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他们做不到,甚至知道不少高手都做不到张幕这般。
“张兄好惊人的手段,不知师承哪门哪派?”宋师道迅速恢复成温润如玉的模样,抱拳表达敬意。
“在下融合百家所长,师傅可不少,一时可说不清。”张幕模糊道,喝下一盏酒,转移话题道:“早就听闻江湖上天刀宋缺乃是天下刀法第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时间可得领会一下。”
“狂妄。”本来就不舒服的宋鲁听得这话,再也忍不住,讥讽道:“阀主岂是你能比的?”
柳箐诱人的身体贴着宋鲁,跟着迎合,娇媚道:“对啊,不过初出江湖的人,哪里知道真正高手的厉害。”
张幕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冷冷道:“看来两位是不信了,那在下就在此放下话,必然会上门挑战宋阀主,你们刚好可以传个话。”
他本就要挑战天下高手,拿下天下第一的称号,怎么会客气,自然是要多狂妄就多狂妄,这样才好动手。
这等话落在宋家人口中,却有点不自量力,宋师道脸色不好道:“张兄弟,你若收回此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
他乃宋缺之子,张幕这般对其父亲不吝敬,他脾气再好也觉得不爽。
“哼,说到底,依旧是小瞧于人,我话摆在这儿,它日必会挑战宋缺,你们不满大可动手。”
张幕没有退哪怕一步,此刻他将长生诀融入功法,也该开始挑战天下高手了。
“那就让在下掂量掂量你的斤两吧!”宋鲁身上涌出强大的气势,手掌一拍,从座位上飞起扑向张幕。
强悍的劲风让寇仲两人都趴在桌上,不然要被逼退,但两人包括傅君婥都没有丝毫担忧。
他们相信张幕的实力。
张幕脸色没有一点变化,只是在端起酒杯的同时,食指轻轻一弹。
一道光芒射出,落在来人胸口。
嘭!
若惊雷炸响,船舱都一震,宋鲁像被蛮牛撞上,骇然地吐血倒飞。
唰一下,宋师道跳起,一晃来到宋鲁身后,想要接住宋鲁,却只觉一股恐怖力量从其身上传来,手掌一麻,连着后退九步,每一步都将木板踩裂,最后借助隔板才停下。
他英俊的脸上浮现一抹不正常的嫣红,体内气血翻滚,差点也一口血吐出。
在场其他人都呆看着,声势凶猛的宋鲁加一个武功不弱的宋师道,竟都被张幕随意弹指伤道?
张幕将酒倒入嘴里,吞下后若无其事道:“怎么样,有没有资格挑战你们的阀主?”
这次,没有再说不。
宋师道将族叔扶着坐下,才苦笑一辑:“阁下确乃当世的绝顶高手,是在下的有眼无珠没能认出来,还请莫怪罪。”
他不得不服软,在场没一个人是张幕的对手,若是张幕想,完全能将他们给全灭。
“客气,我只是想和天下高手切磋,对你们并没有恶意,你不比介怀。”
张幕倒没有故意扮恶人,他吃别人喝别人,还做着别人船,打伤已有些过分,自然不会再乱来。
宋师道松了一口气,随即想到这或许是个机会,若能将张幕笼络,必然能大增他宋家的实力。
他试探着道:“张兄的武功盖世,天下少有人能敌,此刻又恰逢乱世,不知张兄有没有建功立业之心?”
张幕玩味看了其一眼,摇着酒杯道:“宋公子多虑,在下只醉心武道,对世俗权力不太看中,不会去争夺那个位置,也不会为他人卖命。”
“天下能像张兄这样看得开的怕是没有几人了。”宋师道讪讪一笑,下面的话没法说出,但对张幕的忌惮却减少几分。
只要张幕不争夺天下,不加入任何势力,对他们就没有多大影响,甚至若是能打好关系,还能得到一些助力。
寇仲两个小子听到这些,都是心神向往,他们多想达到张幕这样的境界,受到他人的敬佩,面对敌人从容不迫……
张幕没注意两人的心思,见宋师道有意讨好自己,也没有多纠结,尽情享受桌上美食。
这日过后,张幕在船上的地位立马高涨,即便他穿着朴素,可一走出房间,没有一人不恭敬。
三日后,水路到了尽头,张幕等人做上马车,转而北上洛阳。
宋家的人依旧在,甚至为讨好张幕,将路上一切打点妥当,也不用张幕再麻烦地去找马找路。
这段时间,在他精准指点下,寇仲两人正式踏入武道大门,等再过几天,他就不会再多管。
“你觉得他们现在的样子,算是练成长生诀吗?”一处休息的山丘上,张幕淡笑地看着旁边的傅君婥。
“哼,你都这么厉害,还学奕剑术干嘛?”傅君婥感受到寇仲的状况,知道自己打赌已输掉,白了张幕一眼道。
“学无止境,加上采众家之长是我的修炼之法,奕剑术恰好是适合我的一门武功。”
傅君婥见张幕没说假,只能不情愿道:“我施展一遍,你自己看。”
她锵一声拔剑,顿时剑光四射,漫山遍野都被道道寒光笼罩。
奕剑术讲究的是料敌先机,像对弈那般占据主动,和独孤九剑的原理相似,和天山折梅手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道理相通,各派却有自己的精髓,傅君婥的奕剑术,对他也有不少作用,让他在以万法克制万法的路上再进一步。
“滴,学习奕剑术,奖励40000虚值。”
耳边响起任务提示的声音,张幕心满意足,几个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