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发糊涂了吧!”重重哼了一声,警监缓缓说道:“不管你有什么事,等到跟我们回去再说!”
只要想到井上正则还在金家,金大方和金宝宝生死未卜,司鸿初的心就拧到了一起。
看着这个警监,司鸿初不由拼命挣扎起来:“我没骗你,相信我,求求你了!”
警监正要说话,一个特警喊了一声:“首长,你最好过来看一下……”
这个特警的声音有些发颤,好像看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事情,警监立即走了过去:“怎么了?”
和风料理的建筑设计比较特殊,从外面根本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
特警控制住司鸿初以后,四散开来勘察现场情况,一个特警刚好来到和风料理正门前,只往里面望了一眼就差点失声尖叫。
警监来到门前,也往里面张望了一眼,只见满地的鲜血和尸体碎块,脸色登时变得苍白无比:“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从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死人,更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连连后退了数步,差一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良久之后,他脸色苍白,颤抖着转过身来,磕磕巴巴的问司鸿初:“这些……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你听我说……”司鸿初深吸了一口气,用商量的口吻道:“我现在要去救人,你派警察跟着我一起去,等人救出来之后,我把所有事情全部告诉你!”
“你给我闭嘴!”一个特警火了,抬起*重重砸在司鸿初的后脖颈。
“你怎么……打人……”司鸿初回头望了一眼特警,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最后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司鸿初不知道的是,自己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看到屋子里面的血腥场面,有两个特警差一点按耐不住,当场击毙司鸿初。
任何杀戮和血腥,都无法用文字直接表达,看到文字描述是一回事,真正看到这样的场面却是另一回事。
当正常人亲眼目睹满地的尸块,那种视觉上的强大冲击力,会完全击碎心理防线。因此,曾有很多警察和法医在勘验残忍的凶杀现场之后,患上了严重的心理问题。
如同国内其他大城市一样,广厦的治安不是特别好,有小偷小摸,还有飞车党。凶杀也有,但从没出现过如此血腥的案件,以至于特警也经受不住这种场面。
当他们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忘记了作为警察的职责是侦破案件,而是下意识的就想要把犯罪嫌疑人正法。
警监捂着胸口,连连喘了半天粗气,又拿出心脏病药吃了两颗,这才多少安定下来。
他看了看周围,马上下令,严密封锁犯罪现场,把司鸿初带回市局严加审问。
考虑到这样恶劣的案子会引起强烈的社会反响,再加上周围比邻着好几所大学,他又下令封口,要求任何媒体不许报道,任何参与本案的人员不许对外界透露半个字。
也正是这个警监的职业素养,把事情的影响压到最小的范围,没有搞得无法收场。
但无论如何,司鸿初成了头号重犯,被数十名特警押解着上了警车。
司鸿初在半昏迷之中,又想到了金宝宝和金大方,也不知道他们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没有人知道,在远处的一堵围墙上坐着一个人,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看在眼里。
这个人是杨俊,看着特警封锁了和风料理,又把司鸿初押走,拿出手机给司鸿宇打了过去:“司鸿先生,事情好像有点麻烦,已经超出我之前的预测……”
听杨俊把经过说了一遍,司鸿宇沉声问道:“你觉得这事最后会怎么处理?”
“司鸿初确实杀人了,有人证有物证……”耸耸肩膀,杨俊有点无奈的道:“我估计,官方不会承认死了这么多人,只会轻描淡写的说出了一起性质恶劣的凶杀案,然后把司鸿初判处死刑了事。不过,死的都是扶桑人,也不知道扶桑方面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我不管扶桑方面会有什么反应,这个结果挺好……”哈哈一笑,司鸿宇缓缓说道:“就让司鸿初接受法律的制裁吧,也省得我动手了!”
杨俊有点奇怪:“难道不把他救出来?”
司鸿宇反问:“为什么要救?”
“你不是说……不能让他现在就死,要等强大到一定程度,你亲自收拾他……”杨俊觉得司鸿宇今天的态度有点不太对头,却也不敢多问什么,因为从没有人知道司鸿宇到底在想些什么,司鸿宇的思维方式根本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我没必要向你解释。”司鸿宇说罢,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此时,司鸿宇在海南的一所高档别墅的书房里,尽管正是阳光明媚,他却只穿着一件真丝浴袍。
浴袍中间有一根带子,已经松开了,几乎半敞着,露出了司鸿宇宽阔的胸膛和黑漆漆的胸毛。再往下看去,是健壮的腹部,还有同样很健壮的命根子。
在司鸿宇对面,并排站着十几个黑衣人,全都低着头,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司鸿宇挂掉电话,随后把手机扔到一旁,光着脚不耐烦地在书房里来回走着,浴袍随着步伐不断掀起。他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光了,任由下面那个玩意来回摆动。
良久之后,司鸿宇用古怪的语调问道:“情报是准确的吗?”
“没错……”一个黑衣人咽了口唾沫,胆战心惊的回答道:“寻明院那边已经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