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郊区,聂龙的私人公寓,书房里,聂龙正在听王哈的汇报!
“嘿,大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聂伯父确确实实是去了东海,到了东海后,他见的第一个人是皇甫纵横,至于和皇甫纵横谈了些什么,这个…咳咳,大少,你也知道,我们在东海的势力还没来得及巩固,您已经重回燕京了,所以情报可能…”
王哈是知道聂龙的脾气的,尤其是在听到聂猎去东海的消息后,只怕聂龙的脾气会更加暴躁,所以王哈在汇报的时候,可以说是异常的心惊胆战!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叫他聂猎,叫他聂猎,什么伯父?他是谁的伯父?你的嘛?”
聂龙坐在书桌前,脸色阴沉,神情不善,听到王哈称呼聂猎为伯父,聂龙嗤之以鼻,更是直接指出。!
“哈,是,是,大少,是聂猎,是聂猎!”
王哈那张肥脸的脑门冷汗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淌。
对于聂龙和聂猎这对父子之间的恩怨,作为聂龙的顶级心腹,显然王哈是知道一二的,但是王哈的家族可不像聂家一样,在燕京是个庞然大物。
王哈所在的王家,在燕京撑死只能够算是一个二流家族,而王家之所以能够在燕京站住脚,很大程度是取决于聂龙对王哈的态度存在!
但尽管如此,算是给王哈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直呼聂猎的名讳啊。
那是谁,那可是如今华夏最耀眼的一颗明星,如果说聂龙有可能是未来的明日之星,那聂猎是华夏当代的政界新贵啊,跺跺脚,只怕是华夏国度燕京的地板都得颤几颤。
砰!砰!砰!
王哈正有些费力的擦着脑门滚落下来的冷汗,然后他的耳边便是风声阵阵,下一刻,一件件名贵的瓷器等等已然在聂龙的书房内四处落地,发出咣当咣当乒乒乓乓的声响,随后,便是满地的碎片!
“我知道!我知道!”
听到这样一个消息的聂龙怎么还能够淡定下来,整个人直接从椅子窜了起来,在书房里不停的踱步,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此时此刻布满了阴沉和狰狞。
“大…大少,冷静,您可千万要冷静啊!”
王哈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劝着。
砰!
然后王哈的肥脸迎面便是一件瓷器直接砸了过来,一点都不留情的砸在了王哈的脸。
“冷静,我还能冷静的了嘛?他动手了,他真的开始动手了!”
聂龙想着,然后直接搬起他书房的那张檀木椅子狠狠的砸了下去!
咣当!
价值不菲的檀木椅子直接化为了一块块的碎片,木屑纷飞。
“孽种,孽种,一个孽种,一个他和不知道哪来的女人生的孩子竟然可以入聂家,竟然可以入聂家,呵呵,笑话,笑话,真的是笑话!”
聂龙的笑声由小变大,由大却又缓缓的变小。
“不行,绝对不可以,不可以!”
聂龙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穿着睡袍,赤着脚准馀堋
速度很快,而且此时此刻的聂龙竟是丝毫意识不到书房的地板满是瓷器碎片,然后聂龙赤脚直接踩在了那些碎片,登时血水便流出,瞬间染红了那些雪白的瓷片。
“大少,大少!”
王哈李恒,还有锦绣他们想拦都拦不住,此时此刻的聂龙好像一头人形暴龙一样。
“龙,龙!”
锦绣的那张俏脸苍白如纸,她直接用力的抱住聂龙,想要阻止聂龙,但是却直接被聂龙随手给甩了出去,然后穿着睡袍的锦绣,倒在了满地都是碎瓷片的地板。
李恒的速度很快,他完全可以在锦绣倒下来之前将锦绣接住,但是当他迈出去第一步的时候,却是直接被王哈给拦了下来,所以他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锦绣倒在了血泊。
“龙,有机会,我们有机会的!”
在自认为的爱情面前,大家闺秀的锦绣可以悲哀到尘土里去,她丝毫顾忌不得自己身的疼痛,硬是抓着聂龙的脚踝不放手,死死的抓着。
“是啊,大少,有机会,有机会,只要聂锋没有到燕京,没有进入聂家,我们有机会!”
王哈也在劝聂龙。
聂龙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看向王哈:
“有什么办法?”
聂龙目光炯炯的看着王哈,眼神锐利,似乎如果王哈给不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他会做什么事情一样。
被聂龙的眼神盯着,王哈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他能够感觉到,如果他说不出一个让聂龙满意的意见,他可能会死在这儿!
这种感觉格外的强烈。
“大少,东海是他们的地盘,在东海,他有皇甫家,还有慕青山,有锋芒集团,但是在燕京,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一旦他进入燕京,相当于是进入了我们的眼睛,只要我们不想让他走到聂家的门口,我想这应该还不是难事的,这为大少争取到了有力的时间,大少不希望聂锋重回聂家,大少的母亲,应该也很不乐意吧!”
王哈的一双几乎完全要掩藏于肥肉的眼睛此时此刻闪烁着精光,他不愧是聂龙器重的智囊,阴谋也好,阳谋也罢,王哈总能够想出办法。
“燕京?”
听到王哈的话,聂龙自己也在思考,而且他越想,越发现,王哈说的很有道理。
在东海,自己孤立无援,所以输给聂锋很容易,但是这里是燕京,是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难不成他还能输给一个私生子?一个外人?
“帮我约几个人,说,我要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