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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十年,十岁登基的万历皇帝,现如今,终于迈入了大明传统中的成年人的行列了,当然,大明没有未成年人不得结婚的规定,迈入二十岁年龄的朱翊钧,现如今儿已经能够打酱油了。
历史上的这一年,执掌朝政十年的张居正因病逝世,也标志着,持续了十年的新政即将终结,大明这个泥足的巨人,也渐渐走向了灭亡的不归。
当然,现在大明才不会走上这条道,张居正在万历五年就回家丁忧,由申时行接任辅的位置,由于万历的支持,本应该被废除的新政,也依旧得到支持,蒸蒸日上才是大明最好的形容词。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为大明尽心尽力的阁老申时行,执掌内廷多年的老人大监冯保,已经内廷全体监和朝廷六部大小官员,没有他们的努力,就没有今日的大明,至于万历,就是一个怠于朝政不问政事的昏君,除了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点之外,就只会吃喝玩乐,实在是大明朝之耻。
“事情都要朕解决,还要内阁和司礼监干什么?”对于言官们上书批评万历的奏疏,万历看了之后只会想当然的问一句,“内阁和司礼监有存在的必要吗?”
内阁有必要,司礼监没有必要,言官们心里都默默地想到,当然,这话前往不要让那个小心眼的冯保听到,不然少不得这个掌管大明最为黑暗部门的阉竖给自己使绊,监们的心眼可是小着的呢。
“以后不要向皇上提这样的建议了。”申时行悄悄地安排道。大明自有制,嘉靖不上朝也不阻碍国家机器照常运转,万历要是不乐意管理朝政,内阁同样有资格挑起这个大梁,整天上书希望万历亲政,不等于是批判说内阁无能吗?
当然,申时行不是什么清流,即使是内阁辅,也没有封住言官们嘴巴的权力,要知道,要是能够把言官们的嘴巴堵上,万历老早就这么干了,谁也不希望每过几天,就被言官们的口水喷的个狗血淋头。
不劝谏皇帝亲政,那我们干什么?言官们劝谏什么,还要你们内阁来管,信不信咱们号召一下,连你这个内阁的辅,咱们都能参下去。
申时行才不会碰这个雷呢,除非皇帝受不了了,直接让监们顶上去,撕下脸皮来真的,否则,谁也不能拿这帮耍嘴皮的家伙们怎么样。
“皇上不勤于政事,偏于杂物,就是劝谏也劝谏不回来,这些奏疏就是上报给皇帝,只能留中不发。”申时行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可以去劝谏一下别的。”
劝谏别的?劝谏别的啥事啊?
比如说,现如今皇帝嗣少啊。
原来如此,言官们恍然大悟,天家无私事,即使是北京城的城墙,都不足以阻挡言官们的喷嘴,更何况是薄得不值得一提的宫墙?
皇上要广布恩泽啊,身为皇帝,才两个儿,实在是不合格了,后宫里的皇后也不合格,一定是自己独霸后宫,不让皇帝接触其他妃了,这样的皇后实在是失德,应该改正。
“怎么好好得又牵扯到我了。”王喜姐埋怨道。本来言官们都把目标锁定到自己丈夫身上的,怎么视线转移到宫里,自己也成了他们的目标了。自己的母亲还跑到宫里劝慰自己,还说让自己不要一个人霸着皇帝不放,反正嫡长已经是自己的儿之类的。
“只是言官们闲着无聊,自己没事找事做而已。”万历摸了摸自己的鼻,非常尴尬地说道。
“这还是你的责任。”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皇后王喜姐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申时行,给言官出了个什么破主意,从来只有他拿内阁当挡箭牌之说,现在内阁竟然也拿他来吸引火力了。
就不该让他连任,万历心中愤愤地想到。
张居正回家丁忧已经归来,按照万历的想法,这个自己的老师,有资格也有能力在担当下一任辅的,反正申时行貌似在历史上活的年龄不小,等下一任辅也是可以的。
但是这个想法,却被张居正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了,到京城见一见老朋友就行了,内阁以后还是交给汝默他们吧。”张居正对于万历的提议,只是淡淡地说道。“皇上若是不插手政事,微臣倒是还能在勉强干上几年。”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年幼时万历还能以提意见的方式干预张居正的施政,然而现如今,张居正已经回乡丁忧了五年,申时行也不是独断独行的张居正,万历随时随地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颁布着自己的旨意,让他重新回归到五年前那样,一切都由张居正说的算,自己这个皇帝只能辅助的日,万历怎么也不会接受的。
申时行是个老好人,虽然同样不希望皇帝过于干涉内阁处理事务,但对于皇权,却还是抱有较大的尊重性的,这样既能帮助自己处理政事,又不会妨碍自己插手朝政的好内阁,实在是不可多得的选,所以,申时行还是有必要在干上一届的。
“这个申时行,打的一手好。”没想到老好人还有把自己推到前面当挡箭牌的一天,万历心中不由暗骂申时行狡猾。
“皇上还是不要在后宫讲政事要好,免得到时候言官们再说后宫干预政事。”见到万历又想在自己面前谈政事,王喜姐提前打预防针道。
“额。”万历看着端坐着不说话的王喜姐,尴尬地笑了笑,确实,王喜姐要是不打断,他很快就要说上一大通和内阁有关的事情了。
“那睡觉,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