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冲天火光,吴安心头悲痛,你们这伙人太不厚道了,竟然趁着李金光师兄不在就烧了他的屋子,我要为李金光师兄出口恶气。
半夜,内门弟子们刚把外墙的粉刷字体洗去,吴安幻化为李金光的样子,又提了一桶石灰水,悄摸摸去写字。
“垃圾,不借钱人品差还不让说了?”
“贱人师妹还真是勤快,刚刚写下的留言就被你抹去,不让我爽一把,就算被禁言,我开百万个小号来喷你!”
额,感谢喷子们带来的素材。
……
起夜的弟子偶然看到了这些留言,怒吼咆哮,其余内门弟子也被惊醒,群情激奋,点着火把漫山遍野寻找李金光。
话说回来,李金光同学今晚喝了点花酒,一步三晃的回到了无量宗,他打定主意,趁着夜色,黑衣蒙面去把吴良那小子打一顿,每天打三遍,真以为没办法整他?但瞧见漫山遍野的火把,自言自语道:“料来是有贼人夜闯山门,若是被我逮到,那就立大功了!”
李金光靠近一支巡逻队伍,问道:“找到贼人了吗?”
那巡逻队伍定睛看来,怒骂道:“他妈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还敢来挑衅我,兄弟们上!”
李金光看着迎面扑来的诸位同门有些懵,连忙自报身份:“我是内门李金光,外号金光闪闪,不是贼人!”
“要的就是你这金光闪闪!”
“老子今个儿非得把你揍成血光阵阵!”不管李金光如何解释,被人群围上,一通胖揍,那场面谁看了都会做噩梦。
吴安听说李金光被找到了,也去现场凑了个热闹,该怎么说呢,促进无量宗多姿多彩的夜生活,完成全民健身目标,又做了一件好事?
后面两天,风声有点紧,吴安不敢浪,规规矩矩的喂马、劈柴、关心粮食和蔬菜,时不时的面朝一下大海,春暖花开。
但这滋润的小日子没过两天,吴安好似大祸临头了。
这天,宗主太虚真人传唤吴安立刻前往草场,吴安心道这些日子烈火驹都在乖乖吃东西啊,揣着疑惑就赶了过去。
草场执事战战兢兢的跪在一旁,太虚真人神色不善盯着到来的吴安:“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东西靠近过烈火驹?”
吴安稀里糊涂:“没啊,烈火驹到底怎么了?”
此刻的烈火驹,正躺在草坪上,一个精通医术的长老正在为其诊治,太虚真人还未说话,那长老说道:“宗主,确诊了,烈火驹有了身孕。”
啥,怀孕?
太虚真人眼中怒色渐浓,烈火驹可是异种名兽,若是被什么杂串野马给骑了,那损失就大了。
就像自家宝贝闺女被害了一样,所以太虚真人一定要调查个水落石出:“这段时间,烈火驹由你二人照看,说不清楚原委,当心我打断你二人的狗腿!”
草场执事吓了一哆嗦,连忙道:“宗主明鉴,弟子这些年来,就负责准备草料、清理粪便,从未出过差池,也不敢做其他的事情,不过吴良就说不定了,他是除了宗主唯一能靠近烈火驹的人。”
这锅甩得吴安一脸骇然,但太虚真人信得过草场执事,便将目光看向吴安。
吴安思索片刻,说道:“弟子才照顾烈火驹几天不到,它能有身孕,料来也是很久前发生的事情。”
吴安同样是甩锅的小能手,以为抓住了关键,沾沾自喜。
但那精通医术的长老道:“虽说烈火驹体内的胎体已经很成熟了,但那是因为其自身成长快速,老夫判断,烈火驹应当是几天内才受的孕。”
说话间,吴安注意到马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有这么快速?
可能因为胎体的急剧生长,烈火驹消瘦了不少,这也是太虚真人请长老过来诊治的原因。
吴安思前想后,也说不清因为所以,太虚真人调查无果,对吴安和草场执事训斥道:“倘若烈火驹出了什么事,本座必将你二人打断狗腿,说到做到!”
吴安平白无故摊上这么一件事,心里想着偷跑算了,但此时那医术长老忽然喝道:“不好,烈火驹要分娩了,都过来搭把手!”
从怀孕到分娩,这也太快了吧?烈火驹因为营养都被胎体吸收,这一刻瘦得几乎皮包骨头,没什么力气,所以需要人力辅助,吴安被要求去打下手,倒是无法脱身。
吴安便按照医术长老的要求为烈火驹推拿着马腹,虽说平日里挺讨厌这个娇生惯养的烈火驹,但现在只求它不要出事。
“不好,先出来的是脚,宗主以玄力护住烈火驹心脉!”医术长老吩咐了一声,当即打开银针匣子,一排银针便扎到了马腹上,促进宫缩。
吴安则继续按压着马腹,汗如雨下,起先的他,只想着烈火驹平安分娩,自己好免除责任,现在看它这么痛苦,却是真心想让它渡过难关。
众人齐心协力,心都快跳到嗓子眼时,烈火驹一声嘶鸣,那难产的小马儿总算落地。
“母子平安。”医术长老说了一声,众人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下。
吴安想要看看这怀孕不到一周就产下的小马到底啥模样,可脏兮兮黏糊糊的,看不出什么样子,烈火驹虽然有些虚弱,但它打着精神舔舐着小马,把胎膜和污秽清理干净,小马儿这才露出了真身。
“宗主,这……这是龙驹?”看到小马儿头上有对小小的角,众人齐齐愣住。
龙驹,普通人一般理解为马中之龙,是对好马的称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