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在为曼莎的事暗自立誓时,我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心疼,就连立誓的余力都没有了,心想:最近怪事太多,我甚至把曼莎的事都有点淡忘,专心躲进了这次的事件当中,可是这也意味着我如此不在乎曼莎的死,活着的时候我还没能照顾好她,死后还对她这样轻视,我这种人还真是该死!我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正当傍晚,太阳也刚刚下山,我感觉夕阳真美,莫名的美。恍惚地坐上电梯,又改走楼梯,走上了当日与疯女人拼命地天台。
案子已经结了,现场也解封修复,除了那个被严重破坏的铁门还没修好。我们和警察说这门我们上来时已经被破坏了,警察对此虽有怀疑,但实在也找不到证据,再说可能与凶手的关联性不是很大,也就草草了事了。
站在天台的边缘俯看医院下面,人来车往,心里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心里有个声音一直说着一句话:“跳下去就不用想了……”
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地往前移,我自己也感觉死了就不用烦了,闭上了眼,准备跳下去。就在这时,突然感觉有人包住了我的双脚,把我掰了回来,我还反应不过来,重重地摔在了天台地砖上。
“刘道!你是怎么拉?想死想疯了吗?”有个女人的声音冲我激动地喊道。
我猛得回头一看,这个声音的女人竟然是袁涵。袁涵表情十分惊讶,别说是她,就连我自己也觉得是九死一生。我感觉自己也十分恍惚,就问了一句:“我刚才是怎么啦?”袁涵喘着气说:“”你还问我怎么啦?我还问你呢!我刚赶完稿上传就跑来找你了,到了医院楼下就听边上的人说有人在楼上可能要跳楼,我就想有新闻可以拍,结果摄像机一拉近,发现是你!我就赶上来了,好在能赶上,你知道吗?你吓死我了!”袁涵边说眼眶都湿了,都快哭的节奏。
我头上直冒冷汗,就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就觉得心很痛,很想死的感觉,其实我昨天还没想什么,可是今天醒过来就感觉不对劲,我不想死啊!”
“那……那怎么回事?你不想死还跑到楼顶往外跳,要不是我用了吃奶的劲抱住你,你就早就成肉饼啦!这把我跑的啊!”袁涵抱怨说。
这么一说,我心里那后怕的恐惧感让我连手都微微发抖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保安和医院行政都来了,话说了一半又吞了回去。护工一过来就把我当精神病一样给直直得拖了回去,我也没有反抗,因为我没有反抗的意义。回到病房的时候,护工和医生护士一起用捆绑带把我包的严严实实。
过了三个多小时后,看我一切都正常就把我松了绑,也允许探访。袁涵这才能进来看我,毕竟他不是家属。进来后看着她那心事重重的表情,我们相互沉默得过了前十五分钟,于是我先说话了:“你……是不是想问我,这一切到底怎么了?当初是不是相信了一个精神病?”
显然我猜中了,她赶忙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没见过你这么特别……的人,至少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也只能相信你了!”她说到这里我的心也虚了,毕竟事后我也没告诉她的英勇事迹,因为怕会吓着她,其实是她救了我才对。
我摸了摸鼻子,说:“哪有的事,今天你不是也救了我一命吗?咱俩扯平了!不过,今天的事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奇怪,昨天开始我就感觉很……伤感,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我明明下定决心想要找出一道那个混蛋,还要找出我和曼莎这件事的原因,我始终觉得我和曼莎的意外事有蹊跷!这也是我活到现在的生存意义。”说起来我有点感伤。
袁涵提着凳子在我面前坐下来,对着我说:“你也觉得我之前和你说的有道理吧?我也一直这么觉得,不过医院这件事倒是挺麻烦的,我也想找到利用这种手段让一个这么爱自己女儿的母亲变成这样的恶魔!可能还不止韩丹和她女儿这样,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可怜人。对了!那个我们看到的女尸其实是这个医院的宫颈癌病人,心脏还是好的,所以韩丹变成那样,也算还留有一点良知……”
袁涵还是一通絮叨,我也开始习惯了,于是就插了她的话说:“额……袁涵!我认为呢……我们现在要对付的可不是一般人,我和曼莎的事已经成定局,你也可以让你们传媒朋友帮我查查,一道大师那边我想我们也要去趟有个地方,再去对付那货!
袁涵点了点头,问我:“那我们先去哪里?”我皱了皱眉,认真的说:“明天收拾包袱,和我爸我妈打声招呼,反正他们也是希望我暂时不要公然露面,他们也不希望曼莎家里人来找我或刺激我……所以他们应该会放我出去,你来找我之前,我的姑奶奶来过找我,那镇魂珠也是姑奶奶给我的,所以我们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去乡下去找姑奶奶,真正的内行人。”
袁涵表情十分好奇地问我:“你姑奶奶是什么内行人啊?”
我翻了翻白眼,说“当然是灵异方面的啊!”袁涵眼睛顿时一亮,不好意思的地吐了吐舌头,兴奋地说道:“那我们明天就出发,我回去收拾行李,还有我的面膜……”
“op!打住!明天出发可以,但我也要准备,还有你可心真大,你和我一个大男人出远门就不怕被卖了吗?”我赶紧打断袁涵的絮叨,岔开话题说。
袁涵好不在意地说:“不!怕!你还会比那些鬼可怕吗?怕还干这行当吗?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