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望着阿朵,心想,怎么说他现在也是自已的男人。阿朵为她脱去了衣服,自已也脱去了衣服。二个人面对面对视着,阿朵心想,秀秀是丑了一些,可她的愿望还是好的。以后要好好过日子,争一口气,不能让她失望。想着就坐到了床边上,秀秀以为他要搂自已的腰本能的用手一推:
“你不要碰我,离我远一点。“阿朵被他一推站了起来:”我,我没碰你啊,只是感觉困了想睡觉而已。”秀秀哦了一声:“你困也不能和我睡在一起,我不习惯,你还是远离我为好。要是睡着了,我会用牙咬人的。”阿朵听了一笑:“不怕,我不怕咬。”赵秀秀道:“你可真是厚脸皮。”阿朵坐了下去,刚想往床上挪动身子,鞋子刚刚脱掉,就被秀秀用力一推倒在了地上。秀秀抓起枕头砸了过去,这一砸让阿朵非常恼火,他一下从地上站起,掂起地上的枕头“呯”甩到床上。秀秀被他的举动吓的一愣:
“你这是干什么?”阿朵走到床前盯着她:“干什么?要问你自已,你以为我想娶你啊?你摆什么小姐臭架子,你要是觉的高贵,可以嫁高少公,也可以嫁段少爷。”秀秀听了他的话一下来了气从床上蹦起:“你什么意思?你还想打人?”阿朵叉起腰伸出手“啪”还真打去一掌,又一拉,赵秀秀整个人倒在床上。秀秀刚要喊打人了,阿朵就一下用手捂凭她的嘴:“你要是敢喊,我就掐死你。”听了他这一句话,秀秀在也不敢吭声,非常害怕望着阿朵。没想到他会在自已面前发这么大威风,阿朵瞪了一眼秀秀。他身为男人感到自尊心受到莫大的伤害。要是治服不了她,以后的日子还真没法过,她这样闹下去。什么时候有抬头之日?阿朵对秀秀道:
“你还是老实一点为好,不要吵闹。”秀秀嗯了一下:“你别生气。我在也不敢吵闹了。”阿朵半信半疑,他根本就不相信秀秀的话。为了验证她是否真的改了本性,阿朵发了疯似的撕开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面对这发疯似的举动,秀秀哪敢轻举妄动?阿朵上上下下打量着秀秀雪白的身体突然心血来潮在也控制不住自已,他把秀秀抱在怀里一边亲着一边疯狂着。事后,阿朵才喘着粗气睡了去。望着倒在身边的阿朵,秀秀心里有了一种怜悯和爱的冲动。
她在也不那么厌烦这个仆人,她偎依了过去。把头埋进他宽大的胸怀里。
院前的戏演到半夜还没有散去,看来要通宵了。寨民们和赵家里的仆人,那些忙完活的小旗兵都在围观。一些宾客坐在戏台前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唱腔,不时的发出叫好声。为了助兴,赵万财还让人把瓜子和花生炒熟用竹筐端来送给客人品尝。渴了就倒上茶水和水果,宾客们心里高兴有说有笑。亓介正不知喝了多少杯酒,他有种想呕吐的感觉。看到他有些不舒服,红仔赶快上前:
“小旗官,你喝高了?”亓介正看了他一眼:“是啊,我这人贪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一喝就醉,我要到外面去。”红仔道:“我扶你过去吧。”亓介正摇了下头:“你忙你的事,我一个人过去就行。”红仔不放心的道:“那你要小心。”亓介正起身摇晃着身子出了餐厅。他走到外面的墙后根排水暗道对污水沟就吐起来。大路跟在后面,他手里端着一碗水,看他吐完上前道:“漱一下口吧。”亓介正接过水含在嘴里漱口,这一吐感觉胃舒服多了。大路要扶他回餐厅,亓介正摆了一下手:“不用,我要休息去了,你通知大家也休息吧。”大路应声进了餐厅,亓介正扶着墙晃着身子往东房走去。东房挂着二只灯笼没有人值守,他想到了昆校尉。这么吵的锣鼓声。他昆校尉也能睡的着。
亓介正想着已到东房门口,他走进北端那间房子。里面是个大通铺,可以睡几十个人。他推开门就一头钻了进去。屋子只有窗外透进来一些亮光。亓介正走到靠门的一个草铺躺了下去,半夜起床还可方便撒尿。小旗兵们也是一个个喝的酩酊大醉,他们仨仨俩俩从餐厅里走出往东房走,听到亓介正的鼾声才知道他已经睡下。小旗兵们进了屋躺倒通铺上,衣服也不脱就睡了去。兰花吃完饭就由丫鬟陪着到了西院,那里有几间屋子是用于女客们睡觉的。有些女客陪着男主人正在前院听戏,屋子里只有自已一个。丫鬟阿菲把她带到睡房,点亮灯道;
“兰姑娘,你休息吧,我也要休息去了。”
兰花对她一笑:“那你走好。”丫鬟应了一声关上门离开。兰花对着屋子看了看,这里面摆着几张大床,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个罩灯。窗台上还有一盆花,一个大花瓷瓶放在墙角,另外就是几个圆形小凳子。屋子里的陶罐还插着艾香草用于驱蚊,兰花走到床前躺下,没想眼一闭就进入了梦乡。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已靠近。戏看到一半,赵夫人就有些支持不住了,她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身边的丈夫说:“老爷,你陪客人们观戏吧,我回房睡觉了。”赵万财看了一眼妻子点了下头:“困了就回去睡吧,这里有我。”赵夫人对丈夫一笑起身走开。她独自一个人回了偏房,那屋子里的罩灯还亮着,赵夫人坐到床前开始脱衣服。她困的眼皮打架,忙了一天,他心里又高兴又甚感疲惫。吃了一顿饭,喝了一杯水,这下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躺到床上心里又想二个孩子也该睡了吧,这下好了,二个女儿都成了亲,她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