却不作罢,欲把刚刚在老爷那受的气讨回来。“你们一个个在主子背后说主子,就不怕烂舌根吗。你们要是有本事,现在也不会只是一个下人,这个就是你们的命。活该被人一天天使唤。”
下人们在柳姨娘的训斥中,头也不敢抬,虽然有满腹的不满,却也不敢顶撞,因为大家都知道,现在柳姨娘还在势,她的一句话能够决定自己的命运。
“柳姨娘,老婆子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何故在这里讨下人的晦气。”老夫人派来的老婆子看着柳姨娘好心劝到。
柳姨娘看着老婆子,碍于她是老夫人那边的人也不好大作,但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老婆子,你是老夫人那边的,但不过那也是一个下人,凭什么来指责我管教下人。”
“柳姨娘,老婆子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老婆子虽为下人,但也是看着在徐府呆了十几年的人。老婆子看过你多少像柳姨娘你这样的人最后的下场。姨娘你听老婆子一句话,乖乖的呆在房里,不要再去讨老夫人和老爷的嫌了。”
柳姨娘被老婆子的话噎住,虽然老婆子的话说的很在理,但是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下,再真诚的劝解都会被认为是挑衅与嘲讽。
柳姨娘瞪了老婆子一眼,“砰”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