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这淫妇,让你以后还勾引别的男人?”二巴掌打的段氏口鼻出血,没想到自已一句话会激怒丈夫,想想自已说话也太过份了。这种话怎么能当着丈夫的面说呢?嫁到段家,她还从没挨过打,更别说挨过骂,今天却惹得段文杧满肚子怨恨之气。她受了委屈似和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听到她哭,段文杧的心又软了下来,他忙下床从盆架上拿过湿毛巾给妻子擦去嘴角的血,说:
“大半夜的别哭了,我也是心疼你。咱这日子过的不易,万一出了事,以后可怎么办?那阿棍什么人,是个赖皮,小偷小摸不说,还好吃懒做,好逸恶劳。要是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以后还有咱们的好吗?”段王氏没说话,侧过身背着丈夫睡了去。段文杧拉过被子也睡下去了。
天还没亮,段文杧二口子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文杧装作熟睡没有理睬,倒是段氏披衣下了床。她对外喊了声:“谁呀?”就走了过去。门外应了句:“是我,阿棍。”段氏开了屋门走到院门后透过疑隙往外看了看,果然是阿棍。他手里拎着几只鸡笑呵呵的站在门外,段氏开了门道:
“你起的可真早,这鸡是从哪里来的?你小子又干什么去了?”
阿棍四里看了一眼,忙拉住段氏的手道:“小声点,别让外人听见。我家又不养鸡,还能从哪里来?我在家睡不着,就在庄子里转了一圈,看到老阿婆家敞着门,就悄悄溜进去,把这几只鸡拿来了。我想啊,嫂子手艺好,会做菜,待兄弟几个又不错,抓了鸡不好忘本孝敬一下。”段氏哎哟了一声一下把他拉入院子里:
“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这种小偷小摸的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嫂子又不是养不起你,不是给了你十两银子吗?让你买米买菜买柴都买了没有?省点钱,做个生意什么,这么大的男人,整天不务正业如何是好?”那阿棍听了一笑,摸了一下后脑把门给关上道:“嫂子说的对,兄弟我以后收收手,不在做贼了。这鸡放哪里啊?今天正好可以做下酒菜。”段氏把鸡从他手里取过放入了一个笼子对阿棍道:
“你来的太早了,还是回去吧。天亮了在来。”
“我就是回去一个人也是睡不着嘛。不还是想嫂子啦,想和嫂子一起亲热亲热。”
“去,没个正经。”段氏回头看了一下窗户:“我男人在里面呢。真想嫂子啊,你不会是在骗嫂子吧?”阿棍眼珠一转嘻嘻一笑:“大兄弟不敢,对嫂子可是真心实意的。”说着话,张开双臂把段氏抱在了怀里。段氏嘘了一声看了一眼偏房,阿棍会意,抱着她进了偏房往那草铺上一倒就亲热起来。